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小节
“江流,其实你没有中毒,我并没有对你和牡丹下毒,我只是怕你耍花招吓唬你的”凌言觉得江流这个人算是正人君子,不乘人之危,也不刷小心机,人品还不错,还是把实
情告诉他得了,免得这家伙老是提心吊胆的
“我就说嘛!”江流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牡丹,我就说嘛,东方姑娘是不会给我们下毒的,我说对了是不是”牡丹摇着尾巴叫唤了两声像是听懂了似的
“你跟狗说话?它能懂吗?”凌言喝着汤无关紧要的搭着话
“能啊,我这些年都跟它说话,它能听懂的,这狗灵性的很,它听到你给我们下毒后天天就趴在窝里,饭也不吃一副等死的样子”
凌言听懂江流这样说只觉得好笑,却没想到笑出了声“你看,你也是会笑的嘛,干嘛每天板着个脸,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多不好”
凌言愣住住了,这家伙还观察到了这些,可是她也没有太在乎,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将喝完的碗塞给江流“我还要喝”大病一场,现在着实有些体力不支,一会还打算去看看避暑山庄
的珙桐怎么样了
江流见凌言还要喝,肯定是情况好起来的,现在食欲大开,不禁满意的笑的一笑便又去盛了一碗汤端了过来
“东方姑娘,世之是你什么人呐,看你发烧的时候就一直叫着这人个,好像还很紧张的感觉?”江流也不知道说说些什么,就找了个话题随便扯扯
“你话怎么那么多?我是不是该把你毒哑?”
“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老想着怎么毒人,你看你看,你又吓到牡丹了!”牡丹一听到她说毒立马躲到它主人的身后去了,
“你为什么给它取名叫牡丹?”凌言总是觉得给狗取花的名字怪怪的,却也没有理会江流刚才的话
“这个名字是郡主取的,我就一直给唤它牡丹,不想改了。。。。”一说到郡主,江流不免有些黯然,这么多年多去了对郡主依旧那么的情有独钟,只是一直无法得到郡主的消息,也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这么样,好不好。
“你真的那么喜欢郡主?”如果事发这么多年了江流还那么喜欢郡主,那么郡主现在已经有了心上人,这个人却不是他,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很伤心,但是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喜欢郡主,只要她能过的开开心心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也不奢求两情相悦了”是的过了这么多年郡主早就长大成人了,也会有自己喜欢人,现在的
江流只能活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生活里,根本没有办法给郡主幸福,与其这样倒不如盼她能找的如意郎君,幸福就好
“郡主好像已经有了意中人了。。”犹豫了片刻凌言还是把自己受审那日看到的一切告诉了江流,江流不伤反而笑了
“九爷打小的时候就跟郡主定了亲了,现在他们长大了能相爱那都是好事”虽然嘴上说的那么轻巧,还祝福着郡主,但凌言看的出来江流的眼神暗沉了许多,嘴在笑,心却没笑
天知道江流的心有多难受,多不想接受事实,但是比起九爷江流拿什么和他争郡主?他的爱郡主从不曾知道过。江流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想出去走走,便嘱咐凌言好好休息,哪也不许去,凌言
也没有说什么,休息就休息吧,明天再去看珙桐吧,看江流现在虽然强忍悲伤但是还不是要拆穿比好,这些缘随他自己度化吧!
江流走后凌言怎么也睡不着,觉得江流对自己还不错,现在江流这么难受,总觉得要为他做点什么,也算是回报他对自己的照顾吧
《二》小节
凌言起身来到院子里,江流不在,可能是去街上了,只有牡丹在院子里乘凉,真不知道这江流是怎么出去了,还有不是说疯了吗?有些人还说他死了,这么出去了不怕被认出来了?
