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疑问?”
“这……”
“你把枪给我。”
“是,参谋!”
“砰!”
示意接枪,枪口火蛇肆意怒吼,而那渐渐平息疯狂挑衅却也更在此刻归复平静……
“检查!”
“报告参谋,这是麻醉弹。”
“很好,那么,我现在可以证明,刚刚的事与我军无关,对吗?”
“很好,参谋长官,既然您已澄清,我们也无话可说,请问现在是否可以放我们通过,毕竟我们也都……”
“很遗憾,不可以!”
“你!”
“怎么,你不认为凶手就在你们当中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正如你们方才的想法,凶手不除,大家都别走了,包围!”
“咔嚓!”
拉动保险,严正以待的国安军士迅速包围,那群被漆黑枪口逼退包围的乡绅土豪却也更在此刻被彻底控制……
“严加看守!”
“是。”
“传令下去,各戒备点严谨行事!”
“是,参谋。”
“好了,撤!”
轻拍守卫肩膀,淡淡走动的少女身影流露无情暴虐,而那隐匿在深山高处的淡雅男子却也更在此刻缓缓仰躺,剧烈的咳嗦起来……
“先生,您……”
“你是在担心打草惊蛇?”
“是的,身为猎人,我想这是耻辱,若非撤退及时,我想我们……”
“记住,撤退必然及时,刚刚的行动并没危险,懂吗?”
“没危险?”
“是的,难道你半点都不疑惑,为什么堂堂金溪县城现任负责人,国安参谋长会那么恰巧的出现在这个地方?”
淡淡分析,白皙脸颊烘托淡黄嘴唇,略显病态的沧桑却也令那俊美五官略显恰次,而这完美结构脸型却也更在他冷笑的刹那渗透出放荡不羁的疯狂气概……
“这……”
“这本身就是场戏。
”
“什么?”
“何必那么紧张,我们毕竟也算是参演人员。”
“你很大胆。”
“是吗?我想我会很喜欢这句评价。”
淡添双唇,紧皱眉头遥望山下情况,在细致刹那做出万种分析的疲惫瞳孔却也更在此刻微微收敛……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清楚,但可以保证,那挑衅者本就是名死刑犯,因此,今天我不动也会有人动手,只是我担心李莹那不会选择在这里将他击杀。
”
“这…这…这,很抱歉,我无法理解……”
“这并不难,只有在李莹目的达成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更方便的了解她的目的。”
“那……”
“正如我方才推测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条路的布防令她很难控制,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么一场闹剧,设法关押我们,从而减轻封锁难度。”
“有道理。”
“休息下吧。”
“休息?”
“是的,如果我推算不错,今夜布防军团便会有大幅度调整,而明早撤离,我们就可以掌握更大程度的优势配备。”
轻声安排,病怏怏的身躯翻身入眠,迅速酣眠的身影却也更在咳嗽寥寥后陷入沉睡……
……
“哐!”
抛下枪支,犹如牛饮般吞咽整杯茶水的李莹疲惫般的斜躺在会议室中,至于那随眸盯望的雪白顶篷却也更将豪华阔达之意演绎得淋漓尽致……
寂静……
颤颤挺直的身影围观地图,而那在获取前线军情便迅速赶回的颜体少将却也更在此刻冲进李莹房间。
“参谋长,我……”
“说重点。”
“是,按照军情局审问分析,他们……”
“我知道没有可疑人员,我是问你前线情况。
”
“是,参谋长,经昨天事发,两路乡绅的行走数量形成的幅度偏差,您所闹事的小路……”
“很好,我知道了,记住我的命令,严格谨慎小路客商,放心,昨天闹事,今天敌人必将出现在小路之上,但你必须给我下达撤退命令。”
“什么?”
“你别慌,我所说的是撤退命令,而非真正的让你们撤退,对了,立刻去传唤命令,我要连夜提审那群乡绅。”
“是!”
轻声笑谈,缓缓起身的李莹流露凄苦笑意,而那柄方才休息刹那功夫的枪支却也更在此刻再度离桌……
……
“啾~啾~”
“刑将军好!”
“嗯,前方引路,警备员,照顾下那群老乡!”
“是。”
淡淡下车,缓缓伸展腰腿的刑安淡淡摆手,而那几辆用黑布彻底掩盖的军车却也更是承载全车百姓绕起弯路……
“吱呀!”
“哕!”
“将军,您这是……”
“做的很好。”
“谢将军。”
搀扶刑安,缓缓从那恶臭遗骸堆中走出的身影大口呼吸,那那几辆军用吉普却也更在此刻疾驰过来……
“将军!”
