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小院里待了多日,桑桑还是闲得停不下来,晃来晃去竟也到了封寒家的酒楼,曾叔看见她迎面走过来,“姑娘可是要进去?”
桑桑连忙摆手,“不不不,曾叔您忙去吧,我自己溜达着玩玩,”话毕没等曾叔回话便绕到酒楼的后面一溜烟跑了。
绕过几间阁楼,只听见有母鸡叫的咯咯声,桑桑好奇的凑过去只见木栅栏里见了她立刻展开翅膀惊慌失措乱跑的肥鸡。
桑桑顿时眉开眼笑,“还说无聊呢,正巧在这里看见你们了。”那母鸡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眼睛扑腾翅膀就要跑。
“站住,不要跑。”桑桑一跃跳进了鸡圈,里面顿时炸开了锅,上蹿下跳,桑桑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只是可怜了这群鸡被人追着跑做乐子。
折腾了几个来回,那鸡也是再跑不动,蹿上房顶死活不肯下来。桑桑看准了时机一扑,兔子的弹跳力让她准确地落在房顶上,可这茅草与泥块做成的鸡舍哪能经得起她这么折腾,轰的一声便是尘土鸡毛乱飞地塌了。
桑桑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吃了一口土,栽在了鸡窝里。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只见一棕黄色的东西匆匆跑过,桑桑看清楚倒是只躲在鸡舍里的黄鼬,一时来了兴趣爬起身便往那黄鼬那里跑。
要知道黄鼬的警觉性很高,时刻保持着高度戒备状态,要想对黄鼬出其不意的偷袭是很困难的。那黄鼬遭到桑桑的穷追猛打也是上下逃窜,终于还是被桑桑逼到墙角,“嘿嘿,乖乖让我抓不就好了。”
那黄鼬瞪着一双小眼睛看着桑桑,突然伸出前面的小爪子反扑过来,桑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它顺势带倒在地。一股难言的黄色臭味弥漫开来,桑桑顿时恶心的头晕目眩,也顾不上再去追那黄鼬坐起来干呕。
桑桑狠狠地用花瓣沐浴了一番之后,又换了一身玫红色的衣裙,才盘膝坐在软榻上倒了茶自顾地喝。
“诶呦,这小丫头怎么在这呢?”封寒调笑着走进门自己落了座。
桑桑瞪他一眼:“封大少爷怎么今日有空过来啊?”
“我若是再不过来,恐怕这逍遥楼都要让你拆了。”封寒苦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向桑桑赤着的双脚,“先前是倾城倾落哪里让你闹了一番,这几日又听见下人们说是看见不知道哪家小姐丢在院子里的丝履,今日又听曾叔说你把鸡舍差点给拆了,捣乱也没有你这样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并吃肉,捉那些鸡也不过是玩玩,找找乐子。”桑桑冲他做了个鬼脸
“唉,真不知道你这性格该说是活泼可爱呢还是调皮捣蛋。”封寒轻叹一声,“罢了,也就是遇上我了,别人还不知道如何呢。”
“来来来,我知道你不爱穿这带跟的丝履,我按着你那旧鞋给你置办了几双平底的,你一会一双双都试试,看看合不合脚。”封寒说着捧出一双淡蓝色的丝履。
“哼,这还差不多,谢谢啦!”桑桑很豪迈地拍拍封寒的肩膀,封寒只是翻白眼,“得,您老人家一个谢字我可不敢。”
桑桑接过封寒手里那双丝履,“诶,突然想起一件事,还要你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想要你帮我找些碳灰。”
“碳灰,现在正是夏日,你要那冬日烧的东西干吗?”封寒撇头看向桑桑,“难不成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桑桑冲他呲了牙笑,“你就帮我找就是了,我要做点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要做的东西?”封寒看着树下拔了小草正用大石头磨草根的桑桑,诧异不已。
“你等等。”桑桑将曾叔来的碳灰往草根磨的粉中混合,又放到那只有两寸大小的小球里去。“好啦,这样就算完成了!”桑桑看封寒眼中尽是疑惑之色,抿嘴一笑,“你要不要试试?”
封寒看她不怀好意刚要跑走,却只见一阵黑烟弥漫挡了眼前的视线,逼得他直咳嗽,几乎是喊出一句话,“桑桑,你在玩什么!!!!”
“诺,这就是我受到黄鼬的启示做的迷雾弹。怎么样?厉害吧?”
“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