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历015年。
传奇子爵秦渊的妻子钱苏子,收到仙山特使羊宁送来的家书。
钱苏子立刻召集秦渊的亲信,将秦渊的密令传达。
当夜,秦皇门弟子总动员,驻守在各大城池的秦皇门弟子全部撤离。
据记载,运送财物的马车延绵十余里,追随传奇子爵秦渊的人不计其数,仅撤离工作就进行了四十五日之多。
一时之间,原秦皇门驻守的城池,陷入无人管理的境地,但城池之中却少有作奸犯科者。
于此同时,朝廷之中爆出惊天丑闻。
受陛下万般宠爱的妃子翁钰染上怪病,半月之内,原本绝世之姿的钰妃,逐渐生出男性体征,最后竟不可思议的长出阳根。
陛下万分惊恐,征召僧侣道长进京日夜诵经画符,无果。
一日忽然谣言四起,传宠妃翁钰乃是一髯须大汉,只因服用邪药才获得陛下恩宠。
陛下大惊使人彻查,数日后大病不起,卧榻之中下旨,赐翁钰腰斩,镇军大将军弓长风车裂,亲近之人尽皆赐死。
一夜之间崛起,在朝廷中翻云覆雨的涧山宗轰然崩塌。
此时陛下龙体每况愈下,御医对此束手无策。
四邻诸国得此信息无不弹冠相庆,但慑与秦渊凶名,皆按兵不动。
新朝历016年。
陛下驾崩,储君年仅弱冠。
各地诸侯、大臣纷纷漏出獠牙,为逐鹿中原混战四起,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民不聊生。
四邻诸国不见子爵秦渊出现心下大定,秘密结盟共同出兵,图谋瓜分新朝廷。
数月之间,泱泱新朝内忧外患,遍地狼烟,百姓尽皆背井离乡以避战乱。
皇城之内,朝政由宦官把持,年幼储君登记之始便受控于人,成为宦官发号施令的傀儡。
泱泱大国此时已千疮百孔,有大贤者语言,国破家亡已近在咫尺。
新朝历017年。
秦皇门召集令一夜之间传遍天下,无数精兵强将半月之内集结在东龙山下。
传奇子爵再次入世,亲率大军为过荡魔。
3月中旬,大军进入皇城,城内百姓夹道迎接,无数宦官奸臣争相效忠。
秦渊派遣亲兵明察暗访,但有劣迹者尽数推上断头台,城内血流满渠,数月血腥味无法散去。
4月,大军再次开拔,剑锋直指各路藩王世家。
至九月初,天下四十二路诸侯已灭二十一路,余者无不胆寒,纷纷遣使面见秦渊,自愿交出兵权解甲归田。
内忧已解,外患尚在。
秦渊一一应允,待兵源补充完成后,与诸国展开激烈交锋。
十一月下旬。
安乐城受到猛烈攻击岌岌可危,秦渊心急如焚,领精兵五百驰援安乐。
诸国联盟早已设下埋伏,十万诸国精兵将其团团围困,意图将秦渊当场诛杀以绝后患。
面对大军秦渊毫无惧意,扬天笑曰:蛮夷小国岂能染指中原,今日便叫尔等有来无回。
片刻间风云色变,滚滚雷霆如雨而下,十万诸国精兵顷刻之间化为焦炭。
新朝历018年。
新纪元翻开崭新的篇章。
秦渊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后,将王朝执政者改为选举制,并留下寥寥几字后再次飘然而去。
新皇登基后,下令将秦渊墨宝刻成巨碑,以警示后来者——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
……
涧山宗的山谷中。
“你说你又不想做皇帝,还费劲巴拉的去征战沙场,也不知道你图的什么!”
一处新建的院子里,钱苏子一边奶孩子,一边不满的埋怨着秦渊。
“你不懂。”秦渊眼巴巴的看着那一抹雪白,咽着口水道:“他们怎么打我都不想理会,但是让百姓跟着受苦那就不行了,呵呵,那啥,今晚咱是不是……”
钱苏子从怀孕到现在秦渊就没碰过女人,现在都快憋疯了。
“憋着!”钱苏子不等他说完就干脆利落道:“孩子现在还小,晚上还离不了人。”
“呃……”秦渊被噎的直翻白眼,但是钱苏子的性格他了解,看着柔柔弱弱,但实际上很有自己的主见,现在又赶上了母性爆发,自己压根没有讲价还价的余地。
没奈何,只好垂头丧气的离开。
一出门就见羊宁气喘吁吁的飞奔而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嗨、嗨、嗨……”
秦渊正憋着一肚子火呢,没好气道:“嗨个屁嗨,我现在一点也嗨不起来。”
“不、不是!”
羊宁猛喘几口气道:“亥、亥时马上就到了。”
“亥时到了?”
秦渊心中一喜拉着羊宁腾空而起。
羊宁早就提起过,最近每半个月,阴阳潭上方都会出现一道光门,秦渊早就想去一探究竟,今天好不容易赶上,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
后山禁地内此时一改往日的平平无奇,一道流光溢彩的光门,就这样突兀的悬浮在阴阳潭上方,隐隐约约间还有大道玄音传出。
“来、来、来……”
一靠近阴阳潭附近,秦渊便听到一阵呼唤声传进自己心底。
这呼唤好像来自灵魂深处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光门内飘去。
秦渊刚一接触到光门,整个山谷内突然光华大胜,将四周映照的亮如白昼。
下一秒,秦渊便在羊宁惊骇的目光中消失了。
……
“混账、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一声怒喝将秦渊拉进现实。
一个房间内,一名老者坐在椅子上怒目圆睁,声如雷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的肩膀上,三颗金星耀耀生辉。
看清眼前的人后,秦渊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这人、这话、这场景一直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他怎么能忘记?
秦渊声音有些颤抖道:“我知道,开除军籍,然后判处终生监禁。”
……
老者后面说的话秦渊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他只想知道这一切到底实在梦中,还是真实的发生了。
是梦?
那这元婴期的修为怎么解释?
是真实的经历?
那自己为甚么又一次回到了原点?还是说这只是一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