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娴立马丢了手上得瓜子就拿出手绢开始给唐浩宇擦汗,唐心月则是端了一杯水让南宫沐瑾润润嘴,只要唐浩枫一人在那里没人管,显得特别得怨念,心里直感叹,要是这个时候清清也在就好了。
唐心月感受到自己二哥那小怨妇般得样子,心里就好笑,掏出手绢就准备扔给他,让他擦擦汗:“二哥,接着,擦擦汗。”
“哎…。”唐浩枫高兴了,心想果然还是自己得妹妹想着自己,不至于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得没人管。
结果刚伸出手准备接手绢得唐浩枫扑了个空,因为手绢半空中被南宫沐瑾给截了去,然后淡定无比得拿起来给自己擦汗,擦完后又淡定无比的把手绢收进了自己的怀里,气的唐浩枫在旁边是牙咬切齿的,哼,这个该死的,居然敢抢小妹给他的爱心擦汗手绢,你给我等着,想娶我妹妹没那么容易。
唐心月则是在旁边看的是目瞪口呆的,这人怎么能这样?这是她给二哥擦汗的手绢他也要抢,这个飞醋也要吃,这个可是她二哥,亲哥。虽然是这么想,却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回房里重新拿了个毛巾给唐浩枫擦汗。
“南宫武艺高强,我和二弟佩服。”唐浩宇享受完美人服务后,对着南宫沐瑾由衷的说到。
“大哥,二哥承让了。”南宫沐瑾点点头,也真心实意的说到,确实是这样,如果他们二人不是因为遇上自己,江湖上已经很难找到可以打得过他们的人了。
“主要还是我们月儿眼光好。”唐浩枫喝了口水才慢悠悠的说到,他才不会承认南宫沐瑾厉害了。
“那必须的,我们小月子的眼光必须好。”陈雅娴点点头,为自己的好友开心到。
“你们肚子都不饿的吗?看来也不用吃饭了。”看着还有力气在那里唇枪舌剑的几人,唐心月微眯双眼已有所指的说。
“吃饭,吃饭,饿死了都。”一听唐心月这话一出,唐浩枫立马一本正经的拍案说到。
于是一场无声的硝烟就这么消失在餐桌上了,这也是唐心月乐得看见得,不然他们要是真的在那里唇枪舌剑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月儿,过两天就是一年一度得城隍庙庙会了,到时候我们去逛逛吧。”陈雅娴想到今天自己来这里得目的,对着唐心月说到。
“好啊,到时候请你看戏。”唐心月想都没有想得一口答应到,刚好小娴子本身和那个司马娉婷也有隔阂,说不定到时候可以好好得玩一玩了。
“看戏?什么戏?”陈雅娴瞬间来了兴趣,对于看戏这个词,她上次可是深有体会的。
“到时候告诉你,吃饭,长点肉。”唐心月卖起了关子,直接夹了一块肉在陈雅娴的碗里堵住她的嘴。可是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逗觉得这里面有文章了。于是暗暗决定到了那一天一定要抽出时间来去看看,这个所谓的看戏是什么了。
这边的唐心月他们是和和美美的,但是另外一边的司马娉婷可就没有那么的舒坦了,甚至可以说的气的又一次的把自己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该死的,居然连一个大夫都敢这样藐视我的话,气死我了。”司马娉婷狰狞着一张原本俏丽生生的脸说到。
“小姐说的对那个月大夫就是该死,要知道宫里面的太医,只要是小姐请他们来,他们都得老老实实的来府里,这个月大夫也真的是太目中无人了,居然要小姐自己去。”小彩也是一脸气愤的随着司马娉婷的话说到,至于有几分的真心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去,怎么不去。”现在只有那个悦药堂的大夫有机会治好她,即使她多么的不愿意也只能去,如果说这宫里的太医但凡有办法,她也就不用如此去求人家了,刚才那话也只是自己一时气不过而已。
小彩点点头,进了房间重新找了件衣服,又找了个面纱给司马娉婷带上,主仆二人又带了几个小厮这才坐着轿子出门往悦药堂而去。
这边的唐心月自然知道司马娉婷今天肯定是要去悦药堂求医的,本来了她是不打算去凑那个热闹的,在家里睡午觉的,但是了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出去了,不然的话南宫沐瑾这货绝对是不会愿意回自己的驿馆的,还得赖在她这里睡个午觉才走了。所以为了让南宫沐瑾早点回去,所以她吃完饭后果断得选择出门去悦药堂等着司马娉婷上门了。
司马娉婷坐着轿子到悦药堂大门口得时候,唐心月也刚好掐着时间点到了门口,二人一出轿子就看到了对方,二人都是一副很惊讶得样子,唐心月当然是装的,司马娉婷是真的很惊讶得同时,心里更多得是懊恼,怎么自己最近这么得倒霉,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唐心月这个自己恨不得立刻消失得人。
“娉婷见过郡主。”虽然想归想,即使在不情愿,司马娉婷还是率先行了个礼,面带微笑得喊道。
“司马小姐有礼,怎么司马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不错,吃了两次亏得司马娉婷这次算是学乖了不少,知道见了她以后先行礼了。
“有劳郡主关心,娉婷没事。”司马娉婷才不会告诉唐心月她是来干什么得,让唐心月有机会取笑她。
“如此就好,本郡主这两日中暑得有点厉害,就先进去让月大夫看看了。”唐心月笑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装作不知道,想找月二看病就慢慢得等着吧。说完也不理会司马娉婷是怎么想的,就领着紫衣紫竹进去了。后面的唐浩枫也走上前来,对着司马娉婷拱拱手,不冷不淡的说到:“司马小姐自便,浩枫进去看看小妹。”然后也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进去,紫衣就开始装模做样得喊起来了:“月大夫,月大夫,我家郡主这两天中暑,吃了药也不见好,烦请你帮忙看看。”
“郡主二公子里面雅间请,月某这就帮郡主看看。”这时月二的清脆爽朗声音也适时的从里面传了出来,让原本站在门外的司马娉婷听了个清清楚楚。
“月大夫,你可要好好的帮小妹看看,这两天吃不下睡不着的,家母和我们这几个兄长都甚是忧心啊。”唐浩枫也装出一副担心的不行的状态。
“二公子放心,月某定当竭尽所能。”月二谦虚的说到。
司马娉婷和小彩在外面听着这话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小姐,明明是我们先来的,可现在却…”小彩愤愤不平的说到。
