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定乾坤,最后清算下来张凡和鲍信的联军总共损失五万余人,却击败了黄巾百余万,这不得不说是谋略的强大价值,徐庶神谋鬼算,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战果,就这一点来说他比任何武将都要强大,简直无以伦比!
张凡再一次感叹名将良谋的重要性,这一次若不是徐庶出谋划策,想要这么快击溃黄巾军是不可能的,而如果没有赵云等无敌武将把徐庶的谋略发挥到淋漓尽致,张凡同样不可能获得这么酣畅淋漓的胜利!
良谋配猛将,一文一武一内一外,这才是征伐之道,无往而不利!
此次投降的黄巾军足有二十余万,可惜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农民出身,又无几率可言,只能带回冀州大本营稍加挑选,则其优者进入守备兵团,只有真正强大的人才能进入主力军团,崭露头角。
张凡关心冀州局势,但此刻却无法轻离,因为虽然血魄的大军被击溃了,但青州遍地都是日本玩家,谁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一支大军,而张凡也在记惦着那千万黄巾百姓,这些人要引入冀州的话一定要派人沿路护送,这让张凡的大军更加脱不开身,短时间内很难发动,去支援冀州战局。
这一日,张凡召集众人在泰安城主府议事,青州的局势复杂,轻易不可妄动,而且现在的张凡也没有支撑多线战斗的兵力,所以他召集众人,商议对策。
诸人坐定,鲍信首先站了起来,低头抱拳道:“大人仁义无双,助我平定青州叛乱,救黎民百姓于疾苦之中,日后旦有差遣,我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闻言潘凤在旁边一笑,喝道:“既然如此,你何不随吾等一起,拜见主公?”
张凡心里一动,暗想着潘凤这厮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还有些鲁莽,没想到关键时刻亦有灵光闪现,实在是让人欣慰,而鲍信此人是难得了良将,完全有独当一面的实力,若是真的能够投顺,镇守一郡之地那是绰绰有余,而且他的身份特殊,呆在青州正是名正言顺,只能张凡摆平了公孙瓒等,回头又可以挺进青州,有很大可能将之完全占据!
鲍信如果投顺,那在战略上绝对是一个大的突破口,张凡就等于在青州埋下了一条暗线,随时都可以回来,这对血魄等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张凡从来都是一个不认栽的人,既然血魄胆敢算计他,那他也必不会让血魄好过!
当下议事厅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鲍信,等待他的抉择,而鲍信明显有些为难,他是朝廷命官,虽然官职没有张凡大,但张凡是冀州牧,和青州没有半点关系,鲍信如果选择投靠,那以后朝廷派来新任青州牧时他又该如何?难不成做一个阴奉阳违的卑鄙小人?
他不是那种人,所以踌躇不已。
徐庶自然清楚争取到鲍信会为己方带来多大的好处,当下微微一笑,开口道:“如今汉室倾颓,天下大乱,真正有能力平定乱象的明主又能有几人?我家主公灭黄巾,平叛乱,战功赫赫世所尽知,试问又有谁能够比的上他?”
顿了顿,他又道:“相信白天的战斗中你也看到了,我家主公有大汉神兽五爪金龙的庇佑,为大汉新一任的守护神,若有人能扶江山于即倒,那也必然就是我家主公,如今大好机会摆在你的眼前,为何又犹豫不决?”
鲍信闻言心里微惊,他自然是看到了那威猛的五爪金龙,心里震撼与佩服,他一心为国为民,却怎料自身实力不足,青州黄巾肆虐时他一直悲愤在心,但苦于无力剿灭,所以张凡给他发书信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如今一经权衡,顿时咬牙跪倒在地,沉声道:“既蒙主公不弃,吾自当率众追随,吾回去后当立刻清点兵马,随主公一同返回冀州!”
一个良才就此收入麾下,张凡心头大喜,然而又听鲍信欲与他同回冀州,不由摆手道:“如今青州贼寇虽暂时被击溃,然终有复起之时,若是允诚将军离开青州,岂不等同将青州全境付于贼手?不如就驻于泰安,等待来日全面清剿!”
鲍信闻言一愣,可是他心中终有顾虑,不愿做两面三刀的小人,言道:“若朝廷另派青州牧前来,又当如何?”
张凡皱眉思索,这确实是一个难题,而今青州州牧之职空缺,如果朝廷再派人入主,那青州的局势就更加不明朗了,如果派个酒囊饭袋还好些,若是派袁绍等枭雄前来,青州之地的归属就又有了变故,一旦血魄再和日本玩家一起投向了来人,说不定张凡还要面对青州的兵锋,这实在是一个难解的局面!
苦苦思索良久,张凡的眼睛忽然一亮,笑道:“而今青州黄巾被剿灭,于毒等黄巾高层战死,我当为允诚表功,让朝廷册封你为青州牧,你素有名声,又剿匪有功,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只管等好消息便是!”
还有一层张凡没有明说,那就是他可以贿赂张任,让他在灵帝面前美言,想来让鲍信当青州牧应该不是难事,而这样一来也很好的隐藏了张凡和鲍信之间的关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计大妙!”徐庶拍手赞道,而今鲍信已经认主,以他的性格定然不会反叛,如果让鲍信当上了青州牧,张凡就等于在实质上掌控了冀青两州之地,这可是难得的扩张机会!
鲍信闻言默然无语,心底里激动难明,张凡也不过是冀州牧而已,却要保举自己成为青州之主,在官职上两人等于齐平,可见张凡对他的信任!
“主公以赤诚待我,我必以死相报,忠心不二!”鲍信抱拳,低头沉声喝道,尽显其坚定与执着。
张凡大笑,连连安抚,他本是商议接下来的作战事宜,却不料有如此意外之喜,实在让人振奋,现在事情已经基本定下,他又转而问道:“诸位对于公孙瓒犯境之事,可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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