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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130章 选秀女(1 / 1)

“谁没事喜欢留个万载骂名,任由后世传说啊。”低调才能保万年平安嘛。

沙迦亲亲她的鼻尖,还想再说什么,一旁睡熟的小太子忽然迷迷糊糊的张开眼,不哭不闹,水葡萄似地紫黑瞳孔直直望着沙迦,发出婴儿特有的呀呀自语。

“呀,他可终于醒了,真能睡呦,刚刚发生了那么多事,他都没哭闹呢。”浅离抱住孩子,给沙迦献宝,每过一天,她都觉得孩子好像更像皇上一些,奇怪了,孩子明明是她生的,长相反而没什么肖似她的地方。

“能睡,是好事呢。”沙迦捏了捏儿子的脸蛋,感慨莫名。

“也是哦,他这个年纪,也就是哭哭睡睡,不过没关系,皇儿很快就会长大了。”到时候,她可真的再也不怕了,这个小小的孩子,将来就是她的倚靠,他会保护她不受伤害,成为她身边,最最坚实的壁垒。

真难想象,这么一团软软的孩子,居然可以带给她那么强大的安全感。

这是亲人的感觉。

在浅离的生命中,除了沙迦曾给予她的类似于亲人的温情之外,就只有这个孩子,是真真切切的属于她。

斩不断的血脉亲情,想起来,心里就有了暴涨的满足感。

“小东西,刚刚你怕了吗?”他接过孩子,单臂托在胸口处,漫不经心地问。

“真的好怕哦,皇上,您怎么说杀人就杀人啊,周展虽然是来指认我的证人,可是,臣妾不恨他耶。”他只是很想活下去而已,就像是当年,把她骗进宫来充当鸾凤公主的替代品一样的初衷,只为了生存。

既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出卖她来求生,浅离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现在活着的人是她,风光无限的人也是她,所有的恨和恐惧,在一瞬间闪过后,便消失殆尽了。

浅离不太会记仇。

她的心里,偶尔还会闪念的想起,当初周展和女官对她的照顾。

没有她们,她哪里有机会能入得了宫。

入不了宫,自然也就不能伴在沙迦身旁,往后所有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现在,周展死了。

脑袋还被放在托盘里端上来,浅离只看了一眼,就再没忍心去瞧。

“小东西,妇人之仁,绝对要不得。”沙迦伸出一根食指,逗弄怀抱里的太子澈,让孩子的大眼睛随着他的手指转来绕去,颇为有趣,然后还不忘记,循循善诱的教导,他的话,像是在对浅离说,也好像是对着怀中的孩子,“上一次,你不忍伤害鸾凤公主,放过于她,可反过来,她并不会感念你的恩情,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办法要扳倒你,取代你,对不恰当的人善良、仁慈,便是多余,这回,朕绝不给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的机会,血腥,有时候是最恰当的方法,以暴制暴,亦是如此。”

浅离听的云山雾罩,似懂非懂。

她这双手,只会救人,不懂害人,虽然墨染的毒学,也被她学了个通透,但是,在浅离心中,那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而已。

她甚至从来没想过,利用自身的能力,去伤害什么人,或者得到什么东西。

沙迦余光一扫,就读懂了她的心思。

心中无言的长叹一声。

他在做什么。

居然教导浅离,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他的小东西,明明就比一张白纸还要干净,偶尔有点淘气的小慧黠,可也是无伤大雅的可爱。

不是最喜欢她这一点吗?