“牡丹过来”凌言唤着牡丹,牡丹真的就跑了过来,在凌言看来这狗简直就是个人,说什么都能听懂“你的主人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我们要想办让他赶快好起来,你说说我们要怎么做”
牡丹跟着江流这么多年,也算江流一个说话的伴了,虽然狗不会说话,但它能感觉到江流情绪上微妙的变化,听着凌言这么说,牡丹也是可怜的哼哼两声,仿佛是在替主人伤心一样
“这样吧,现在开始你不许叫牡丹,就叫大白好了,免得你主人叫着你的名字想到郡主”也不管这狗愿不愿意,反正凌言说改那就改了,还不停的对着狗叫大白,训练着它。
凌言把院子里的花都打理了一变,在江流的房间里把有关郡主的东西全部都烧了,当然那几盆黑牡丹也被藏了起来,她做这些都只是想帮助江流。时间在忙碌里过的很快,但是一直到天
黑江流都没有回来,凌言开始有些担心了,他这是去了哪里?是被发现了吗?是在这里继续等他还是出去找呢?凌言翻上了屋顶,站的高看的远,想看看江流会从哪里回来。
“你上我屋顶干嘛?我不在你要拆我家吗?”就在凌言还在四处眺望的时候江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还发现了凌言在屋顶鬼鬼祟祟的
凌言见江流回来优美的从屋顶落下,“怎么才回来?干什么去了你?”显然凌言有些责怪他回的太晚
“不是说了出去走走吗?走的远了点,回来晚了”江流拎着两壶酒进了屋里,发现了屋里的不对劲“你动了我的东西?”
“是的,属于她的东西我都动了”凌言也没有必要瞒着他
江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跑到院子里找他的几株黑牡丹,没有见着就喊了几声牡丹牡丹,那只大白狗现在改名了叫大白,当然不理他,只是站在远处不停的朝着江流吼叫,仿佛在告诉
他我已经改名字了
“还好你还在”江流跑过去抱着大白,并没有要责怪凌言动他东西的事
“它现在叫大白,不叫牡丹了,你以后不要叫它牡丹了,它不会理你的”
江流有些惊讶“大。。大白?这么土的名字?”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能超控这只跟了他五年的狗
“反正它自己没有意见,你就这样叫着吧”
“当然了啊,它只是狗啊,又不会说话,怎么能有意见?”
“那你叫大白试试啊,看它听不听”
江流吞吞吐吐的叫出了大白俩字,果然狗狗很乖巧的添了添江流的手,回应了他,随后江流也试着叫着牡丹,可是这狗根本理不睬的,这才江流是信服了凌言,也罢,这也没有什么不
好的,忘了就忘了,早就应该忘了的“会喝酒吧?陪我喝酒”也不管凌言到底会不会接着说“我看你很喜欢屋顶,带我上去感受感受”
凌言也莫名其妙的就把江流带上了屋顶,两人坐下来把酒言欢,丝毫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凌言知道江流这是借酒消愁,但是谁又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呢?他自己选的随他去吧!
这个江流好像不怎么会喝酒,几杯下肚就晕晕乎乎的,还学着那些圣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诗句,凌言只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个伤心中的人,希望明天酒醒他一切都可以忘了这一切。
“你知道吗?今天我在街上看见年熙了”江流拿着酒壶晕晕乎乎的说着“她坐在轿子里,我看见她笑的很开心很灿烂,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再见到年熙,我很激动,很高兴,可我只是默默
的看着她”江流喝了一口酒又继续的说着“我跟着她的轿子,只是想在多看一眼,我看着她从轿子里出来去见了九爷,那一刻我是有多么心痛,我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在我眼前去了别人的怀抱
,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可是当我看着年熙脸上洋溢的幸福时,我知道那就是我一直以来想给她的。。。”说到动情处,江流还站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喝这酒
“你够了,江流,你爱的她有了自己的归属,你该放弃你的痴心了,你的爱她从来都不知道,不要再执着了,说好的放手吧”现在的江流跟白天他比起来相差太大,白天说的好
好的忘了,放了,为什么现在还如此的痛苦,或许只有亲身经历一番才会有体会
