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与……啊,傅……二少爷……”短短一句话小娘子愣是说了半晌才勉强说完。
待到说到小妹承认对傅青源动心之后,云胡子的双唇终于停在了她白皙的琐骨上,舌尖无意识的拨拉着描绘着上面的美好。
“那是他们的事,咱们别管!”看他停下来,小娘子以为他是在乎,没想到他只是凑到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便又开始了他的探险之行。
面前的雪白与柔嫩此时就好像横亘在他面前的一座冰山雪峰,脚下会有羁绊会有挑战,可登顶之后的愉悦与美好却是无人能够体会的极致的舒爽。
“嗯……”
小娘子被男人一番折腾,已经全身绵软,双手柔弱无骨地搭在身侧。
“媳妇,刚刚想说什么?”
男人一番餍足后,一手抚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把玩着,脸上正色,可算是想起小娘子所说的正事来了。
可小娘子累得够呛,已经不想与他说话。
“嗯,我累……你吵。”她轻声哼哼。
“好,好,你乖,你乖我不吵!”云胡子轻声哄着她。
待她晕了好一阵,他才动了动身子,突然趁着温润的小径又滑了进去。
小娘子蓦地睁开双眼,她动了动身体,突然大叫:“姓云的……你……个混蛋。”
“嘘,天黑了,别吵醒了他们。”
云胡子以唇相堵,坏笑着看她。
“好久了,才一次怎么够?”
要是按照平均一天一次的频率,小娘子都不知道欠了他多少次了。
“你……谁特么跟你说的一天一次。”
小娘子激动得想揍人,偏生她一动,里面的东西如同游龙一般也随着她的身体轻动,竟连丝毫都不愿意分开似的。
“你……”她羞愤不已,双手双脚都被其禁锢着,动弹不得。
“不如说说小妹的事。”
云胡子不满她的拒绝,在她耳畔轻言细语,以期能够把她的注意力转移。
“想说什么?”
小娘子被身体里涨满的东西闹得头昏脑胀,已经不能独立思考。
她的心头犹如堆积一堆的柴薪,似乎只要轻轻扔一个小小的火把过去,一吹就能够让其瞬间灼烧起来。
“我热!”她娇俏的轻哼着。
“我替你扇风!”为了继续享受他想要的美好,他狗腿的伺候着身体里的小娇娘。
“你出来!”小娘子脸颊通红,轻声嚷嚷着。
像什么话,都闹了她大半夜了。
“不要,除了这个,别的什么条件都行!”看她不听话,云胡子蛮横的在里面搅动着,让她不得安生。
“别动,别动,我错了,我们说正事。”小娘子几下缴械投降,水眸轻转,主动配合他转移话题。
“我看小妹和傅二少爷之间有些不对劲,这事儿……”
“他们怎么了?”男人乐得放在里面,不动也别有乐趣。
沈华灼得了一口气,赶紧歇歇,将小妹跟傅青源的事儿说了,又补充着:“我怕小妹吃亏!”
她要是吃亏了,可得把他们怄死不可。
“在没有三媒六聘之前,让小妹远着他些。”
傅青源要是懂事的话,上次养好伤回去就该使媒人来将此事定下,毕竟拿着小妹当成小丫头使唤过,彼此之间相处也和谐愉快,虽没有实际性的进展,可小妹说来,这亏已经吃得不算少了。
可当时许氏纵着,这会儿也不发话,他们做哥嫂的也不好全然插手。
不然以许氏的脾气,她大概又要闹腾了,闹起来了,伤心难过的还是小妹。
“有时候媳妇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乖了,此事就此打住,我先去探探口风。”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探哪里的风,小娘子却被他的话吸引,连他又开始动起来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你……啊,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在这里,男子花心被称风流,女子若与男子有半点不轨便是不守妇道。
现在他们二人八字还没有一撇若是就上赶着闹将出去,吃亏丢人的终归是姑娘家。
话音刚落,云胡子已然不再满足小幅度的运动,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大力的在他的地头上耕耘驰骋起来。
最是静静清清夜,夜半无人私语时!