为什么还要破坏呢。

那些肮脏的黑暗,有他一个人去承担就好,干嘛非要拖上她,要她了解到人世险恶不可。

他完全有能力给浅离撑起一片平稳的天空,永远只有蓝天和白云,一切良善美好,即使那是不真实的假象,只要能保存她那抹最清澈的笑容,就全是值得的。

想到这儿,沙迦的眼中涌出的浓浓黑暗又收回深邃的最深处,把孩子放回了浅离的怀抱,捏捏被自己吓呆住的小妮子,“朕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瞧,孩子在笑耶。”

他的太子,适时的现出一抹热烈的笑容,无齿的小嘴,粉红色的牙床,用力的把小手从襁褓中探出来,抓向母亲。

浅离立即忘记了一切,小心翼翼的抱住,“真的笑了,天呐,才这么小,他就已经懂得了喜怒哀乐,生命真是神奇。”

沙迦微笑着点头。

真正神奇的不是生命,而是命运。

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浅离得到了许多,沙迦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因为他以为的强大,很容易就让人忘记了北皇其实也是个有血有肉,会孤独会寂寞,会受伤的平凡人而已。

为了保住这一切,他可以立即变脸成为天下间最凶厉狠辣的角色,用手中所掌握的一切力量,换取此生唯一一份温暖。

翌日,神采奕奕的沙迦去上早朝。

而浅离这边,也没能闲着,刚把小太子喂饱了,让咏春抱着她去晒太阳。

招金就急匆匆的小跑进来,“皇后娘娘,不好了,外边。外边又来了一群宫妃娘娘,指明求见您。”

故意错开了皇上出门的时间,看来是冲着她来的。

“皇上不是已经下了旨意,勤政殿不许任何人进入吗?”她还记得,哪怕是到殿门前围观都算是犯了忌讳,上回沙迦可是狠狠的责罚了几位宫妃,没想到她们还敢来。

“这次是公主殿下带来的呀。”那个强悍的连总管太监也照揍不误的弥儿公主,虽然在住在道观内,可却没修出出家人的宽厚慈悲,通常她不会主动出来招惹被人,可一旦真的锁定了对手,也不坏半途而废,必定要不死不休的纠缠到底。

她来到勤政殿,带了许多位宫中颇有权势的娘娘,目的非常明白,就是冲着新晋级为皇后的浅离而来。

安福不在的时候,勤政殿上上下下都是招金在操持,他已得到消息,就派人往金銮殿送讯给总管太监,另一方面,赶紧亲自来见浅离,让她早早做好心理准备。

“招金,你别紧张,没事的。”浅离心里也慌,可还有一丝莫名的笃定。

她早就不是过去那个只懂得一味防守,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进去,不让风雨侵袭而至的小甭女了。

“可是。娘娘,您要多生出些防备,这位公主。不好惹。”招金努力的寻出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天知道,他已经用最最温和、不掺杂个人情绪的语句来评价了。

虽是如此说,其实招金也没亲自见识过弥儿公主的厉害。

但宫中有关于她的传言实在是太多了,据说她倍受先皇宠爱,视为掌上明珠,与北皇沙迦是同父异母亲兄妹,从小靶情甚笃。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当年北皇亲自为她指定了一门亲事,国公之子,文武双全,相貌俊逸,人品更是没得挑。

哪知道郎才女貌的组合,并没有让弥儿公主感到满意,从指婚那日起,她先是翻天覆地的大闹了一场,后来便是一再拖延婚事,不肯出嫁,甚至有传言说,公主曾以死相逼,所以成功的留在宫里很多年,直到过了适宜的婚龄,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非闹着要出家,还得在宫里出家,于是,也就有了那座修建在后宫之内的道观,作为容身之所。

事过多年,余威犹在,可以想象当年弥儿公主在宫中的地位,是怎样的极致。

宫人们私下里的传言更是精彩,许多没经过证实的小道消息,招金也不敢在皇后面前嚼舌根,只得拼了小命的暗示,让浅离多加几分注意力。

“去把公主和各宫娘娘请进来吧。”浅离无奈的下令,其实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必皇后邀请,本公主自己能走进来。”回应的不是招金那种尖尖细细的声音。

浅离抬头望去,就见一位掩了面纱的道姑,身后跟着两名貌美的女婢,抬脚跨进了勤政殿。

再往后,还跟了十几位宫妃娘娘,与道姑保持了三丈的距离,一副就是来看好戏的姿态。

弥儿公主进来,并不急于和浅离叙话。

她颇为眷恋的绕着勤政殿转了一圈,素手从旧物上划过,温柔的仿佛在抚摸恋人的脸颊,尤其是一些专属于沙迦使用的物件,更令她顿生感慨,剪瞳秋水般的明眸闪耀着泪痕,不只是怀念,还是委屈。