“老乡们,请进去确认下有没有自己家眷。”
“谢谢将军!”
“吱呀!”
“女儿呀!”
房门咋开,清晰光辉耀眼晃动,那股浓郁恶臭迅速蔓延,仿若疯狂般咆哮的几位老者却也更在此刻冲涌进潮湿军营,嚎啕大哭般响彻地压抑却也更令刑安的嘴角深处流露出阴冷的杀意……
“将军,将军,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是呀,我女儿……”
“安静,我想知道,你们确定那是自家女儿?”
双眸圆瞪,谦逊笑意展露面颊,淡淡端坐的刑安摆动手指,而那看似不经意般的敲打却也使得实木桌面叮咚响声……
“是,千真万确!”
“我不想问第二遍,请各位老实回答。”
“是,长官,小…小人哪敢隐瞒,这…这…这真的是我家女儿小翠,我……”
“你们知道叛国的后果是什么吗?”
“我…我是老实人,怎…怎么可能……”
“叛国的后果是死,我不想太多的解释,我只想告诉你,迷途知返,还不晚。”
淡淡冷笑,举手打断对方话语的刑安疲惫斜躺,而那充斥血腥冷意的铁血命令却也更让在场众人的神经紧紧崩弹……
“将…将军,我…我…我们不…不懂您的意思。”
“我记得你刚刚并不结巴,对吗?”
捏开保险,缓缓询问骤然发出,而这首当其冲的被刑安询问的老者心神却也更在此刻彻底紊乱……
“我……”
“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结巴?”
“是…是…是,长…长…长官,我……”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叛国的结局?”
“是。”
“那么很遗憾。”
“不!”
惊骇摔倒,拼命倒退的老者面颊渗透出斗大汗珠,而那缓缓紧随的漆黑枪口却也更像是裁夺众生般的锁定整间房屋……
“药粉失效了吧?”
“什么?”
“你装的半点都不像,如果你们不懂我所说的药粉是什么,你就不会那么紧张。”
“我……”
“狡辩吗?”
缓缓走动,憨厚面颊流露谦逊消息,淡淡摆手间涌入的数十名国安医学博士细致收集,那些混杂在灰尘当中难辨清晰的药粉竟也更在军士的细致勘测下积攒起来……
“这…这…邢将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
“是的,准确的说,我们是被害者家属,首先我很不能理解您方才的猥亵举动,其次,我们并不清楚,那些白色粉末究竟是什么东西,您凭什么……”
“凭你知道那是些白色粉末,说实在的呀,我现在都不知道那药粉该是什么颜色,你为何知道?”
“这…这,小…小人…”
“其次我问你,你真的是死者家属?”
“这千真万确!”
“那我问你,这里所躺身影中可有您所说的死者?”
“有,她就是!”
淡淡蹲下,轻轻扶起地表出裸露女子的他冷静回答,那股不卑不亢的戏谑话语却也更令刑安那谦逊面颊流露出杀伐笑意……
“她是什么时间失踪的?”
“两天前!”
“确定吗?”
“是,将军,我想这或许是场误会,既然小妹柳孜已经找到,何不就……”
“她叫柳孜?”
“是。”
“你能确定没认错人?”
“绝不肯能认错,她……”
“放肆!”
咆哮怒吼,平行端坐在刑安身边的身影愤恨怒吼,那股夹杂散发的上位气息却也更令刑安那谦逊嘴角微微绽放,至于那名异常善辩诡异男子却也更在被打断话语的刹那流露出阴冷笑意……
“你又是谁?”
“这不需要你管,我只想告诉你,这女子尸体的腐烂程度完全肯定,她的死亡时间绝不可能在近两日,对此,你有何解释?”
“我,长官,我想您该是没听明白,我所说的两天时间是从小人发现柳孜失踪时开始算的,具体她……”
“你知道,最可笑的解释是什么样的吗?”
“请大人明示。”
“那好,我现在告诉你,最搞笑的解释其实就是前言不搭后语!”
“大人,我并不举觉得……”
“还想狡辩?”
“这不是狡辩。”
“够了,我告诉你,她的名字不叫柳孜,而叫孙可可,是前天不慎坠河淹死的,我想,如果我那么解释,你大概没话了吧?”
“这……”
紧张后退,斗大汗珠滚滚划落,那丝阴冷渗透的汗珠却也更将这名强辩男子的后背衬衫彻底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