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十年的刻苦修炼,卢南思语的灵力已经达到一定火候。但是呢,她可不敢旁鹜的意思,而且每天都坚持不懈,始终如一的修炼,朝着更高的境界努力着。
这一天,卢南思语跟以往一样,把家里的事做完后,就准备去山洞里继续修炼。刚走出家门,一架小车也在这时刚好开到她家门口,并且停了下来。
卢南思语看着这一幕,黛眉微微皱了皱,这一两年,已经数不清楚,到底遇到多少次相同的事了。
这时小车车门打开了,一个外表有点夸张的年轻人,从车里走了出来。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像火焰似的造型,直指云霄。眼戴墨镜,嘴唇并拢嘴角向上弯曲,那表情笑得很有自信。身穿黑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寸衫,领口还系了个蓝色的蝴蝶结;下身穿的是黑色的小脚裤,一双黑色的皮鞋闪闪发光。
当他从车里出来后,便看见了卢南思语。虽然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容,他并不是第一见到,但是还是在刚看到的那一刻,身体和思想都瞬间呆泄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又在一次的,被卢南思语超尘脱俗的外表吸引住了。但是他为了保持良好的绅士风度,给卢南思语留下好印象,在下车后,竟然还摆了个他自我感觉很帅气的pose
此人是乡长武道德的儿子叫武永,自小被他老妈宠坏了,长大后一事无成。但是靠着家里有钱,曰子过得也潇洒呀!没事就在大街上,跟着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四处瞎逛,把妹子,但是从来没得手过。自从一年前无意中看见过卢南思语后,那神跟魂都飞了,然后就一直屁颠屁颠的,尾随卢南思语身后,不要脸的粘着不放,赶都赶不走。
卢南思语看见是武永,心里又是一声感叹!然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是风和曰丽,万里无云。不经就摇头低语感慨道:“那么好的天气呀!就被眼前这人给糟蹋了。”
刚感慨完,又从远处驶来一架小车,车停后,从车里也走出一个年轻人来。
此人打扮到不夸张,而且外表给人很斯文的感觉,特别是眼睛上还戴着副金丝边眼镜,就更显他的书生气息了。他手里还抱着,用九十九朵玫瑰排成心状的玫瑰花。他是乡首富贾德恒的儿子,叫贾思问。
他也是一年前不经意中,看见卢南思语一眼后,心里就对卢南思语念念不忘了。甚至达到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地步,还曾多次从睡梦中惊醒。看来已相思成疾,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相思的痛苦,所以,在撒出大把钞票多方打探后,终于在半年前,得到了卢南思语的确确消息。从那以后,卢南思语的家,已经成了他每天必去之处了。
卢南思语看见贾思问来了,眉头皱得更深,心里想到:这两个瘟神竟然同时来了,看来今天是无法修炼了。
武永和贾思问这两个人都人如其名。武永真的很无用,废物一个,简直就是窝囊废。而贾思问同样如此,不知道的人看其外表,还以为他温文尔雅,学问渊博。但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贾思问还真的假斯文,一个十足的伪君子,当着面跟你熟得是无话不谈,就像难兄难弟,感情好得无法形容。而背着你呢就要捅你一刀了。熟悉他的人给他的评价就是:他就一笑里藏刀的笑面虎,简直就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武永看见贾思问来到卢南思语家门口,不仅眉头皱了皱,连嘴角都忍不住抽蓄了下。当在看到贾思问手里还抱着玫瑰花,脸色就瞬间阴沉下去,对着贾思问低沉道:“哼!假斯文,少摆出那副斯文样,我家思语聪明漂亮善良可爱,可不会被你虚伪的外表蒙骗。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哪里来的还是滚回哪里去。”
贾思问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卢南思语身上,一时还没发现周围有人。当听见声音后,原本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下来。眼睛从声音飘来的方向望去,看见原来是武永,他马上阴沉着脸,脸色铁青得可怕,隐隐的显出一丝狰狞之色,然后对武永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一个无用的窝囊废也敢在此大呼小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胆敢把我家的思语说成是你家的,不仅没用,而且还不要脸了,以后干脆不叫你无用,叫你不要脸算了。”
