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张绝美的面貌,而且心甘情愿等待他的爱,奈何他却没有强烈的裕望。
未识唐蜜儿之前,他的女人全是充满异国情调的风情女子。他喜欢驰骋在高挑、丰满、热情的女人身体里,他曾要过的女人里没有一种典型与唐蜜儿相似。
魏伊娜抬起俏殓想要吻他的唇,但在得逞之前即被他识穿意图,他用力扯住她的长发。“我的唇你不配吻。”
魏伊娜痛得龇牙咧嘴,心生不快道,“我们不配,为何唐蜜儿例外?”
霍峻熙松手,将她推倒在地。站起身走到窗前,眼神飘向落地窗前蔚蓝色的天空。“你知道的可真多。”
“因为你那帮手下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女人不要脸的反应你的热情。”她觉得被背叛。
他倏地转过身体,不苟言笑地看向魏伊娜。“她没有不要脸的反应我的热情。”
“熙,你太偏袒那女人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才来你身边几个月,凭什么可以独享你的喜爱啊?”
霍峻熙冷笑着,眼底的精锐寒芒,直接摄到魏伊娜身上,“看来你已经不适合我照顾了,你……不只碍眼,还碍手碍脚。”
魏伊娜一惊,知道自己的一席话已经惹怒了他,心中快速想着补救的方法。“熙,我只不过是把心里的话告诉你罢了,不是想要争取什么,请你别赶我走。”
敲门声正巧在这时响起。
“进来。”他道。
魏伊娜立刻跳起身,一看见进来的人,脸色迅速冻凝。
又是一名美丽的妙龄女子。极白熙的肌肤,精致秀气的一张脸。魏伊娜不甚友善的问道:“你是谁?”
“魏伊娜,你出去。”霍峻熙冷言命令。
魏伊娜瞪了女子一眼,不情愿地离去,还重重地甩上门以示她的愤怒。
女子惊讶地看向被甩上的门板,“总裁?”
“下次不许她不经通报就进我的办公室!”
“啊?”贝琪显然对于那嚣张成性的魏大小姐没辙。“是魏小姐?”
“你说呢?”霍峻熙点燃一根雪茄,神情宁静。
“一定不包括唐蜜儿。”她嘟哝道。
他闻言立刻张狂的哈哈大笑。“怎么你们全体都这么在意唐蜜儿?”
“谁教唐蜜儿的美那么出尘,让人又羡又妒。”
“又羡又妒?贝琪,你不像那样的人。”
贝琪也是中国人,典型的东方美人儿,却与同是中国人的唐蜜儿各有千秋。
说也奇怪,他只要了贝琪两三次就腻了,内心的孤寂再也无法被填满。
“组织里的女人我看了一遍,除了魏大小姐之外,其余都是你的女人。”
“没那么夸张,我可从来不染指下人。主仆的分际一向泾渭分明。”他捻熄了雪茄闲闲地道。
“你为什么不放了唐蜜儿?她是唯一对你不感冒的女人。”
“我眷恋她的身体,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说服你。”
“我不相信,她的身体与我的没有什么不同,你为什么不能也眷恋我的身体?”贝琪认真地瞅着他。
“我眷恋她的身体是因为她的纯真助长了性暧的火焰。”
“什么意思?唐蜜儿她真的有那么好?”这挑起了贝琪的好奇心。
霍峻熙哪肯再多谈一个字。“这不是重点,你到总裁室来有事吗?”
“没事。我不能来找你闲聊吗?真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她指的是两年前两人在镁国的几夜激晴。
他也想到了那些火辣的夜晚,却再也不能燃起他的悸动。为什么?
“那时,你才和其他男人分手,因为寂寞所以上了我的床。”这是贝琪疗伤止痛的方式。
“你是个技巧高超的晴人。”她有过前所未有的快乐。
“你也不差。”同样棋逢敌手。
“可惜你不吻女人的唇,唐蜜儿是例外吗?”贝琪问,带着一丝微酸的醋意。
霍峻熙笑而不答,上过他的床的女人都知道他的唇是禁地,而他的禁地如今只属于唐蜜儿,他儿子的妈。
“看来她真的是例外。”贝琪自言自语。
“别钻牛角尖。”霍峻熙眉宇一扬,已显不悦。
贝琪也不是傻瓜,立刻改变话题,一个有头脑的女人,应该懂得随机应变,“殷无情是也是这个样子吗?”
