“没错,李倚堂确实有个私宅,不仅如此,他还帮个赎了身,养在宅子里,现在两人正在起,庄小可以派人去看看。”
“什么?私宅!”杀手锏出,庄子妍显然大吃惊。
“千灵知道庄小是个重感之人,所以千灵更不想看到庄小被骗,既然庄小不相信我,千灵只好让庄小亲眼看看李倚堂的真面目。李倚堂现在正在他的私宅与女子厮混,庄小大可派人去探个究竟,到时便知道千灵所言是真是假。”
千灵知道,如果不让她亲眼见到,她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便将李倚堂背叛她的秘密说了出来。
“你说的倒是不错,但是如果仅凭这点就相信了你的话,岂不是轻率了。”庄子妍似乎还是不太相信千灵。
见庄子妍的反应,千灵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而且,圣上最是体恤人才,又有爹在侧,按理说两人这时应该正是甜蜜才是,但是他却常常不归。
确实,这才新婚,按理说相公即使有公务,但是毕竟刚上任,许多东西还不悉,不可能这么快就全部交接到他手上。
千灵说的有理有据,这让庄子妍也是有些怀疑。
再者,朝野上下兢兢业业者众多,丞相便是其中人,但是庄小有见过哪位大人像李倚堂这样忙到家也不回吗,况且庄小人还是新婚?”
我朝历来最是重视礼教,庄小人刚刚新婚,圣上又怎么会给李倚堂安排如此多的事。况且,丞相这么疼庄小,更是知道分寸。
“庄小难道不曾想过这其中的蹊跷之吗?就算李倚堂刚刚上任不久,需要接手的公务很多,但是刚上任的他就与丞相之女新婚,敢问朝野有谁不知道?
“这倒是没错,那又怎样?”庄子妍望着千灵,希望她快些回答。
“请问庄小,李倚堂最近是否经常不回家,借口公务在身,常常留宿在外?”
“你有什么证据?”庄子妍见她说有证据,心里更是好奇。
“庄小若不相信,我自然有证据可以证明。”千灵有成竹。
千灵见庄子妍不说话,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便乘胜追击,她能现身的时间不多了。
可为何到了千灵嘴里会这样不堪,而且见她并不像是在撒谎。
庄子妍听了她的话,觉得确实有奇怪的地方,但是相公是爹为自己选出来的婿,而且相这么久,自己也很满意,并没发现夫君有什么异常。
“庄小听我把话说完,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要揭开李倚堂的真面目,不想庄小同我样被他蒙骗。我与他本是夫妻,我人本来生活美满,却不曾想他朝高中状元,却狠心将我抛弃。不明真相的我为了寻他,变卖家财进京,后来生计所迫,进了家绣房,又恰巧被选进状元府。那日庄小也在场,我若是李倚堂的表妹,他现在贵为状元,又如何敢直呼他姓名。况且,如若我真的是嗜赌成的话,又怎么肯什么都没要到就选择自尽呢。庄小不觉得这样说不过去吗?”千灵反问。
“果然是你所为,你这么做到底所为何事?”庄子妍表很是恼怒。
“庄小且听我说,我与李倚堂根本就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我不是他的什么表,赌博说更是荒唐,这么多天,我直没找到机会亲自见见庄小,所以只能托梦,庄小梦里所见皆为事实。”千灵娓娓道来。
如果这次不是自己出现,恐怕等到她死的那天,也不知道自己那么敬爱的相公竟然就是凶手吧。
千灵见她副维护李倚堂的样子,不觉好笑,自己都被人算计了,还这么维护他。
但是面上依旧冷静,“我相公?这与我相公又有何关系。”
庄子妍见她果然提起相公,心里千灵是不是在是怪相公没有借钱于她,怀恨在心,所以想要报复?
“谢谢庄小谅解,今日要说的便是庄小的夫君状元大人。”千灵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这样也好,不然千灵又怎么放心托付于她。
千灵没想到庄子妍明明心里很害怕,面上却这样冷静,看来是外柔刚之人啊!
