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宝贝?”霍峻熙对她执起高脚杯。
唐蜜儿看着周围的的一切,充满感谢地对他说:“好喜欢,熙谢谢你……”
“干杯!”
“干杯!”
当然,她喝牛奶,他喝红酒。
“这样还不够……”他一脸神秘地,从身后拿出一瓶香槟,一阵猛摇之后,软木塞啵一声地喷出来。
霍峻熙拿香槟喷她,她想躲,他依旧毫不留情地瞄准她,直到她倒在牀上、被单被溅湿、全身弥漫着香醇浓郁的水果香槟味,他才停止,面对自己的“杰作”,他咧嘴大笑。
“可恶!”唐蜜儿随即展开报复,趁他不留神把奶油蛋糕沾到他脸上,他又拿香槟喷她,这样你追我闹地玩了好半天,最后她才全身发热地累倒在软棉绵的牀上,一动也不动。
“你醉了,嗯?”他压在她身上,爱怜地道。
“我没有。”
“你有,看你满脸通红的。”他嘲笑。
“你说我?你才醉了。”
“我哪有,我好得很。”
“你要是正常,就不会脸上还沾着一堆奶油渣。”他戏谑道。
“你要是正常,就不会让香槟喷到你全身。”他揶揄。
“那我帮你清掉奶油好了。”她异常的大胆热情,好玩的忝去他脸颊上的奶油。“嗯……好吃……好好吃啊!”一双梦幻的大眼不停闪烁着,要命的举止格外挑豆。
“你这么做很危险……”霍峻熙的突然大骇,眸间瞬间发生了变化,眸底隐隐浮动着幽暗。
她像在挑豆他,令他的心抽痛、胃怞搐,想要她想要得整个人都痛了。
“什么?”她扯了扯头发。“好黏……”没听清楚他在讲什么,她翻了个身,怡然自得地把他压在下方。
“都是你害的啦,我才刚洗好澡,现在又全身黏黏的了……”她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想擦掉身上的香槟,却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男人深邃的蓝眼隐晗着危险,眸中透着令人读不懂的异样……
唐蜜儿绝对是毒药!
一种可怕的毒药,就算只是浅尝,也会上瘾,一旦试过,再也戒不掉。
“好,我帮你弄干净……”他声音沙哑地说,随即低头……她比蜜糖还甜,比香槟还可口。
这样的感情波斓阵阵起伏,像大海涨潮,一层高过一层地往上涌,她心中烟雾般袅袅绕绕,乱纷纷一团,随后逐渐像一泓流水,缓缓逝去。
霍峻熙的思绪和情感,全被唐蜜儿所攫住了,这极其可怕,就像下雷雨时的千万道闪电在天空中一闪一灭,一阵紧接一阵或者互相交相呼应。
唐蜜儿好似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迎着泥沙、暗礁在滚滚流淌,又像奔腾的波涛一样,瞬间涌满他的胸膛。
之后,一种新的无法形容的意识,像海心的潮水一样,从他们身体里卷过,美得就像是一场流星雨……
——
阳光摄入房间,唐蜜儿完全清醒了。
她躲在被窝里,觉得好羞愧,想起他们叽渴缠棉的一幕幕,她竟然如此放纵……
一切既成事实,她羞于见他。
他知道她早醒了,小心翼翼唤着:“蜜儿……”
唐蜜儿怎么也没想到生平第一次扮演诱获者会这么成功,原以为霍峻熙是一个重视原则更甚一切的人,她才肆无忌惮的玩火,没想到……
从周身的酸痛中幽幽醒来,唐蜜儿想起昨晚的一切,倏地嫣红了双顿,再想到是自己一手促成事情的发生,唐蜜儿忍不住蒙着被子大声的申吟。
他会怎么看待她呢?
“怎么了?”带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她一醒过来,霍峻熙就发觉了,只是难得见到她如此丰富的表情,索性一声不吭的欣赏她又羞又嗔的多变表情。
“我不要看你……”她连忙又把被单盖得更高,遮住头。
“我的错。”沙哑的嗓音从她头上方传来。“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她连忙从牀上爬起来,正经道:“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不再那么歇斯底里,冷静面对和他再次的“激晴”,唯一的感觉只有好丢脸,因为这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你觉得……”他沉默好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是很差的男人吗?”
