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快去看看,老爷子是怎么了?”我赶忙提醒了一下丹丹。目的就是随着丹丹到二楼看看具体情况。
当然,华为和王妈也跟着上楼来了。
王斌一看卧室的门,就感觉不对劲。他大声说:“大家小心,里面有贼。”
王丹丹赶忙拉着父亲的手。说:“爸爸,你可别吓唬我,咱们家里戒备森严。什么时候进过贼呢?您老肯定是弄错了吧,”
“没有弄错,我刚才下楼的时候。特意将卧室的门锁住的。可是现在开了。”
说话不及,我们看到王斌卧室里靠窗的一个台灯掉在了地上,摔成碎片。
刚才“咣当”的一声响。估计就是这里发出的。
我利用火眼金睛。暗暗扫视着周围。还可以,除了这座台灯。别的地方安然无恙。
我看到王斌低下头看了看书桌地下,又看了看关着“十字架暗道”的墙壁。都说第一眼反应都是最忠实的,那么王斌的反应就说明了问题。
十字架暗室我去过,他的书桌地下会有什么呢?随后我一定要看看去。
难道是林鹏飞发现了书桌地下的底细?要不然书桌上的台灯怎么会摔碎了呢?
王妈赶忙说:“老爷。赶紧看看少没少啥东西,资料啥的?要不要报警?”
华为拿出电话,赶忙说:“对,报警,估计贼还没有走远,也许是翻窗跑了吧?我打电话,让警察马上到。”
“不用,不用,”王斌制止了,说:“我看了,没有少什么东西。估计是我忘记了,根本没有上锁呢!我年纪大了,最近总是丢这忘那的,真是的。”
“真的没有丢东西吗?那这台灯怎么会掉地上呢?”华为不明所以的问道。
……
由于有这个小插曲,王斌推脱身体不舒服,我们事情也没有变成,就各回各家了。
真的很无聊的半天。
我心情着急,躺在酒店的床上,等着林鹏飞的出现。
半夜的时候,林鹏飞终于回来了,他看到我,就示意我不要出声,蹑手蹑脚的走过来对着我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出去说吧,这里害怕隔墙有耳。”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他走出来,来到一所僻静之地,问他:“看你这情况,是收获满满呀。”
“是的,我在王斌的书桌下面发现了这个,你看看是不是秘密?”
说着林鹏飞就递给我一摞子复印件,并告诉我说:“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将原件又重新放回去了,你只管看看就行。”
我打开一看,净是一些王斌这么多年的日记,天啊,这可真的是大发现呀。
“还有这个,我拍了王斌卧室里的照片,这些照片被王斌藏在了床下面,被我给翻出来了。里面有丹丹小时候的,也有丹丹的妈妈的,我发给你啊,但是切记,不要让丹丹知道。”
我说:“好啊,兄弟,做的不错,还有呢?你看到王斌有啥动静没有?”
林鹏飞说:“当然,我躲在他的卧室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半夜的时候,发现他去了一趟暗室,我也跟着进去了,只不过他立在里面默默鞠了三次躬,说到‘若兰呀,你到底在哪里了呢?难道真的是跟着那去兴风作浪了吗?你可让我怎么办呀?’”
我惊喜极了,连忙问林鹏飞:“然后呢?”
“然后他就出来了,我看他睡下了,就连忙瞧瞧出来了,就这些情况。”林鹏飞说。
“就这些也行,已经有所突破了,你做的不错,走,还没有吃饭吧,我带你去吃宵夜。”
吃过宵夜以后,林鹏飞呼噜呼噜的睡着了,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好披衣下床,就着夜灯,把王斌的日记从头到尾看了一边。
看完了,我也就明白了。
原来若兰就是丹丹的妈妈,对外宣称若兰死了,其实若兰只是逃跑了。
那个暗室是关闭若兰的,因为若兰信仰基督,王斌就将关闭若兰的暗室修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形状,说是让若兰好好的闭门思过。
从日记的字里行间,我看得出王斌是非常深爱丹丹的妈妈若兰的,里面写满了自己听说她在家里和别人苟合时自己心里的纠结,痛苦,最后不得已和那搏斗,打瞎了那人的眼睛,而自己呢,也是身受重伤。
还说出两三个女人对他有意思,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想着若兰。希冀若兰某一天能站在他的面前,和他言归于好,一家人团团圆圆过上幸福平静的日子。
通篇没有一个字说到军火的事情。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死亡协会”说的是一个阴谋?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一块伤疤上面,是王斌妻子手腕上的一块伤疤,那疤痕非常明显,也非常惹眼,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块伤疤,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我将我认识到的女人都回忆了一下,她们的手腕上没有这块伤疤。
忽然,我脑子里一激灵,黑衣人,对,和我见面的黑衣人,那天他给我布置任务的时候,他伸出的手腕上裸露出来一块伤疤,似乎和这块伤疤一模一样。
可是,我的脑子里也糊涂极了,她的伤疤怎么和他的伤疤一模一样呢?这是巧合?还是偶然?何况,他们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这到底是哪跟哪的事情啊?
明天,我一定要问问王丹丹,一切的秘密只有跟她问了。
总共有两本日记,我又开始翻看另一本。
这一本,好家伙,竟都是王斌生意上的往来事情,里面记载了他是怎么和客户们打交道,从头到尾,仍然的,还是没有提起死亡协会的事情,也没有提起军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