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入戏!要入戏啊!
想到这里,俺立马就来劲了,使劲张开嗓子那叫一顿嚎儿,“啊!死流氓!死流氓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嚎着的空当还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胸膛起伏,生怕人还没给喊醒呢,他的手就先我胸上掉下去。我总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故意冤枉他吧,这个年代,就一点儿不好,那就是什么都要讲究个证据。
由此我不禁想起了古代,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那哪家的小姑娘要是被男人给摸了一下,甭说是胸了,它就是脚趾头那都得以身相许啊。而现在呢,啧啧,你不让他亲眼看见他翻脸就能不认人。
男人,都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这话讲的,噗———)
“流氓!无耻!不要脸!”我控制着身子继续地叫唤着,“钱小东,钱小东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你居然连这么龌龊的事情都干!”
大概是被我突发而出的噪声吓了一跳,那家伙浑身一个激灵,立即便睁开了眼睛。
“干什么啊你,大早上的就开始鬼哭狼嚎!没了小花苞儿还有理了是不是?”见我一脸咋咋呼呼的躺在那里,他顿时一阵黑脸。那表情就跟我欠了他二百大洋似的,要多臭有多臭。
可是我是谁啊,我可是有备而来的小色/女啊,江湖人称“流氓”那是浪得虚名的吗?
我大手一挥一脖子拐就朝他脸上拐去了,“钱小东,你不要脸!”
说完以后还假装恼羞成怒。
我看到钱小东立马就愣了,在清脆的耳光声中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
我心里一哆嗦,莫非,打重了?好像手是有点疼啊……
“你是不想活了吗!”好在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在怔愣了几秒钟之后,他的脸忽然刷地就变成了白色,顶着五道清晰的红指印儿几乎变成了狮子吼,“你这个疯女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嗷”地撇开嗓子便开始哭,“不活啦,我不活啦!”边哭还边故意将胸部往上挺,好让他感觉到手的存在,“你居然对人家做出了这等下/流的事情!你,你龌龊!”
感觉到了手的不平常,他立即顺着胳膊向下看去,待看到放在我胸上的手时,脸忽然就变成了猪肝儿。手就跟触电了似的,刷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你居然趁着人家晚上睡着而强行……”我故意将他的行为往畜生界里扯,什么无耻照着什么说,反正是横竖都是个冤枉,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那还能不往死里虐?要知道,此仇不报非娘子!
“你以后要人家还怎么做人啊!这脸该要往哪里搁?”我“啪”地又照着他的脸抽了一耳巴子,“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我!”他顿时慌乱了手脚,连说话都哆嗦地带上了颤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啊!你居然还敢这么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使劲锤着他的胸,一边捶一边干嚎,“这还在一张床上呢就开始不认账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我!没法活啦,没法活了啊!”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他见我这副样子,也急眼了,不过是着急的急眼,那表情就跟小时候买完冰棍掏不出钱来似的,钱呢,我的钱呢,只不过,这次换成了辩解,“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