或许都有吧。

许多年过去了,改变的事情那么那么多,就只有这勤政殿,仿佛是定格在时间的某一天,永远这般威严庄重。

或许,还是有变化的,比如说,正襟危坐在梨花木椅上的女人,穿了一件宽大的凤袍,也没过多的打扮,闲散的倚在那儿,以主人的姿态,欢迎她的到来。

真是刺目的很呐。

皇兄的品位,一如既往的差。

“皇后?我们见过面,就在昨天的酒宴之上,你可还记得?”不必人请,弥儿公主已然自顾自的寻了地方坐下,她身后的女婢端来茶碗,放在她身旁。

浅离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自来熟的客人。

她好像更像是这勤政殿里的主人,闲散自在仿佛是在自己家中。

“你是弥儿公主?咱们的确见过,可惜没机会说话。”浅笑应对,浅离以不变应万变。

殿门外,还聚集了十几名宫妃,就连五名贵妃娘娘也赫然在列。

那道高高的门槛,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墙壁挡在那儿,她们之中,没一个愿意跟随在后,飘然而入。

弥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要进就进,要么就回去,都堵在门口做什么?亏了一个个都是宫里的娘娘,也不晓得要维持风范,有失体统。”

毫不留情的训斥,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倨傲不可一世,连看人都喜欢从眼缝里挤出轻蔑和不屑的娘娘们,居然个个无措的像个孩子。

终究还是不愿意离去,错过了这个能进入勤政殿的几乎。

五位贵妃,鱼贯而入。再往后,跟着的是一些平日里得宠的妃嫔,安安静静的站立在一侧。

弥儿公主满意的收回目光,“皇后,桌上为什么准备了这么多甜腻腻的点心,难倒你不知道,皇兄最讨厌吃这些吗?”

浅离摇摇头。

她还真就不知道沙迦讨厌甜食,也确实没见他主动去取来吃。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那些茶点,都是她准备来磨牙的小东西,又没非要皇上吃不可。

都说弥儿公主霸道,现在看来,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还真不为过。

“他讨厌吃就不吃,本宫喜欢就行了。”不软不硬的钉子,微笑着碰回去。

她的确是胆小,喜欢低调度日,这没有错。

可同时,她也从没有忘记,自己是在大杂院里艰苦长大的孤女老大。

要真的想对峙,她又怕过谁。

那年,蓝心过来挑衅,都被她硬打了回去呢。

虽说现在做了皇后,行事要有点分寸,但前提得是,别过了她的底线,让人忍无可忍。

弥儿公主下意识的咬紧了红唇,强自抑制被挑衅而生出的怒火。

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吵架的。

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暂时不与这女人一般计较吧。

“皇后,本公主这次来,是要提醒你一件事。”弥儿停顿住,吊足胃口后,长睫掩去瞳孔中的恶意,“选秀女的日子快到了,身为一个合格的帝后,你该准备为皇上充实后宫了。”

浅离的小手下意识的攥成拳,又缓缓放开。

心境一瞬间经历了抽痛到放松的转变,

快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抬起头,唇畔挂了一抹笑,冷冽而嘲讽,像极了沙迦。

原来人与人之间长久的相处下来,会产生如此微妙的变化。

就连弥儿公主,看见了浅离的这个表情,也是一愣。

“公主殿下,您逾越了。”执起茶杯,轻抿一口,放下,“选秀女之事,本宫没有得到皇上的口谕,不敢轻率为之。不过,就算是真的如此,也没有您插嘴的余地,毕竟,您只是皇上的妹子,北国的公主,再怎样,也管不到后宫这边来吧。”

一个当妹妹的找上门来要给哥哥选小妾,这不是很奇怪吗?

真不知道弥儿公主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这件事说的天经地义。

弥儿公主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

声音立时扬高几分,“过去本公主也管得,现在你做了皇后,难倒就管不得了?”

