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开着车拼命追着爱尼远去的车,又打给耗子:
“你赶快去到去给我查辆车牌号XXXX。,只看它昨晚去了哪里?”
康天旭加大油门去追爱尼的车,顺便搜寻宝儿的GPS定位,没有信号?他又打宝儿电话,已经关机?他心里紧张的不行,拼命用车撞击着爱尼的车,逼它停下,连撞几次后,爱尼的车才停下。
康天旭下车直接拉起还没缓过神的爱尼就往自己车里塞,电话又响了:“康少,那辆车昨晚去了一趟XX岗。”
他瞪着爱尼:“你把她弄码头做什么?快说。”他向她大声咆哮道。
爱尼冷笑几声不说话。
他拿起未挂的电话继续说道:“马上搞清楚昨晚从XX岗出去的船只,一个不漏。”
说完开着车回到康家,他拉着她一把狠狠的摔在客厅,正在吃早餐的紫欣吓了个半死:“天旭,你这是做什么?··”
“妈,她把宝儿不知道弄哪去了。”他边说边再次拨打宝儿电话,还是关机?一种六神无主的挫败感像上次一样再次出现。
康天旭的话把紫欣吓的不轻,她走到爱尼面前,愤怒的看着爱尼:
“千梦露,你把我的宝贝女儿怎么了?”
她盯着康天旭眼神尖锐的冷笑道“这就要问你的儿子,他害的我家破人亡,你只是失去一个女儿算什么?”
康天旭听闻一把从地上把她拉起来,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向墙上推去,爱尼纤细的身体被他的手牢牢订在半空中一样,他满腔怒火的盯着这个女人
“你父亲做过什么你不知道?什么叫家破人亡?那叫罪有因得,是报应,你为什么要迁怒于她?”他没想到千梦露最终还是对无辜的宝儿下了手。
“康天旭,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你毁了我一辈子,这笔账怎么算?”她想到这些年的付出,换来却是冷眼相对,心有不甘。
“我毁了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恨你就冲着我来,你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到底哪里得罪你?”
“因为你心里全是她,每天回来的只是躯壳,心恐怕早就跟着她去了,你把我千梦露当什么?你利用我们的婚姻成就你的霸业,然后想和她重归于好,是不是太美好了?”她泪流满面的苦着质问他。
康天旭有些不耐烦,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他不想再废话,也不想计较她暗地里背着自己干的那些戳事,手中的电话想了,他一把将她摔下:
“康少,昨晚有两艘货柜船出港,一艘去往泰国,一艘去往云南边境,另外还有一架小型私人直升机也去过X岗。”耗子着急的向他报告着。
他挂了电话,定了定神,艾伦正好冲进大厅,见康天旭怒发冲冠的正想朝地上的爱尼发脾气。
康天旭走到她面前蹲下以谈判的口吻说“只要你说出宝儿的下落,我可以对你父亲撤诉。”
爱尼半信半疑的盯着他已经急红眼的样子,她知道这是康天旭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就算自己不说,他要找到宝儿并不难,居然这样,何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只有我才能让你父亲有命可活。”他冷冷的看着她。
她思考几秒后,颤抖着说:“她被带去了越南。”
“是船还是直升机?”他接着问。
千梦露胆怯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是···直升机。”
康天旭一听连忙起身打给耗子:“立刻帮我准备一架直升机,去越南。”
一旁的艾伦听闻忙说道“我越南有朋友,我跟你一起去。”
康天旭点点头,拍拍他的肩然后向外面走去。
“天旭,一定要把宝儿平安的带回来。”紫欣向门外叮嘱道。
“放心吧阿姨,她会没事的。”艾伦向她保证着,然后抓起爱尼一起走出大门······
宝儿此时已经被人用一辆货车正运往山里,货车司机和副驾驶上的男人都是越南当地人,正在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宝儿被摇醒了,她还被困在箱子里,她此时已经显得精疲力尽,她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的呆着。
不一会儿车停了,箱子被人抬下车,然后打开,有人将她的眼罩摘下,扯去口中的布,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两个长的奇怪的人正忽远忽近的盯着自己笑,她甩了甩头,才发现除了这两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外,还有很高的山和密密麻麻的树林,车前有一座木制的小阁楼,但似乎很热闹,个个黝黑的皮肤,深陷的五官,感觉不像中国人。
众人都因为她的到来而变的安静,都停下手中的事打量着这个白净的漂亮女人,她有些害怕,第一感觉是自己被带到了境外,她望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有点害怕的问:“你们是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两个男人听不懂她说的话,互视了一眼,然后把她从箱子里拉出来,往小阁楼上压。
“Whoareyou?Whatwouldyouliketodo?”她见两人不懂中文,又用英文,但还是没人理会。
她又被丢进一间房间里,两个男人从一个穿着干净的中年妇女手里接过一些钱,朝着自己说了几句后高兴的走了。从对话中宝儿认定这里是越南,她怎么会来到越南?看他们交易的样子自己恐怕还是被卖过来的,她来不及分析是谁在背后指使,看着目前的境地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她该怎么办?正想着,中年妇女朝她走近,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脸上显得有些满意和高兴。
宝儿盯着这个黝黑的女人轻轻的用英文问道“Whoareyou?”
女人见她说话,似乎也听不懂,然后转身将房门锁上。
她害怕的看着房间里的布置,把眼睛定在一个柜子上的碗,她奋力起身向碗靠近,用被绑在背上的手拿起碗,她又扫视着屋里,床边放鞋的石砖?她把碗紧紧的握在后背的双手中,靠近石砖,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握住碗凭着感觉向石砖上坐砸去,碗碎了,手上被割伤疼痛也随之而来,她咬着牙忙割着绳子,割了一会儿,感觉绳子有些松了。
这时门被打开,进来一个黑黑瘦瘦的醉酒男人,宝儿吓了一跳,一边使劲割着绳子,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男人,这里难道是妓院?绝对是这样,男人眯着松驰的眼皮歪歪斜斜的向宝儿走近,她拼命的割着绳子,眼泪都快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