“放手?我何尝不想放手?可是这里”江流指着自己的心“这里放不下,”
《三》小节
江流闭上眼睛流下两行男儿泪,他内心的痛苦真的没有人能体会,江流松开了手里的酒壶任由自己跌落屋顶,当然他身边有个高手是怎么可能就这样任他摔死呢,凌言见江流想不开
纵身一跃接住了江流平稳的落地,但是担心江流在做出什么事来直接给了他一掌将他打晕带回房间休息了,在给他褪去外衣的时候有个东西掉了出来,也没在意捡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安置
好了江流自己也没有离开,只是守在他旁边睡着
次日大早江流还没有醒,凌言就去准备了清淡的粥,昨晚喝那么多的酒,醒来喝点粥胃会好受些的,来到房间江流还没有醒,便坐在桌边等候,无聊之际发现了被自己随手放在桌上的东
西,凌言好奇的打了开来,是一张悬赏令,肖像是名女子,这。。。。等等,这画的不就是自己吗?虽然不是那么像,这画像上的人脸上遮着面纱,面纱下还有一个凌子,这不就是那天在
山庄里的被皇浦少敏夺去的那条吗?这女子看不见面向但眉宇间还是有那么几分像凌言的,下面还写着:此女子大婚之日逃婚,谋骗财宝,有认识或见过此人的请到城外仙灵茶楼告知重要
线索,必有黄金万两酬谢!:凌言真是目瞪口呆,自己什么时候逃婚了,还谋骗财宝,这下悬赏令是的谁?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这样陷害自己,凌言决定亲自到仙灵茶楼走一朝,看看这悬赏令
后面的庐山真面目。此时江流也醒了过来,只感觉头疼,脖子也疼,有疼是昨晚喝多了酒,脖子疼是发生什么事,怎么都想不起来,凌言没有察觉江流已经醒来还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江流见
凌言在看自己昨天撕下来的悬赏令,便坐下来很自觉的喝了凌言准备的粥
“昨天见郡主和九爷见面的时候有拿出这个,所以我就随手带了一张回来,怎么你认识吗?”
“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人都看不见脸的”凌言赶紧收起来放到了一边,怕江流看出来了
“这年头女子都出来行骗了,唉,这不知道这女子走到什么地步了才出此下策,现在满大街都是悬赏令,恐怕以后没脸见人了”江流边吃还堵不嘴说了一大堆让凌言上火的话,凌言忍住
脾气没发泄出来,现在要冷静,要是被他察觉出什么就不好了,不过江流还是像看出什么一样,把悬赏令重新打开对着凌言看了又看还啧啧称赞
“你到跟着女子有些像,不如我把你献出去就可以领到黄金万两了,你功夫厉害自己在逃出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呀!哪里像了哪里像了一点也不像,喝你的粥,话多”虚惊一场,还好没有发现“一会我去看看珙桐生长的怎么样的,要是没有起色回来给你收尸”
江流一听立马大口大口的喝起粥“那我也要做个饱死鬼”
简单的早饭后凌言趁着人少溜进了避暑山庄,有了第一次的探路,这次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位置,还是一样凌言顺着崖壁慢慢的爬过去果然换了位置的珙桐起色看起来好多了,还生长出
了一些小嫩叶子,看来这个江流还真有些本事,没有过多的停留便离开了,时间还早便想起了要去城外仙灵茶楼,凌言在街上买了一定斗笠遮住了脸谨防那些眼尖的认出来。
来到了悬赏令上说的那个茶楼,这里满满都是人,凌言拉了个人问了原由,只见那人说,这不是有人发了悬赏令吗?大家都来告密领赏来的。这么多人,这是有多少钱用不完吗?凌言找了
个对面的客栈二楼可以清楚的看见仙灵茶楼那边的动向,楼上楼下排满了人,这些人有的是胡说,有的是看热闹,真的能给个有价值的线索的没有一个,但是大家也领到了不同程度的赏金,
凌言觉得可笑,有钱就这样任性,她打算等人群散去些在过看看到底是谁在陷害自己,“小二”几乎凌言和另一位客官是同事叫了店家,但是小二先去了那一桌,凌言斜身看去,那是,皇浦
少敏,只见他一个人做在客栈最外面,看着对面的人群,身后还有两个随从,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他也是看了悬赏令来的?还是发悬赏令的就是他,他想用这方法引自己上勾?糟糕,他肯定
是发悬赏令的人,不然他一届皇子是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的,那天也只有他见过这个自己用秀有凌字的手帕当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