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听到大逆不道这句话,反嘲讽一句,“大逆不道是指对长辈不敬,你的女儿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所以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凭什么又说我大逆不道?”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气的牙痒痒,给了自己两个儿子一个眼色,准备冲进安易家的店里面,死活赖着不出来,看安易能拿他们怎么办。
可是他们刚走到门口,却发现安易拎着他们的衣袖,一个一个往外扔,灰尘顿时被扬起,看热闹的人顿时不适应地挥了挥手,往后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嫌弃之色。
三岳父疼的鼻歪眼邪,两个儿子更是叫苦不迭,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大门口。
安易站在那里,威风凛凛的对着他们的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跟我来硬的,你们也不想想看,老子当初是干什么吃的!”
听到安易这句话,这三个人才回想起安易以前是干什么的,俺也只是一个小混混,凭什么整个村子都嫌弃他,因为安易有一点点武功傍身,当初还是安母花了大价钱让安易去学的,可是他只学了一个皮毛,后来因为怕疼怕苦更怕累,就再也不肯去了。
至于那点武功,混弄一些外行人倒是可以,但真正遇到内家人,比如赌坊那群人,那可真是不够看的,所以安易才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来不及逃跑,这才有了这个安易的到来。
父子三个人就算是再悔恨,也只能落荒而逃了,安母听到了声音,早就洗漱穿戴好,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厉害,笑得十分的开心。
人家都说养儿防老,这个儿子不光孝顺,而且非常的厉害,看以后谁敢欺负她!
安易看着安母出来了,赶忙上前一步,扶住安母,关心的问道:“母亲,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吵着你了吗?”
安母摇了摇头,一脸褶子,笑得跟朵菊花似的,露出黄黄白白的牙齿,说道:“没事,我早就习惯早起了,不过我的儿子就是厉害,但是给他们教训还是太少了,真是个混皮无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蛇鼠一窝,真是令人作呕……”
安易安抚地拍了拍安母,说道:“母亲,不要为了这些外人而伤了身体,咱们快进去吧!”
安母点了点头,安易看的时候也不早了,赶忙做起了开门准备,豆浆豆腐脑是一大早就磨好的,再加上安易又做了一个刀削面,刀削面十分的简单,就是拿着一块切片,用力的往面条上削,越薄越好。
起初他们掌握不到力道,经常弄得肥厚不均,现在慢慢的好了,生意也开始慢慢地好了起来。
因为生意兴隆,安易没有法子,又请了两个帮忙的伙计,工钱跟大家一样,不过他们两个伙计倒是住在县城,所以安易就没有管他们住。
镇上安易欣喜的是,他那个做干面的,把湿面拉成长条,最后挂在竹竿上风干,等要吃的时候,放在锅里面煮一下就可以了。
简单方便,又加上快捷,所以回头客非常的多,有时候,安易都想开一家面条店,不过后来想想,他还是把自己的生意做大比较好,这个方子,安易送给了齐公子,也算是感谢他帮忙介绍师傅的事情。
齐公子当初看到这个面条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后来发现只要这种东西尽量保持在干燥处,永远都不会坏,非常的兴奋。
两个年轻的男孩成为了自己交好朋友,不过这也是安易有意结交,首先,齐公子家里面虽然是做生意的,可是整个县城都知道,他们以前是做皇商的,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撸了下来。
他们家也算是小有势力,朝廷上也有一两个当官的人,不过那一两个当官的,都是在极其偏僻的地方,就算是想帮齐家,也算是鞭长莫及。
齐铭这几天倒是风生水起,首先自己妹妹醒来了,虽然失忆,但是是也有失业的好处,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本来唯唯诺诺的妹妹,突然长大了起来,还带着一丝贵气,而且行动之间,行云流水,看着无不服帖,让人打心里面折服!
既然妹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那齐兰就可以回来,齐铭也不想和她计较。不过在送齐兰回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道:“因为二妹失去记忆,所以你做的那些错事,也算是一笔勾销了,可是同样的事情,你总不能犯第二次吧,不然的话,我下次绝不轻饶!”
齐兰赶忙点了点头。这几天他住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心里还害怕,父母责怪她,早就被磨破了胆子,所以自己的哥哥说什么,她赶忙点头答应,就害怕哥哥不带她回去了。
回到家里面,齐兰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齐嫣的院子里,看着躺在贵妃椅上,一身素白色,在看这世间的妹妹,她心里面突然闪过一丝嫉妒,以前本来低着头,本来唯唯诺诺,甚至有些小家子气的妹妹,怎么变得落落大方起来了?
不过想到自己前来的目的,齐兰还是收起了性子,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二妹妹,听说你病倒了,真是对不起啊。我前几天有事出去了,所以一直没来看你,这不,我今天回来了,就来看一下你!”
齐嫣听到这话,眼睛从书本上挪开,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最后轻轻答道:“哦!”
齐兰听到齐嫣敢如此回答自己,十分的恼怒,一个庶女,竟然敢如此大胆,要不是自己的母亲心善,让她变成嫡女,她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角呆着呢。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难道是在听别人的传言,你可千万不要信那些小贱蹄子,她们都是在骗你呢!”齐兰试探的说道。
齐嫣笑着摇了摇头,清新淡雅,像雏菊一般,“姐姐真是多虑了,丫鬟们可是什么都不敢说,一个个嘴闭的,跟个棒槌似的,一点儿细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