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和张剑就穿着隐身衣手拉手来到了白校长的办公室外。
校长室的大门紧锁,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片。门前三米之外画着一道白线,不用说那是警察布置的防控线了,也就是说。三米以内,闲人莫进了。
到底是人走茶凉。原来校长室大门处设立的门卫室。现在依然不见了人影,门可罗雀,一股荒凉的气氛已经在不胫而走了。
我们利用撼动魔镜将大门的门锁打开。闪了进去,拿着手电筒到处一照,除了死去后的白校长直挺挺的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并且盖着一大块白布外。其他各处地方没有见到什么明显的异常情况,尤其是大厅内,和我昨天傍晚在的时候一个样。还是我收拾整理的痕迹。
我们站在床前。掀开了白布床单。露出了白校长苍白的脸和他脖子上利器割伤的口子,脖子上是凝固了的血道道。顺着血道道往下,我们看到了枕巾上毯子上积着一摊摊血。氤氲了开去,在我们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目的血红色。触目惊心。
“你是说你走的时候白校长是站着的,没有在床上休息是吗?”张剑用手电筒照着看着,问我。
我说:“是的,当时经过白凤凰电话的一通安慰,已经看不出白校长的颓废之气了,他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了,还和我说好下次听我讲解赌石,并没有什么不妥,所以我才安心的离开的。”
张剑指指周围说:‘可是你看到没有,这个屋子里并没有明显的翻动过的痕迹,也没有打架斗殴的迹象,唯一的伤口就在白校长的脖子上,貌似是白校长在休息之余被人暗害的,白校长身上也没有明显的挣扎迹象,这就怪了,’
“是呀,按说白校长刚刚从床上起来,不应该再去入睡呀,”我一面点头,一面用右手里的照明灯照着白校长的遗体。
突然我停止不动了,拉着我手的张剑明显的感觉到了什么,不由的也朝着我的目光看去,白单子上有一根长发那么显眼的飘落到了我们两个的眼睛中。
我和张剑因为穿着隐身衣,所以他的右手拉着我的左手,也就是说,我们俩人的中间的俩只手必须始终拉着才能相互看到对方,这也是隐身衣的弊端。所以,张剑用带着手套的左手在我右手里照明灯的照射下,捏起了那根长发小心翼翼的放到我们自带的蜜蜂塑料袋里。
我忽然有一个预感,就是白校长是死在了和自己要好的女人手里。
那会是谁呢?
我问张剑:“你听没有听到白凤凰说起过,白校长最近又和谁是相好的?”
“没有,他不是和那个办公室主任郭阿娇吗?这点白凤凰说起过,没有听说别的人啊?怎么又换人了?”张剑不明所以的仰起脸问我。
我沉吟了一下说:“难道是郭阿娇?没理由啊,”
张剑问我:“你怎么想?”
我就对张剑说:“我知道郭阿娇,但是郭阿娇没有道理去害死白校长啊,她的一切都是白校长给与的,难道她除了白校长以外,还另有相好的?”
张剑说:“等一下我们去郭阿娇那里看看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接下来我和张剑又细细致致的将卧室的内内外外了一遍,又在床底下发现了半截鞋印。
白校长办公室内大体是干净利落,但是床底下的灰尘比较厚一点,似乎没有打扫过的痕迹,所以那半截鞋印在灯光的照耀下竟然非常明显,印痕中还偶尔的闪耀着白色大理石地板的幽幽白光。
“警察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难得的脚印,算什么水平?”张剑张口就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在警察局里已经看过了所有的证据,估计是没有看到这半截脚印。
我拿出张剑事先准备好的尼康p330卡片照相机,小心谨慎的将脚印拍了,但是我和张剑都知道,单凭这半截脚印,是找不到嫌疑人的,因为任何人都有可能拥有相同款式的鞋和鞋底的花纹,但是正如张剑所说,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去郭阿娇那里弄弄情况的。
同时,我拿出软尺,仔细丈量了那半截脚印的大小,并将尺寸记录在了笔记上。
除了鞋印和一根长发,我们再无所获,估计凶手是戴上了手套,另外大理石的白色地板上被用拖把从内到外的拖了一遍,拖把就扔在校长室的门口一侧,我将扔下来的拖把也用相机拍了。
喜欢玩相机的人都明白,尼康p330卡片照相机是刑侦取证的首选利器,所以经常办理案子的张剑才花重金购买了一个,出门不离左右的带在身上。
我问张剑:“足迹还有半截,指纹是不是找不到呢?”
张剑说:“是的,看来犯罪分子挺狡猾的,但是能将头发和脚印留下来,也暴露出她的经验不足,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犯罪分子应该是一个经验欠缺的女性。”
我点点头,这也是无可置疑的事实了。
我又怀疑上了郭阿娇,看来没错,白校长最近一年似乎没有别的女人,只有郭阿娇一个。只是,我后来几次来白校长办公室就没有碰到过她了,我还以为他们两的关系不好了呢?所以我才问张剑是否从白凤凰口中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了。
既然没有听说过,那么目前看来郭阿娇的嫌疑最大了。于是,我和张剑带好证据,手拉手的来到了郭阿娇的办公室。
郭阿娇在京都大学的任职是办公室主任,所以她的住房就在校办公室的隔壁,我们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找到了。
然而郭阿娇不在家里。
我和张剑采用旧办法进到了郭阿娇的房子里面,对她的住室进行了认真,竟然在她的枕头下发现了她和一张男子合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