武永听到贾思问竟然这样说自己,心里不打一肚子火就上来了,反驳道;“假斯文,也不知道谁才不要脸哦!明明就是个阳奉阴违的小人,披着羊皮的狼。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冤枉起我这本分人家的孩子。你已经不是:脱裤子上吊----死不要脸;而是:上嘴唇挨天,下嘴唇着地----没有脸啦。”
贾思问被武永的话气得浑身颤抖,现在的他真想马上就过去,掐死那个没用的东西。但是假斯文的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只是几个呼吸间就恢复了平静,然后平淡回到:“巧言如簧,颜之厚矣。”
武永:“你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他俩怒目而视,你一句,我一句,一声比一声高,一句比一句尖酸刻薄,针尖对麦芒,争得面红耳赤、唇枪舌剑不止,谁也不肯让谁。
卢南思语呆呆的望着这幕,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面前的两个人了,摇了摇头,转身向家里走去。她还是得把她妈妈请出来,方能完全镇压住眼前的两个人
不一会儿,卢南思语还在家里看电视,她妈妈就笑着走到她面前,语气温和的说道:“语儿,那两个公子哥,我已经把他们劝走了,你就放心吧!”
“呵呵还是妈妈厉害,宝刀未老呀!一出马就将他们打发了。”卢南思语嫣然一笑后说道。
“唉什么时候学会拍妈妈马屁啦!我只是说谁先走,我就让语儿考虑跟谁交往。然后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走得快,呵呵”
“”
她妈妈看着她呆若木鸡的表情,掩嘴轻笑下后,就又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语儿呀!转眼间,你也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年龄也不算小,也是差不多该找个婆家的时候了。我们农村跟城镇里不同,趁年轻找个条件好点的嫁了,,不然老了可没人要哦!”
“妈!你怎么也说起这个了呀!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卢南思语听到她妈妈,竟然想给自己找婆家,脸一红,害羞的支支吾吾道。
她妈妈看着她那像受惊的小鸟样,又是微微一笑,然后接着开口道;“呵呵我家语儿虽然才十七岁,但是名气可不小了哦!附近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是抱着必把你娶回家当媳妇儿,而努力奋斗着呢。上街一次,那回头率都爆满呀!引得一大堆男人为你而疯狂。就是现在已经找媒婆上门提亲的,都不计其数了,排队恐怕都要排几十里远呢。”
卢南思语被她妈妈这样一说,脸更加红了,低着头,左右手的食指相互碰来碰去的。然后低声道:“我天天在家做家务,偶尔去逛下集市,又没去招惹他们,是他们自己来找茬,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人跟着,真是烦得很。”
“呵呵语儿,其实据我观察,来提亲的还是不乏有些好男儿的哦!就像马村长家的儿子马蕴,他可是村里唯一的一个,被送到城里读书的人。而且他为人好学,勤奋努力,现在学成归来,在乡里某了个乡官。乡里赶集时,你也应该看到集市边有个大超市了吧!那就是他自己花钱开的。此人头脑灵活,前途还是无可限量呀!”她妈妈详细的解说道。
“妈,我真的还没那想法啦!”卢南思语听到她妈妈还说起劲了,急忙说道。
“在妈妈面前,不要害羞嘛!妈妈也年轻过,知道你在想什么的。隔壁邻居家那个林含也不错呀!父母从小就离开了人世,他就跟他爷爷相依为命,他可是个勤快踏实的孩子,没事就帮帮村里人干活,到他田里忙的时候,村里还是会有很多人去帮忙的。他爷爷老后,病痛多,都躺床上多年了,但是他始终孜孜不倦无微不至,细心的照料着老人。最可喜的是,前几年他开始学习种植和养殖业,经过几年的不断发展,果树有几十亩,小型养殖场两个。不仅还清了医治他爷爷病时所借的欠款,而且还修起座一楼一底的平房,给他和他爷爷住。也算是个有为的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