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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一个被欺负了还不够,另外一个继续被欺负的道理。”
“这件事我到有一个好主意!”
李心慧冷笑道,高家想吞下柳家,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当年陈家的境况,谁也不清楚。
再说又已经跟高家结了亲家,自然不会太过防备。
然而,如今的柳家是什么境况?
元昊还是竟儿的老师呢?
单单是贤王府的路子,也有立场和底气拒绝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戏言婚事。
陈青云本来想着,先打探出高鸿的动向和意图,再做安排。
谁知道一回房,娘子便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当即便抱着心慧在被子里滚了一圈,欢喜道:“呵呵,娘子有什么妙招,经管吩咐。”
腰被某人箍得紧紧的,两个人男下女上地紧贴着。
李心慧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熟悉的那物硬硬地抵了上来。
她当即低头,瞪视着一脸笑意的陈青云,出声道:“先说正事。”
陈青云抬起双腿,蹭了蹭,嗓子暗哑低沉道:“你说我做!”
他那口吻,十分地暧昧。
眼神十足的侵略性。
心慧的嘴角抽搐着,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当初高家算计陈家的阴谋,用漫画画出来。”
“这件事渲染得人尽皆知,高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本来我是想用你的漫画,帮我的药膳房做宣传的。”
“不过竟然高家又想算计了,那你们不如将计就计。”
“流言也好,议论的压力,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附和等等,都随他去。”
“厚积薄发,冲击的力道就重。”
“到时候,众人三分的怀疑,便会成为七分,加以利用,跟高家有利益牵扯的,便会比我们还急。”
“尤其是陆家。”
李心慧说完,陈青云的眸光已经从清亮变成了幽暗。
他紧紧地盯着扬起嘴角,自顾自说话的心慧。
她眉眼里面的认真,透着一点愉悦的流光。
从那眼角飞出来的时候,仿佛一下子钻进他的心里。
高家是可恶。
可光明正大的收拾,也要师出有名才行。
不过用漫画映射,确实是最好的反击方式。
你要较真,我说杜撰。
你若随波逐流,自然是墙倒众人推。
这等腹黑手段,可不正附和他的心意吗?
“娘子,你可真是为夫的宝贝!”
陈青云说完,扬起头,伸手搂住心慧的脖子,一个炙热的吻便凑了上去。
心慧的唇有些凉,可辗转缠绵,却也很快就热了起来。
陈青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一双跟鱼儿一样的手,从她的背脊往下滑,动情而忘我。
心慧抱着他的腰身,感受他紧实有力的肌肉,微微闭着眼睛,双手也不闲着的在他的背脊上流连起来。
这种鱼水之欢,自然要两个人都心生向往才美好得不像话。
陈青云喜欢她难耐的嘤咛,喜欢她弓起身子的配合,喜欢她动情时的缠绵一吻
他爱死了她迷糊时,那种娇媚又依恋的感觉。
仿佛他就是她的全部,贴着,抱着,吻着,便能融入其中一样。
那种滋养着他的美好,有一种让人颤抖的心悸,从心房直到四肢百骸。
让他不由自主地卷起脚趾头,全身的汗毛舒张,整个人像是沉浸在花蕊里,温泉中,美好得像是飘在云端,久久都不愿意下来。
第二天,果然不出陈青云所料。
外面隐隐有些流言,说英国公府的六小姐与齐瀚的入室弟子柳成元互相爱慕。
原本一句玩笑话,却传成了才子佳人。
柳成元得到消息的时候,当即调出柳家隐匿的势力,随时掌控着柳家商行铺子的动向,也监视着英国公府的动作。
刚刚做完这一系列的安排,齐瀚便遣人来找柳成元。
柳成元去了齐府,解释一番,在齐瀚的暗示下也没有提起定亲之事。
齐瀚了然,让他小心行事。
柳成元返回柳府以后,便推去应酬,专心在家准备殿试。
明珠郡主得知柳成元被高家盯上的时候,还是高鸿去了大兴的庄子上。
高鸿思前想后,只有跟明珠郡主再续前缘,才能为高家谋一条后路。
所以在柳成元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澄清流言,也没有传出定亲的消息时,他便以为这件事十拿九稳。
心里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于是高鸿打听了明珠郡主的动向。
得知她去了庄子上的时候,便派人往他熟知的那几个庄子上找。
结果还真找到了,明珠郡主在大兴的庄子里,一同去的,还有她的义子。
明珠郡主对长子的离去无法释怀,这让高鸿觉得,自己还是有望获得明珠郡主的谅解。
毕竟他们之间,曾经还有一个孩子。
可当高鸿找到庄子上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明珠郡主冷戾的护卫和暗卫。
她站在不远处,闲暇冷嘲地望着他,那眼中的冰冷,倾覆寒潮。
高鸿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嘴里轻喊道:“宜儿!”
明珠郡主忍着胃里的翻滚之意,恶心至极道:“冒犯郡主,就算你是英国公,也少不了要被申饬一顿。”
“你不嫌自己恶心,也不要跑到我的面前,让我憎恶。”
高鸿闻言,面色难堪地拧着。
他带了十几个护卫,强势中到周宜的身边,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他是来求和的,自然得忍气吞声。
“听说你收养一个义子,还取名为高竟!”
“周宜,竟然忘不掉,为什么不回来?”
嗤!
明珠郡主瞧着嘴角,眼眸里堆满鄙夷和嘲讽。
看啊,这就是她曾经执迷不悟的男人。
亲手算计了知道妻子,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的男人。
现在在她的面前,装深情!
哈哈哈哈真是够恶心人的。
“没有遇见你之前,听过畜生不如的男人,没有见到过。”
“不过现在见到了。”
“高鸿,你虚伪,狡诈,狠毒,绝情,像你这样的人,活该死无全尸,无人送终。”
“你竟然还想来恶心我,渍渍,让我想一想,你还图什么?”
“莫不是你们高家想谋反,你想从我这里走一条明道吧?”
明珠郡主嘲讽道,她冷冷地盯着高鸿看,仿佛能看到他的心里去。
高鸿不敢置信地僵着身体,散开的手指下意识握了起来,整的人浑身上下都是惊惧。
不过他很快就掩饰起来,继续道:“你不用故意刺我!”
“周宜,我虽然对竟儿有愧,可你在杭州府那几年,英国公府的主母,从未有人逾越过!”
这话说得,够不要脸了。
她一个当家主母走了,带着孩子养病去了。
怎么呢?
难不成他就要扶起一个小妾当家吗?
真是一个渣男啊!
当初她眼睛到底瞎到什么地步?
竟然看上这么一个自以为是,自私自利,恶心狠毒的男人!
“高鸿,你滚吧!”
“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和离书上,盖着玉玺,就算天塌了,而已绝不会该表。”
“我周宜若是对你还有半分旧情,就让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娘!”高竟听闻他娘的毒誓,连忙跑出来。
明珠郡主下意识一把将儿子扯入怀中,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高鸿被明珠郡主的决绝吓到,往后退了退,根本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等到他稳住心神,只见明珠郡主紧紧地将一个**岁的孩子抱在怀里。
他对那个早夭的孩子,还是有些映象的。
很瘦,很小,眼睛圆圆的,双眼皮,跟她一样精致。
可惜了没有能活下去。
“高竟!”高鸿对着那个孩子唤了一声,他不明白,既然都和离了,一个义子而已,为什么要冠高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