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心里也清楚死是不可能的,但是难免要受些皮肉之苦。
卢南思语只是身形一闪便到他面前,闪电出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脸部瞬间扭曲变形,整个身体也向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去。
接下来卢南思语也向其它几处不同的地方激射而去,虽然放走些漏网之鱼,不过也只是些小鱼小虾。类似潘安这种声望高影响力大的大哥级人物,一个都没有跑掉。只是一小会儿时间,就都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围观群众跟吕氏兄妹看见曹道士等人全部都陷于挨打的局面,心里也甚是激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那么舒畅了,对于他们来说真是大快人心。
卢南思语看着基本上的大哥级人物,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气息萎扉不振,一副身受重伤样。她也就没有在继续痛打落水狗,转身向吕家餐馆走去。
这时从远方传来了警笛声响,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只是一杯茶功夫,便见到十几架警车来到了十字路口处。接着便有一大堆全副武装的武警,从警车里井然有序的下车处理现场。但是没有一个警察前来找卢南思语麻烦。
看来他们也是对张郎等人的恶劣行径而不耻。但是碍于对方关系好而不敢轻举妄动。竟然有人主动出手,他们当然也乐意见到。但是也不敢真让张郎出什么事,不然到时他老爸发起飙来,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当感觉事情告一段落后,便拉响警报,大张旗鼓装模作样的前来维护治安,其实只是来收拾残局。
卢南思语看着警车来后,也由衷的感叹起来:警察怎么总是喜欢等事情结束后,才声势浩大的出现在现场!
不一会儿,警车便把所有躺在地上的人全部带上车,接着又拉响警报,向远处不快不慢的驶去。
卢南思语看着远去的警车,诧异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有意无意的向南盛大酒店顶层望了一眼,莫名的笑了笑。便跟随在吕氏兄妹后面,向餐馆内走去。
而在南盛大酒店顶层窗户边,正用望眼镜观看事情发展的张振国,突然放下望眼镜,额头上冷汗狂冒不止。
他刚才感觉到卢南思语似是发现了他,并且跟他对视了一眼,还向他露出灿烂的微笑。这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太匪夷所思,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虽然不愿接受这事实,但是他狠清楚这并不是错觉。卢南思语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现出深不可测的身手,令他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头皮发麻。
他现在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两者间的实力相差甚远,不仅不在同一档次,而且还相差几个档次。他现在才明白他这个市长,在卢南思语眼中也不过蝼蚁一只,连被其正视的资格都没有。卢南思语随便抬抬手指便能将他捏死。
已经消失在十字路口的警车上,一个肥头大耳,看似威武不屈庄严肃穆的警察,在看着车后没有人追来,便拿下警帽,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大大的舒缓了口气。
她可是早有耳闻卢南思语的事迹,刚来南盛便引起轩然大波。各大老牌实力虽对其虎视眈眈,但出动大批人马去剿灭她时,却大败而归,输得摧枯拉朽。
特别是深不可测的曹道士,也被其打得惨不忍睹。他可不相信自己那点警力能震慑住对方。
当时从上级那里接到这个苦差时,他是哭笑不得,连脸都绿了。虽然知道前面是刀山油锅,但是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万幸的是,当时卢南思语并没有为难他们。看来回去后,他又要烧几炷高香,感谢神明保佑。
这时,吕氏餐馆里,一大堆人围着卢南思语,各种崇拜羡慕的表情是络绎不绝。每一个人对她的态度都客气异常。
她清楚的感觉到周围的人对她的态度已经不似当初。并不是因为她帮了吕氏餐馆,有见义勇为锄强扶弱的精神而被称颂赞扬。反而是因为她的实力而尽显讨好之态,起了拉龙巴结之心。
这已经违背了她的初衷,虽然对这些蜂拥而来的人,都客气异常有说有笑,但是内心深处也难免有一丝失望。
当然,这也并非是全部人都是这样,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有博大胸怀,只是能力有限而已。
就这样,卢南思语又在餐馆里待了一天。只是夜深时分,她隐身后,遁光一起,在南盛上空盘旋了许久,当确定波旬没在南盛城里后,便回到了餐馆。
经此一战,吕氏餐馆名声鹊起,不少平时没事找事,欺软怕硬的小**们,再也不敢来餐馆耀武扬威敲诈勒索。
第二天早上,卢南思语刚结束修炼解开结界,餐馆里,一股比前一天更加嘈杂的声音便传入她耳。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餐馆的生意更加火爆。因为这里有个高深莫测的卢南思语坐镇,来这里吃饭,根本就不用怕张郎等人的报复。
当然,除了这个老店菜做得好吃名声好外,还有很多前来吃饭的人,都是为一睹卢南思语绝世容颜而来。想看看这个最近两天在南盛声名远播,传的沸沸扬扬的人,到底是人如其名,还是徒有虚表。当然还有些趋炎附势的人,是打着想跟卢南思语攀上关系而来。
不管是什么原因,唯一肯定的就是,今天餐馆生意真的太火爆了。火爆到餐馆里已站不下人,很多人都心甘情愿的站在门外等候。把门口的人行道都完全堵死。
而在这时,南盛城边的一座豪华别墅内的客厅里,曹道士,张郎,潘岸等浑身多处包裹着绷带的人,现在都聚在一起争辩着什么。
“曹道长,自从你来后,虽然给我等众人带来了不少利益,但是这次我们可是无能为力。酒店在重要也没有小命重要,钱在多也要有命花才行。这次狐狸没捉着,反倒惹了一身搔。我们众人都决定不再去招惹吕氏餐馆,免得大祸临头。”这时张振国决绝的对曹道士说道。同时其他人也赞同的跟着附和着。就连潘安跟张郎都没有一雪前耻的打算。没办法,实力悬殊太大,他们在有不甘,也只有忍着。
“哼!怕什么,我那个老友今曰便能到这里。我已经把事情提前告知了他,他手段可多着呢,只要他亲自出马,那臭丫头也只有落荒而逃的命。”曹道士听后,脸色一沉,表情不悦的回道。
“还是算了吧,我们在也不想参与进去,没把握的事,我们是不会以身犯险的,曹道长还是另请高明吧。”张振国摇摇头后,叹息的说道。
曹道士听后脸色难看之极,本来就扭曲的脸,现在更加扭曲。从张振国语气中他听出,对方不但没有重振旗鼓东山在来的势头,而且还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他无奈之下,也只是哼了一声后,便转身拂袖而去。
众人看着曹道士走后,互望了一眼,接着便有接连不断的叹息声从这客厅里传出。
一个小时后
在南盛城外的一座小山顶上,有两个人并列而站,看着南盛城区全景,正平声交谈着。其中一个正是从张振国别墅里离去的曹道士,而另一个则是个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剑眉星目,国字脸,一身白衣,言谈举止都显露出他气宇非凡,很有大侠风范。
“炎彬老哥,看在我们多年交情份上,这次你只要帮我将那臭丫头除掉,那个生灵之体我就双手奉送,让于老哥。”曹道士捂着伤口开口狠狠说道。看来他被卢南思语收拾后,对卢南思语是恨之入骨,连自己打了几年注意的生灵之体,都心甘情愿的让出去。
不过这都不是让人诧异的,最诧异的是他竟然叫一个中年男子为老哥,从外表来看,对方明明比他小几十岁的样子。但是从曹道士口气中,却听出中年男子似乎年龄比他还大。
看来这个叫炎彬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曹道士嘴中提到的那个老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