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见酒店的保安正好走过来,苏子沫眼底飞过不易察觉的邪笑,清然转身,一抹魅惑的笑:“男人,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医生吧,昨晚…你真是不给力,这么年轻就不行,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说完,她很是惋惜的摇头,也不顾男子是什么表情,就蹬着高跟鞋好心情的离开,在经过那几个保安时,还抛了个媚眼过去!
她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那几个保安的耳朵里,只见他们憋着笑偷偷的看向房间里还在处于短路思维的男子。
男子面色骤然变得阴沉,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溢出浓浓的怒火,他几步上前大力关上房门,他何时被人这样侮辱过?竟然还是一个女人!
她竟然当着服务生的面说自己不行!这样践踏自己的尊严!最好不要再让他见到这个女同人女!否则,她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苏子沫刚回到自己房间,手机响了,拿出电话,是好友周小柒打来的,欢快地接听,电话那端传来急切声:“子沫,你还在国外啊?快点回来吧!听说老总要回国了!再不回来肯定出事!”
“啊?总裁回国?恩,我知道了,越洋电话,先挂了,见面再说!”苏子沫赶紧挂了电话,心里吃惊不已,她都在这家珠宝公司三年多了,却从未见过他们公司的总裁,这突然之间说总裁回国,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其实关于他们总裁的传言很多,有说这个总裁是个怪咖,手段狠辣。也有人说这个总裁是个年轻的男人,帅气多金……传言多了,反倒不知道究竟哪一种才是真的。
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这个总裁卓尔不凡,历来都行踪诡异,从不接受媒体采访,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长什么样!
苏子沫慌忙收拾好行李,走出酒店,直接打车去霓虹机场。
房内,男子冷冷的坐在沙发上,深邃的侧脸更加的妖魅,雍容沉淀,沉静中一种清冽的气质!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烦闷地接起电话,那端传来毕恭毕敬地说话声:“凌总,您的私人飞机已经停在机场!我在酒店搂下,这就上去接您!”
凌天麒醇厚沉稳的声音道:“不用!在楼下等我!”说完,挂了电话,拿起身衣服便向楼下走去。
当苏子沫在机舱内柔软的椅子上坐下时,深深地舒了口气。扭头看着机舱外的风景,思绪飘荡在白云内。
她想到回国就要面对后母那张势力的嘴脸,不觉低眉一叹,她在订婚那天,不声不响的逃到法国,现在回去,肯定少不了一场暴风雨的虐躏。更可怜的是,去趟法国,把自己辛苦积攒多年的存款也挥霍的差不多了。
这时,空姐甜蜜地声音再次在舱内柔和地响起,飞机已经在霓虹机场安然降落。
苏子沫恍恍回过神,缓慢地走出机场。复杂矛盾的心情让她想抓狂!心情沉重的有些喘不过气,突然很后悔,不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选择逃婚。
她忐忑不安地向家中走去,刚进门就看见后面丁白曼。只见丁母身穿紫色的修身旗装,包裹出修长匀称的身姿,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后母很讨厌她,就连多看她一眼,都生怕弄脏了自己的眼睛。她转脸看到苏子沫,脸色变的阴沉,火冒三丈地冲到苏子沫面前:“你这个死丫头!你心可真毒!不但逃婚,还偷你爸爸的钱?你让我着老脸往哪搁?快点把钱拿出来!”
苏子沫呆懵住,还没缓过神,就被后母扇上一耳光。她顾不得脸颊灼热的痛:“我是逃婚,可我什么时候偷钱了?”
“够了!有完没完!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苏德海浑厚有力的声音怒喝道,看了眼苏子沫,白皙的脸上出现通红的手指印,心里隐隐恻痛,难为这孩子一直在后母的脸色下过日子。
可苏子沫看到她父亲回来,心就像掉进地狱一样的幽深恐惧。
因为从小到大,他们一直都是夫唱妇随,总能使你脆弱地神经在崩溃的边缘。
丁母哭丧着脸走到苏爸爸面前:“德海,你可回来了。你的宝贝女儿,偷了你的钱!”
“钱?什么钱?我的钱不是一直都交给你保管的吗?”苏爸爸突然呆愣住。
“上次,子沫与总督察公子订婚的时候,你给了我十万块,已备不时之需。你也看见了,我当时拿钱去她房间想找帖子,结果给忘记。当时想告诉你的,可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一担心,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不,看到她回来了才想起这事!”后母惊慌失措的赶紧上前解释道。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苏爸爸脸上青筋暴涨,不问青红皂白,转脸看向苏子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学会偷钱了!钱呢?拿来!”
“我没有偷钱!”苏子沫瞪着眼睛喊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进门,就被后母打骂着说她偷了钱。
丁母猛的上前抢过她的包包翻找着!她没找到钱,却翻出了苏子沫在法国的开房单!
这时,苏子沫的弟弟,苏子明走了进来。看着家里充满硝烟的味道。赶紧走到丁母面前,紧张地小声问道:“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丁母饶有深意的看了眼苏子明,一把抓住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捏了捏,高扬的音调催促道:“儿子,你回来的正好,快给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法国开放单?”苏子明惊叫着,边揣测着他母亲的另层意思。
“什么?法国?”苏德海和丁母异口同声地惊叫道。
苏子沫惊吓地身体猛然抽搐,心里暗暗叫道,该死!居然会有这样的巧合!还偏偏被她碰到了!
丁母面如死灰,憎恨地瞪着苏子沫,这死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存款去法国玩?还是,她老爸背着偷头给她钱了?
“你看看......这都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她倒是玩舒服了......完全不顾我们的死活……我们这一大家人可怎么活啊……”丁母夺泪而出,略带哭腔地声音喊道,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邪笑!
苏爸爸陡然抢过单子,眼睛瞪地如同牛眼似的,死盯那奇形怪状的法文,眉心挤出深深地“川”字,握着单子地大手颤抖不停。
他脸上沧桑的皱纹,刻出如刀般的阴霾轮廓,浑身的血液在翻滚着,好一个不孝的东西,不但私自逃婚,害的他不能升职,居然还敢偷他的钱去法国玩!该死!今天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可这时,他的老来子苏子杰,忽然跑来抱住他的大腿,嫩稚的童音喊道:“爸爸,打那个坏女人,我妈妈看到她就会很生气,你帮我打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