“闭嘴,郡主不舒服,我们理当让郡主先看,我们进去等等就好。”司马娉婷看了一眼小彩呵斥到,虽然话是这么说,心里可是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个该死的唐心月早不中暑晚不中暑的,偏偏在自己来找月大夫的时候中暑了,怎么没有中暑中死了了,每次都来阻挡自己。
司马娉婷领着小彩进了悦药堂,药童看见了,连忙上前迎接,听闻是找月大夫的,只能抱歉的说月大夫现在正在给病人看诊,让她们坐着稍等一会,然后把她们主仆二人领到一旁坐着,上了茶水后,就离开忙自己的去了,而司马娉婷这一等就是等了一个时辰,茶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厕所也上了三次了,就是不见唐心月出来,换作平时司马娉婷早走了,甚至走之前还一定会发一通火的,但是今天却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只能忍着,谁让都是自己嘴欠,让唐心月抢了先了。现在除了等,还是只能等。虽说如此,但是心里还是被唐心月骂了个半死不说,甚至在暗暗的祈祷,希望唐心月直接药石无灵死在里面更好。
至于此刻被司马娉婷咒个半死的唐心月正坐在一旁吃着葡萄,看着桌子前的唐浩枫和月二两人下棋,紫衣和紫竹则是一左一右的给唐心月扇着扇子,享受的很。
“小姐,司马娉婷估计在心里都要把小姐骂死了。”紫衣只要一想到刚才自己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等的很不耐烦的司马娉婷就好笑。
“嗯,我们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了?”唐心月点点头疑惑的问道。
“一个时辰多了。”紫竹稍微的想了想说到。
唐心月点点头,指着还在大杀四方的两个人问道:“他们两个还要多长时间?”
紫衣和紫竹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就等着,等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大约又等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在唐浩枫一句将军下,结束了长达一个多时辰的棋局,唐心月也是时候的起身伸了个拦腰说到:“走吧,我们也出去了,不然外面的人要发火了。”
月二点点头,直接从旁边提了两幅事先准备好的药材,交给紫衣,然后才上前打开房门把唐心月和唐浩枫二人送出来。
“月大夫,谢谢你,小妹回去定会好好休息的,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唐浩枫早在跟着唐心月出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所以刚才和现在都是装的十分的像的对月二说到。
“公子客气了,这都是医者本分,月某还有客人,就不多送郡主和二公子了。”月二风度翩翩一袭白衣的走出来对着唐心月和唐浩枫二人抱歉的说到。
“无妨,你忙,我们就告辞了。”唐心月摆摆手,然后扶着紫衣的手走了出来。
路过司马娉婷的时候,还微微一笑,好奇的问到:“司马小姐还在了?”
“娉婷找月大夫有点事,所以在此等着。倒是郡主身子不适可以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别的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当然这话司马娉婷是在心里说的。
“当然,毕竟本郡主的身子如此的金贵,既然司马小姐有事,本郡主就不打扰了。”唐心月也毫不客气的接了回去,然后扶着紫衣就往前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貌似想到什么一般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即将要进去找月二的人司马娉婷好心的说到:“司马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真是病糊涂了,不知上次给司马小姐说的本郡主耳坠的事掉了,如今找到了吗?若是找到了,还请司马小姐派人给送到将军府来,毕竟本郡主这两天身体不好,实在是抽不出多余的人了。”
该死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别说耳坠子了,现在小奴那该死的奴婢都已经跳湖自杀了,她去哪里给她找耳坠去,偏偏自己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郡主见谅,实在是聘婷没有见过那只耳坠,不知郡主能否请人帮忙画一张图纸给我,我好让人上船在好好的找找,顺便也问问下人有没有人捡到的。”司马娉婷想实在找不到,只要有这张图,到时候在请个京城里做首饰最好的能工巧匠给她做一个,也好的现在这样。
“自然可以。紫竹,你去画一张本郡主耳坠的款式和样式给司马小姐。”唐心月冷笑,大概猜到了司马娉婷的想法。
“是,郡主。”紫竹上前借了旁边药童的纸笔就给司马娉婷随便画了一张耳坠的图案,然后递给了司马娉婷身边的小彩。
唐心月这才点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司马娉婷见唐心月走后才拿过图纸看了一眼,又拿给小彩,这才悠悠的开口到:“一会你找时间出去,找一个京城里面做首饰做的最好的师傅,让他用上等的羊脂白玉做一个耳坠出来。”
“是,小姐,那价格了?”小彩事先开口问到,免得到时候自己难做。
“无论多少钱,都让他用最快的时间给我做出来。”免得到时候唐心月老是拿这个事情说事,烦都烦死了。
“是”小彩应声到,只要有司马娉婷这个话,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主仆二人敲定了这个事情后,这才步入月二的房间,而原本在房里等着的月二也是清清楚楚的把主仆二人的话给听的清清楚楚的,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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