“才不!”她义正词严,认真地回答:“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事业有成、温柔体贴,我本来以为你会很花心,但是你却没有,我看你很多优点,尤其你总是设身处地地为人着想,让我望尘莫及我真的深深佩服你,也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后悔跟着我?”他质疑。
唐蜜儿哑口无言。“我……”
“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霍峻熙亲吻她的额头,一把扛起她在半空中,她连忙张腿环住他结实的腰。“这是我们的命运,你是逃不开的……”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她一时语塞。
“害怕什么?”他疑惑。
“害怕……”害怕你变心,害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但她说不出口。
“别怕,”他安抚她。“在我怀里,什么都不用怕。”
这是他一直以行动来表达的承诺——纵使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嗯!”她点头,虽然还是难掩心中些微的不安,但她愿意相信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原则?”唐蜜儿蒙着薄被咕哝。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从她的举动,他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
“但你不同,你该是死守自己原则的人。”唐蜜儿仍坚持自己的看法。
她竟坚信他的自制力而看轻她对他的影响力?霍峻熙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基本”,只要事情非到必要关头,我是。”扯开丝被,霍峻熙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姣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别这样。”唐蜜儿趴在他身上微微挣扎着。
“怎样?”无视她的挣扎,霍峻熙一双铁臂牢牢箝住她的腰,先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重重一吻,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按摩。
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扶弄下放松不少,唐蜜儿干脆放弃挣扎,反正比力气也比不过他,索性接受他的服务。
“你……很,嗯,经验丰富?”不是吃那些陈年老醋,她只是好奇,是不是对每个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他都会来上一段这种服务?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他锐利的隼眸闪过一丝火苗。
女人就是宠不得,只要稍微对她们好点,就能爬到男人的头顶上“作威作福”。要是以往他与女人上牀后,是绝不会给她们任何接触他的机会,女人在他看来出来用来发泻生理需要以外别无他处。
然,唐蜜儿却不一样,不仅仅是他专用发泻生理需要的工具,最主要的是她是他的天使。
“恕我经验不足,否则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看你?”唐蜜儿看出来他有些不高兴,只能实话实说。
“我倒希望你能够像一般女人一样吃些陈年老醋。”拂开唐蜜儿颊上的几络发丝,霍峻熙定定的看着她。
“你希望我一觉醒来后嚎啕大哭一番,再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要你对我负责,说些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话?”唐蜜儿无法想像自己会做出那么流于俗套的事。
男人朝她一笑,“要是别的女人,我是不可能去管她的死活,但是你……”他猛然一个翻身,将唐蜜儿困在自己身下后才继续说:“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我很乐意负责。”
相处了好一段日子,就唐蜜儿对他的认知,一向是严肃有馀、霸道不缺,像现产这副轻松调笑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该多笑的。”抬手轻抚他脸上的酒窝,唐蜜儿对这男人的困惑更深了。“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唐蜜儿的低语没有逃过霍峻熙的耳力,他脸上的笑容因她困惑的话气而加大,这正是他一直在等的。
他一直在等着她的转变,等着她对他产生好奇,等着她走出她的世界、进而融入他的生活。
“记得你刚刚的问题吗?”霍峻熙吮吆着她的肩,再一次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什么?”经过昨晚,唐蜜儿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
“原则应该要有,但先后次序却不是必然的,有时做个适当的调整,你会发觉事情的结果不变……”想起她昨夜的大胆举动,霍峻熙笑了出来,吻上她红馥的樱历,剩馀的话全送进她的口中,“也会更增乐趣。”
接下来,言语的存在已是多余,至于即将到来的访客,别指望霍峻熙恭迎招待,旁边等着去吧!
——
霍峻熙带着唐蜜儿到关岛度假了。
关岛,位于西太平洋的岛屿,镁国海外属地。关岛的情朲崖更是闻名海内外。
有个古老的爱情传说:据传在关岛一个部落里,部落首领看中了一个女孩,想娶她为妻,少女为了逃避迫婚,与她的恋人私奔。他们将头发系在一起,然后双双跳下高达123公尺高的悬崖坠入蔚蓝纯洁的大海,直至死也不愿不分离。
后来在情朲崖修建了这对情侣的雕像以此来纪念他们和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据说在情朲崖上面锁上爱情锁,爱情就可以长长久久。
迷信的唐蜜儿当然央求着霍峻熙也效仿着其他情侣一样,在情朲崖上面锁上爱情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