“如假包换。有什么疑问?”他把贝琪当朋友,不当晴妇。
“你们俩的性格真是雪泥之别。他是不是没有姓生活?过得像修士?”她偏头低声问。
“这你得亲自去问他。”就算知道,他也不好同女人聊殷无情的**。
看来,她……是永远挽不回他对自己的感情。贝琪心生感慨……
……
“我说过慢慢就能习惯的。”
一道声音突地响起。
唐蜜儿吓了一跳,“殷先生。”
“看你一个人望着夕阳发呆,没打扰到你吧?”殷无情与她比肩坐在槐树下的横椅上。
唐蜜儿摇摇头。“可惜不能居高临下,景致会更美。”
“有没有和朋友、同学联络?”
“没有,我不想打扰到她们。”她露出难得一见的一抹笑。
殷无情心肠柔软,听了这般凄凉的话,不禁黯然。
“我为了你的事和熙谈过,熙很固执。”
“我知道不会有用的。”
“也许,以后会有所改观。”
“就当是上天给我的劫难吧。”
殷无情满心不忍,却势单力薄,在女人的事情上,熙很难被影响。
“殷堂主、唐小姐,你们在聊什么?”
贝琪热情地招待着他们。
殷无情朝贝琪使了使眼色。“没有什么,蜜儿我先走了。”
唐蜜儿点点头,他才放心走开。
“唐小姐你知道吗,这幢别墅昨天又来了一位天仙美女,你见过吗?”贝琪随手将一头长发编成长辫。
“魏伊娜,是吧?”
“bingo!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只是照面,并未有什么深交情。”她在这里惜话如金,如果对方不主动发话,通常她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
“熙好像也很宠爱她哦,也难怪啦,她嘴巴很甜、很会说话,又是熙的义妹。”她见过几次。
“是吗?希望她能加把劲,迷住霍峻熙。”这么一来她的自由就指日可期。
“看来你真的对我们熙少有偏见。”不相信都不行。
唐蜜儿虚弱的笑了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为什么我应该要相信霍峻熙?”她偏不!
“是女人都会爱他。”
“你不也对他免疫吗?”唐蜜儿好笑地看向贝琪。
贝琪被瞧得尴尬的干笑一阵。“我曾经单恋过熙,少女情怀的那一种。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的单恋梦被打碎了。我之所以会在他身边工作是因为我已释怀,能坦然面对单恋的挫败。”
唐蜜儿有点讶异。“我不知道……”
贝琪大方的笑着,接着耸耸肩。“其实熙少……是个好人……不,我不该只拿好人来形容他,因为满街都是好人,该怎么说呢?熙真的很厉害、很能干、很有魅力,凡人无法挡,而我就是可怜的凡人之一。”
“你现在走出来了?”
“不然太痛苦了。我在组织里看着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太了解那种求之不可得的滋味了,所以赶快跳出来不做呆子。”贝琪伸了伸懒腰,扮了个鬼脸,没有为情所困的心,真的好快乐。
夜晚,唐蜜儿洗好身子和头发,穿上睡衣,然后用红木梳子整理头上的湿发。
她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干直发,身后的门突地被打开。
“我来为你服务。”
躺着床上正阅读着育儿知识的霍峻熙看到唐蜜儿从浴室出来后,立刻起身来到她的后方接过木梳和吹风机,技巧熟练的梳理她的头发。
唐蜜儿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让他梳头发,十分钟后吹风机烘干了她的青丝,空气里少了吹风机微弱的嗤响,取而代之的是被他催眠的眼神。
她的心脏惊惶地跳动着,全身的神经系统都在抗拒被他诱获。
“今晚,宝宝又淘气吗?”灯光下,霍峻熙浓密的头发很随意,浓黑的睫毛又卷又翘,他友善的道。“不知道宝宝介不介意晚上与爸爸打招呼”。
“除了做那件事,我不认为有什么其他力量可以将你推进我的房间。”唐蜜儿对于他隐晦的话语当然一听就懂。
的确他对她订有征服计划,他要她爱他,无法自拔、泥足深陷。
“我知道我的肉裕吓坏了你,相信我,我也是个有灵性层面可以挖掘的男人。”
霍峻熙略微的改变让她迷惑。“你的灵性层面有太多女人乐意挖掘,应该不差我这个笨拙的矿工。”
“这么绝情?可伤了我的自尊心。”他优雅的倚在梳妆台前,双臂交握于胸。
“若我不绝情怎能衬托你的激晴?”
霍峻熙饶富兴味地看着她高谈阔论。“但你不想成为追逐者之一,是吗?”
“你希望多我一个追逐者吗?”她也不正面回答。
“当然,是男人的优越感,也是我的自负。你是我的女人,我哪有不希望你的心和身体全放在我身上的道理。”他在语气里放入些许柔情,这是诱获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