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最重的就是名声。若不然也不会有乔公一言抵万两黄金的说法了。非君子之义五个字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其实也挺严重,端的要看他如何破了这小姑娘的话。但是他思来想去愣是寻不到姜沅话中的纰漏,越是着急越是难以反驳。
姜沅轻轻扫过他一眼,又将目光落到另外两个身上:“二位先生又如何看待呢?若是解不了我这一惑,我便是一头撞死在这墙上,也断不会让你们平白无故泼一盆脏水到我头上。”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已是冷了下来,透着不死不罢休的倔强之意。
这几个学士平素见这小姑娘文质彬彬,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是个狠角色,倒无外乎传出那档子打人的丑事来了。
见势不妙,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重新将主动权夺回手里,道:“四姑娘怕是搞错了这一事。现下有了赃物,又有你的话为证,即便有些问题暂且解释不通,也不会妨碍翰林院那边掌院大人的判断。换言之,我们既然得了你这些话,也不需要再探究其余有的没的。”
姜沅闻言冷笑:“先生已先入为主有了自己的看法,无论事实如何,都怕是难以改变。”
“四姑娘这话就不对了。”那学士笑得有些僵硬,“不是事实如何,而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