……
月华如水,银辉遍地。
傅宅西后院,李香儿沐浴洗漱完毕,轻轻挽发,走近傅老爷。
“老爷,我的病全好了,多亏老爷一心为我求医。”
她好久不曾伺候过傅老爷了,听说他最近又去了后院了。
那里面养着几个傅二少爷从江南之地弄来的瘦马,据说吹拉弹唱,样样皆行,又有吴侬软语,又有香软娇躯,她怀疑她是时间久了不好好伺候傅老爷一场,他是不是很快就会被新人勾了魂魄去。
到那时她失了人,失了财,可就痛悔不已了。
她红唇轻轻上扬,带了妖媚的笑贴着傅老爷站着。
此时,尽管她心里再嫌弃傅老爷身虚体弱,双手却依然毫不犹豫的搂上了他的脖子,胸前丰满抖动着靠近老男人肥胖的胸膛。
几番摩擦,便把老男人弄得气喘吁吁。
一声声宝贝心肝胡乱唤起来。
“老爷……”
香姨娘一手好活计,还没有施展一半,床榻上的老男人已经面露虚汗,气息不稳,身虚体热动弹不得……
这便是他们闺房之乐的常态,经常都是她还没有开始,他便已经结束了。
李香儿以手掩唇,愤恨的瞪了一眼锦被下那条软下去的‘蚯蚓’,忍不住在心里啐一口:没用的老东西,都这般无用了,居然还敢上后院去左拥右抱,害得她才想起‘吹拉弹唱’给他来个全套。
结果,他没这个福气享用,白瞎了她这一身凝脂玉膏般的肌肤。
看着很快就睡过去如同死猪一般的老男人,她气闷的想到了那个死去的男人,不知道他在下面可还好,是不是跟她一样想着她?
报仇两个字像魔咒一样随着他的脸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胸闷气短,一个夜晚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直到了天亮还睁着一双杏眼,眼圈泛红。
傅老爷昨夜里得她那般全心全意的伺候,心里乐开了花,又睡得好,心情格外舒爽,只一眼睁开便看到心尖尖上的人露了伤心模样,不由得也跟着心酸了,连忙宝贝疙瘩的叫过一回,双手掰着她的肩膀扶她起来,却见她双眼无神、空洞,好似失了魂灵一般。
甚至他怎么摇她晃她,她都没有反应。
“香儿……”他急得不行大声唤她。
没有回应。
“大夫,快找大夫……”
“哎呀,不得了。老爷香姨娘这样,可不是看大夫的事,这个得看道士。”一旁的齐妈妈看似经验丰富,立马建议着。
“哎,快去请,一个个的还愣着干什么!”
差了下人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个身穿灰白道袍的道姑,她一头长发用圆木簪在头顶挽了一个髻,手上拂尘飘飘,站在初初落叶的杏树前,黄叶灰袍,竟隐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
她似模似样的在傅家后院里摆了一桌道案,设了道坛,天下地下的神仙一番敬过,桃木仙剑在银杏树间胡乱戳了一通,面色一凝,额中隐现红点。
突然身形稳稳一立,神情一禀自称是太上老君附身,让他们有什么请求赶紧求。
傅老爷一听立刻为李香儿求了一个平安。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女道姑让他进房间去看:“她身上的煞气我已为她去了,她好了。”
傅老爷不敢相信,才刹那间,李香儿便真的好了,精神一下子好了,刚刚还躺在那里生死不知,神思不属,这下都能腾地坐起来了。
傅老爷看得睁大双眼,差点没开口胡说。
“多谢太上老君相救!”不管傅老爷怎么想,那边李香儿已经谢起来。
“老爷,快谢谢太上老君!”见傅老爷呆愣当场,她连忙扯着他的衣袖,让他一起谢过。
傅老爷自是不信的,不过既然香姨娘信,他也就跟着信了,且说她也的确解了她的困厄,让她好起来了,只凭这一点,倒也值得谢上一回。
“你醒了就好,刚刚可把老爷我吓到了。”
她就那样瘫在那里,眼圈红着却不会动不会说,怎么不吓人?
“都是老爷救了我,太上老君救了我。”
李香儿揽上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
“请听贫道一言!”女道姑有话说。
李香儿眨眼睛:“道长但说无妨。”
让她说,可那女道却又推辞,说此事不能让事主知道,否则她的身子便又要不好。
闻言,傅老爷立马软了心神,忙着把她请到外头去说。
“我看贵夫人不是病,而是有人克着她了。”
女道士长眼微微眯着,人站在院中,并没有风过可她手中拂尘却无风自动,情形十分诡异,看得傅老爷心神莫名抖了抖:“此……此话怎讲?”
被人克着了?
这事在珠山镇里也不新鲜,以前就有人闹出过这样的事情。
也总是听说克夫,克妻,可李香儿会是谁克住的了?
傅老爷连忙凑上前去,虚心相问。
“此事,贫道此时也说不好,非得在院子里走上一圈,查看贵府地形方能确定!”
见她这样郑重其事,傅老爷便是由不信到越发相信了。
命了管家带着女道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做了一回谁也看不懂的法事,才见她缓缓归来。
“那克制傅老爷贵夫人的人正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指院子的另一边。
那个方向属东,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