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煽风点火,误导阿狸对复仇者联盟的呢!
还有。别看他平时对阿狸关照有加,那只是他的一种手段而已,目的必是除之而后快。但是。刘立本对李奉为的死讯看来还没有上发下达,或者是故意装作神不知鬼不觉的吧。
眼下我们必须先下手掌握主动。所以。张剑带上头脑里的我和宁林盟主,还有李奉为,和小玉一起去了警察局。
只不过。张剑和宁盟主都穿着隐身衣,当然也给李奉为穿上一个,李奉为一路都在啧啧称奇。说你们复仇者联盟真的是超前的时代。还有这么好的发明呢!
张剑说:“那是,只不过,这个隐身衣的发明还是有弊端的。需要我们几个手拉手才行。否则就会看不到同样穿着隐身衣的同伴。”
李奉为兴奋的说:“已经可以了。知足吧,就连我们京都市最发达的警察局里都没有这么好的东西。我身上穿的这件给我吧,永久做个纪念。”
“那就参加我们同盟吧。只能是同盟会会员才有的穿呢,”宁林盟主毫不客气的说他。
李奉为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随后吧。随后吧。
然后我们三个一路的跟着小玉,一起来到了警察局。
我们还安排了好多个记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时间到这里。
一小时以后,这里够猛料的,记者应该非常的感兴趣吧。
警察局里,小玉身穿连衣裙,顾盼生辉,非常漂亮,惹得身穿清一色警察制服的男女警察们争着看她,本来就是,清一色的警察堆里好不容易来一个身着连衣裙的气质美女,不吸引眼球才怪呢。
小玉问周围看自己的警察们:“喂,你们认识李奉为吗?他在哪里?”
警察局里的警察们听说这个美女是来找李奉为的,就起哄开来,“你是谁呀?你是他的妹妹还是未婚妻,还是老婆了?你告诉我们,我们再告诉你。”
小玉大大方方的说:‘你们好,我是他的未婚妻,三天没联系上了,我过来出差,顺便就来看看他,’
“啊,是啊,我们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阿狸了,听说他好像是出去执行一个任务了,一直没有回来,要不然,我帮你去看一下吧,”
有几个热心的同事一边给小玉端茶倒水,一边赶紧派人去打听李奉为的下落。
当然是打听不了,空手回来遗憾的看着小玉。
当然,也有几位眼尖的已经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李奉为所在的刑侦队的队长刘立本,刘立本赶忙挺着大肚腩过来了。
穿着隐身衣暗暗跟过来的张剑和我都看到了明白,刘立本四十几岁的身体略显老态龙钟,不仅挺着一个大肚子,还光头,没有头发,头型不规则,很不好看。
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为这个刘立本是一个年轻人呢,因为我隐隐觉得,警察局里有内鬼,还和‘死亡协会’有关联呢。
刘立本来到了小玉面前,用近视的变了形的双眼死鱼似的瞪着看小玉,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和我们的李奉为同志到底是什么关系?”
已经有人向小玉介绍了来人是谁了,小玉也赶忙立了起来,礼貌乖巧的说:“呃呃呃,原来您就是刘队长啊,刘队长您好,我是奉为的女朋友,名字叫林莎,三天了我们都没有联系上,刚好今天来京都出差,就来看看他。”
刘队长大叫一声,‘我的眼镜呢?’
一边赶忙出来一个人,慌张的递给了刘立本近视眼镜,刘立本戴上,重新审视了一下小玉,说:‘你说你是李奉为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周围的人看到刘立本霸道的问话,伸伸舌头不敢妄言,难道刘立本认为这个漂亮的小妞有问题?他怎么那样子态度对待人家?
大家都为小玉捏着一把汗,李奉为吐槽:“天啊,刘立本怎么这样凶?他以前对我从来不这样的啊!”
小玉颔首微笑了一下,有些羞赧的说:“让刘队长见笑了,我们俩的关系,连双方我们的父母都没有告诉呢,我们是大学同学。再说了,难道奉为他,他什么都跟您说吗?”
周围的听众听之有理,不由的频频点头,都觉得刘队长管的也太多了吧。
“哦,大学同学?那么,你家是哪里人士?父母叫什么名字?还有,你说一下奉为同志的简历,好吗?”刘立本看到周围的情形稍微对自己有点不利,但是仍然头一扬,继续问小玉道,只不过稍微礼貌了一点。
小玉不亏是过目不忘的我的妹妹小玉,也多亏来的路上,让李奉为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小玉,没想到下雨一字不错的记了下来。
只听到小玉嗤笑了一声,娇俏的说:‘看来你们警察局就是有职业病,喜欢查人户口,好吧,为了李奉为,我豁出去了,我是襄阳人,李奉为是凌阳人,你们懂的,襄阳和凌阳是临县,所以我们是老乡,从上高中起,我们经常一起上下学,后来又考到同一所大学华夏大学,只不过我是美术系,他是政治系,可是,奉为的梦牵魂绕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警察,所以从高中以来,一直都喜欢擒拿格斗,虽然不是正科班出身,但是他的本事不比正科班的同事们差,这一点大家怎么看?我说的对吗?’
可爱的小玉,竟然还知道和周围的听众警察们互动,当即就有人纷纷的说:“是啊,是啊,奉为的擒拿格斗本领的确不差,不仅不差,还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大前年才被我们警察局破格录用了,后来,我们一直都是好哥们,”
符合声一大片。
小玉的微笑非常‘真诚’,她对着周围的男女警察保持着习惯的微笑,说:‘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这样认可我的男朋友,谢谢,谢谢。见到你们很高兴,……可是,他在哪里呢?去哪里执行任务了呢?我们已经有三天联系不上了,我有点不放心他,所以,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