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吗?恶心!偏偏不告诉恶心的你!”白凤凰以牙还牙的说完,就翘着马尾进到了白校长的房间。
我好奇心大起,这里面估计有什么猫腻。本来我在这个大学,是一心一意学习来着,从来没有用过什么手段。但是面对这些小人,我也不能君子了。
于是。我从怀里拿出来隐身衣。四下瞅瞅没人,但是看到了一个亮闪闪的摄像头,我赶忙闪在了一个死角披在了身上。跟随白凤凰进到了白校长的房间。
白校长已经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赶忙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走来。差点和进到门里的女儿白凤凰碰在了一起。
白校长眉开眼笑的看着白凤凰。说:“女儿呀,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
“哼,一个巴结虫。”白凤凰不以为然的说。
白校长又坐回了椅子里。问。“什么八节虫九节虫的,爸爸听不懂。你是不是和政云说话,他跟你说什么了?”
白凤凰背着双手牛气冲冲的说:“他能跟我说什么。什么也没说,我最看不惯他势利眼的样子,爸爸。你是不是想让他去美国进修的?你把名额给他了吗?不行,我不同意!”
白校长宠溺的看着白凤凰,笑眯眯的说:“他想得美,我怎么会给他?这个名额吗,我已经给了我最最宝贝的女儿了,就是你了,非你莫属!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宝贝你说是不是?”
“得了,你别叫我宝贝了,我听着腻烦,你的宝贝不是你那办公室主任吗?”白凤凰讽刺她爸爸说。
白校长又站立起来,站在一米六七的女儿白凤凰身边,看着像是个小人鬼那样蠢笨,我再一次感慨造物主的能力,再次怀疑,白凤凰到底是不是白校长的亲闺女呀。
“傻瓜女儿呀,她能和你比吗?她们吗,都是我过眼云烟的逢场作戏,而你,才是我真正的宝贝呢,你是爸爸的掌上明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知道吗?”
白凤凰猛然说:“打住打住,我可不承认呀,不过,你刚才说他们都是你过眼云烟的逢场作戏,是吗?”
白校长说:‘是呀,我很认真的说,她们都是我逢场作戏的,你才是我的宝贝闺女。’
白凤凰说:“那我妈妈呢?她也是你的过眼云烟吗?她也是你的逢场作戏吗?哼!我不要听。”
白校长尴尬的说:“怎么会?你和你妈妈,那是爸爸心目中的真爱,明白吗?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叫你来呢,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名额我要给定我的宝贝闺女你了,希望你要珍惜,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还么有说完,白凤凰就大声吆喝起来:“我不需要,你以为你做这一切都是为我好吗?我不需要,我要留在妈妈身边,照顾她,就这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
说完,就背转身离去了,差点踩着我的双脚,我赶忙闪到一边,看向她的背影,看走的是非常冲动,和生气。
不过,在我看来,她这时候是真的漂亮和美丽动人等等,果真和长相一样,和她爸爸不是一路货色。
“真是,这只凤凰,怎么就不知道爸爸的良苦用心呢!”白校长在后面扼腕长叹。
如果不是这办公室里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知道她们父女俩的矛盾这么尖锐呢!
每一次,我来白校长办公室的每一次,几乎都会碰到白凤凰,就是不知道她和她父亲的矛盾内幕。
呵呵,我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暗暗跟随白凤凰的后面,看她一路小跑,跑到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暗自黯然神伤,最后竟然趴在一棵树上哭泣了起来。
呀,我看到张剑走了过来,径直走到了白凤凰的身边,拍拍她的脊背,白凤凰抬头一看是他,立马扑到了他的怀中大哭起来。
我惊呆了,看来我在学校也可以穿着隐身衣的,因为这些情景是我不穿隐身衣时万万看不到的。
张剑也不说话,拥抱着白凤凰,任其发泄,任其哭泣。哭够了,张剑掏出自己的手绢,帮白凤凰擦去了泪水。
末了问她:“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哼!就是你那个哥们,政云!”
哇塞,白凤凰怎么说是我惹了她呢!
这张剑明显的是和白凤凰谈恋爱,如果听信了她,那不是离间我们哥俩的关系吗?真是的,什么奇葩都有。
“政云?他?他怎么惹了你拉?”张剑到底是名牌律师,遇事沉稳冷静,有理有据。
我心中暗暗窃喜,是呀,不用担心的,张剑何许人也?他办过的案子,大大小小也有一百多件了,还怕弄不清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吗?
“今天我去爸爸办公室,又碰见了他了,我估计他是去献殷勤的,他肯定是想去美国深造,才去爸爸办公室里送礼的吧,”
“是这样啊,小傻瓜,政云不会的,他已经在全班同学面前说了弃权了,况且,一下课,你爸爸就差人来叫他去的,我敢保证不是他自己去的,是你爸爸请他去的,”
果然是我的好哥们。
“真的吗?”白凤凰已经不再哭泣了,抬起眼睛来看着张剑,忽然说:“那你说,政云为啥老是被我爸爸叫呢,我去几次就碰见他几次,反正这么多的同学中,我总是碰到他去我爸爸的办公室呀,我反正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
张剑刮刮白凤凰的小鼻子,说:“傻瓜,也许是你想的太复杂了,政云来的晚,阻遏又多,他多去几次也是正常的呀,还有,光凭我兄弟政云,你是不会哭的这么狠吧,说吧,说出来会好受一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