披上衣服坐了起来,还是不敢靠近,“那你说,你深来我这里,所为何事?你口中的为我好,又是何意?若你说的有道理,我自不会为难你。”
庄子妍见她温温柔柔,似乎并无恶意,也就不打算再喊人。
千灵见她害怕,并不靠近,反而退后了两步,让她安心。
千灵却先她步开了口,“庄小,切莫叫人!我并无恶意,千灵知道庄小是好人,所以千灵只是有几句话要嘱咐庄小,还望庄小能听我把话说完。”
庄子妍愈发害怕起来,以为千灵是来报仇索命的,正准备大声呼救。
庄子妍知道付千灵那日已经死了,现在她凭空出现在她面前,更是说明了她不是人。
这下可真是把庄子妍吓到了,如今她不仅听到了梦中女子的声音,更实实在在的看到了真人,而这个女子正是相公口中的好赌成的表。
这段时间的修炼,让千灵能在短时间现身,可是她呈现出来的只是个幻影。
“是我,我叫付千灵。”千灵说完便现身在桌边。
“谁?”面上有丝惊恐。
庄子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瞪大眼环顾四周。
下人们刚退下,千灵知道机会来了,就在她耳边唤她名字,庄子妍下子便惊醒了。
到了晚上,庄子妍收拾妥当在丫鬟们的服侍下准备入睡。
庄子妍毕竟是个大家闺秀,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是她充分理解李倚堂的身份,所以并没有什么怀疑。
这日,李倚堂遣人回府报信给庄子妍说公务繁忙,晚上就不回来了。
这么多天以来,千灵看出庄子妍对李倚堂很依赖,直接说出来她未必会信,估计只有让她自己发现李倚堂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才肯帮自己的忙。
其实千灵有把握庄子妍不会说,因为依她的格,这种破坏在她心中完美相公形象的事,她又怎么会当他的面提出来,不然依李倚堂的格还不知道他是否会像对原主那样对她。
千灵冷眼看着李倚堂,她庆幸庄子妍刚刚没把全部事实说出来。
他那里想得到,千灵就在旁看着。
李倚堂在庄子妍头上舒了口气,庆幸没有什么破绽。
庄子妍见夫君如此关心自己,哪还有心管其他的事,手环住李倚堂的腰偎进他怀里。
“夫人定是受那天事的惊吓,再加上近来劳累过度才会做这些噩梦。正好昨日上朝时,皇上赐了副千年人参,我这就让下人拿去熬补药,给夫人好好补补身子。”
李倚堂听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庄子妍发现了什么,幸好并没有。
接着庄子妍就将自己这些天来每天都梦见付千灵的事说了出来,不过她有所保留,并没说自己在梦里见过什么,只模糊地说是梦见了这个人。
李倚堂见她提起付千灵,眉毛几不可察的皱了下,面忍不住严肃起来。
庄子妍时不知道怎样说,垂头想了会才开口说:“妾身到的怪事,跟相公那死去的表有关。”
“那夫人所谓的怪事是何事呢?”李倚堂忙转移话题。
千灵在旁看着两人说话,想这庄子妍还真是贤惠,自己生病还替他解释。
庄子妍见状,连忙解释,“相公无须疚,相公忙于公务是应该的,不必为我多虑。其实妾身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身子乏的很,想来并无大碍的。”
李倚堂说着就是满脸愧疚。
听了这话,李倚堂李倚堂面上有瞬的不自然,但随即又恢复正常,回道:“夫人近来身子不好为何不曾告知我,想来都是我的过错,竟因为公务而疏忽了夫人。”
“妾身最近身子有些不适,叫了太医,却没查出不舒服的原因,所以我怀疑跟那件怪事有关。”庄子妍看着李倚堂的眼睛说道。
“夫人且说。”
“相公,妾身近来有件怪事想说与相公听。”庄子妍温柔开口。
庄子妍望着眼前如此优秀,待自己又无比温柔的夫君,本来有的点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其实瞥开人品不讲,李倚堂这人生的是极好的,皮肤白净,身材匀称,说话间自有番风倜傥。
“夫人特地将为夫叫来房所为何事?”李倚堂拉着庄子妍的手,笑着开口。
终于有天李倚堂无事在家,庄子妍才把人给叫来。
这下她不想再瞒着李倚堂了,但是李倚堂最近却公务繁忙,经常不在家,她也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没过多久庄子妍的身子日渐消瘦,食也不振,她以为是这段时间做梦的缘故,就没放在心里,以为修养段时间就好了。但是半个月都过去了,身子仍旧不见好,她依旧每天浑身乏力,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神来。
她想和相公李倚堂说,可是又怕李倚堂说自己胡乱想,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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