后宫之事,原本是由五位贵妃共同商议,弥儿公主暗地里经常指手画脚,从不曾遇到有不给面子的妃子,从小到大,皆是如此,久而久之,她甚至已经不懂得被人拒绝是何滋味。

今儿在浅离面前,可真是碰了一鼻子灰,撞个头破血流,面儿上已然挂不住了。

“公主,如果您不满意,可以现在就去找皇上,请来圣旨,本宫自然遵循。”小小撩拨下就气成这样,浅离觉得很有趣。

果然是被惯坏了呀。

就算是年长出她许多,除了嚣张跋扈外,似乎也不懂的太多人情世故。

“何必去请皇兄的圣旨,本公主的话,就。”

“就是圣旨?哎呀,这话可不好说,传出去,算得上欺君了。”浅离嘴快的抢接了一句,虽然有点赖皮,可这也是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

以前,蓝心就在她这招下一败涂地,说不了二十句话,不是她爆发着冲上来掐架,就是气的夺门而去。

地痞式打法就是这般金枝玉叶的克星。

那是多年来,浅离在蓝心身上得到的经验。

既然弥儿也是公主,必定逃不出这样的定律,最多,她会更难缠些,没那么容易就激动的跑开。

“皇后娘娘,果真是名不虚传,牙尖嘴利,让人想喜欢你都很难。”这厢弥儿公主发飙,那厢十几位宫妃看的热闹,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堆积在身体里的怨恨,一股脑倾泻而出,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就等着瞧这个不真不假的鲁国鸾凤公主怎样应答。

“正好相反,本宫倒是蛮喜欢公主您的,虽然从进门到现在,你一点都没把本宫当做六宫之主,也忘记了,虽然你是皇上的亲妹妹,可是挑衅帝后,仍旧是要受到严厉的责罚。”身子前倾,浅离眯起了眼,落在殿门口,一个气喘吁吁赶来的身影上,“安总管,本宫说的可对?”

安福苦笑,这才一进门,皇后可就瞄上他了,“娘娘说的正是。”

弥儿公主气恼的别过脸,“安福,你想另一只眼睛也跟着对称吗?”昨天被她肆虐过的黑印子可还挂在老太监的脸上,虽然早晨扑了不少粉,却还是会有隐隐乌青渗出来。

“老奴只是在说实话,按照北朝律令,皇后娘娘统领六宫,除了皇上之外,也没有谁是管不得。”

安福老脸皱成苦瓜状,不露痕迹的退后好几步,尽避他的位置,离弥儿公主其实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仍不能觉得安心。“公主莫怪,奴才绝不敢诓骗您。”

这种场合,这么多人在,就算是他说的是实话,也已经表明,他是站在皇后一边的。

安福不离皇上左右,除非有及特殊的情况,才会亲自出来办差,这些几乎后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

算算时辰,金銮殿上的早朝才刚刚开始,他却出现在了勤政殿,必然是领了旨意前来维护皇后。

十几个宫妃见过北皇对皇后的维护,已然见怪不怪。

但弥儿公主却还是第一次领教浅离有多么受宠。

“本公主今天就看看,皇后娘娘要怎么来管。”

啪一声巨响,弥儿公主甩手把桌面上的茶碗、点心盒子、应季的水果,还有些寻常使用的小物件都甩在了地上,得意洋洋的瞪着浅离,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样。“小太子呢?把孩子抱来,他好歹也得喊本公主一声皇姑姑,居然不出来拜见,成何体统。”

“小太子才刚出生几个月,这会儿还啥也不懂呢,就算出来了,也没法拜见您吧。”得,还真叫皇上给猜中了,安福暗自庆幸不已,脑门上的汗珠子断了线一样滑下来,他也不管掏手绢去擦,生怕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更加激怒了弥儿公主。

跟在公主身后的女婢奉上一只托盘,用红布盖的严实,弥儿掀开一角,“这可是本公主亲自为小太子准备的衣物,皇后娘娘不会连这点薄面也不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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