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儿的明眸晶亮漾着水波,双顿艳若桃李,频频刺激他跳动的心,他必须拼命握紧拳头才能忍住想将她柔入体内的冲动。
“说你愿意!”
“我……愿意。”唐蜜儿发现她的灵魂不停的注上飘,神智早已混沌。
“乖孩子!”他奖励的在她颊上轻吻,“以后每天都由我载送你上下班,中午我会陪你去用餐,瞧你瘦的,我会好好养胖你。”虽然她现在还十分有肉,当然,这是他身为未来老公的幸福。
仍沉醉于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激晴中。
他将她放回椅子上,依依不舍的回办公室,关门声传来,她才回过神,但他的余音仍旋绕在她耳边。老天!她到底在疯什么,居然答应他一些奇怪的事,她避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他一起上下班,对着豺狼虎豹,担心成为他的食物都来不及,哪有心情在他面前吃饭。
看来她的打算必须尽快进行!
去她妈的金融保险,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没错,现在唐蜜儿每天都陪他吃饭,早午晚都绑在一起,连消夜都是。照理来说,他应该快乐似神仙,结果呢,她拿着简报当他的早餐配菜,拿着卷宗充当午餐,晚餐更丰富,参加帝都大大小小的宴会,还能冠冕堂皇的说是为进军金融保险业铺路。
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是有理由反驳,本来以为夜晚是情侣幽会的黄金时段,更是绝佳的催情剂,她却拿着国外传来关于金融保险方面的资料,挑灯夜战。
他真的恨死当初说要进军金融保险业,反正他这么有钱,赚再多难道要拿钞票当棉被吗?
“总裁,我们晚上七点要参加会信银行总裁之子的结婚宴,要早点回去吗?”
唐蜜儿拿着行事历,正经八百的问。
“先等一下。”他伸手柔柔太阳穴,“这个月我觉得我好像交际花,你确定这些乱七八糟的宴会我都必须到场?”
“当然,刚跨足另一个陌生的领域,付出的心力总是较多。”她拚命压下心虚。
“我以前没这样做过。”没有反对不代表他是笨蛋,是因为对她的特例才随便她乱来。
“时代不同嘛,你这么帅,多出席宴会不只可以打知名度,也可以替公司省一笔形象广告费。”她可没说谎,他俨然已经成为萤幕宠儿,连晚间新闻都可以一瞥他的风采。
“我当的是公司总裁,不是广告模特儿,我也不需要牺牲色相来替公司打广告。
一说到这个他更生气,在财经界拥有金童之名的他,最不缺的就是莺莺燕燕,现在他不断出席各种大小宴会,木免给人联想是否有意结束单身生活,惹得一堆世伯世叔纷纷对他放钓线。
“tg集团有钱我知道,可是拿钱砸人跟亲自表现亲切不同,你没看电视广告跟民众问卷调查卷金融保险首重服务品质,请求的就是亲切一如家人,如果我们能创造一种形象就是上至总裁、下至扫厕所欧巴桑,都能以亲和力为诉求,这样钱财自然滚滚而来,不是很好吗?”她越来越钦佩自己的。或许可以考虑再念法律继续捞钱。
“我不想跟你讲一些五三二,总之一句话,我不再参加什么鬼宴会。”
唐蜜儿佯装烦恼,“可是我已经帮你答应不少邀请,少说也排到下个月中旬,现在你突然说不去——”原本没有准备要举办宴会的人,为了家中待嫁的闺女,不惜斥资希望能钓金龟婿。
“中旬?现在才初二吧,谁给你这种权利帮我随便排行程?”
唐蜜儿适时的表现无辜,“可是你自己说过我是你的幕僚,我觉得这样对公司有助益就去做啦!”
她晶亮的眸子直瞅着他,害他怎么样也没办法板起脸来狠斥,但他又不甘心算了,憋在胸中的气总是要出,“那现在我就决定不再参加宴会,其余的烂摊子全由你自已摆平。”
“那……可以请别部门的经理或协理代替吗?”
管他的,只要不是他去就可以了,霍峻熙随便点头。
唐蜜儿笑得像青蛙吃够了虫子般满足,只差没呱呱的叫出声。“那我马上去办。”
她抱起卷宗离开的速度。快得让他来不及拦住她。
该死的,又让她跑掉一次。没关系,反正晚上时间多得是。
霍峻熙在客厅坐立不安,电视声充斥在可边却无法驱除心中的烦躁。
在过去二十二年的岁月里,他从来不晓得什么是无力感,他喜欢事情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可是她的出现注定他十八岁以后的思绪必须绕着她。
最可怕的是他居然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她却溜得不见踪影,打了好几次手机,电话才接通,而她居然说她陪业务部经理去参加宴会,还义正辞严的说是为了公司、为了他。
他可能叫她跟业务部经理去参加这种变相的约会吗?叫她回来,她竟回答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告诉她他是现代人,听不懂拗口的古文。
结果,她居然敢挂他的电话,还索性关机。
都快十二点了,她居然还没回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见庭园的景象,大门依然深锁,他妈的她根本没感应到他的强烈想念。
喀的一声,门锁被转开。他专注的看着门被打开,在薄弱月光的映照下,只看见她一身红色礼服。
霍峻熙贪婪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且眯着眼仔细打量她全身上下是否不安。
当她走出阴暗处,慢慢靠近屋子,他发现她脚步虚浮,合身及膝的红色连身裙,贴在她软酸的躯体,不盈一握的柳腰以及修长的腿部线条……光这样,他全身血液开始沸腾。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毛皮边的小外套,虽然包得密不透风,却让他心跳不已。
砰!大门被关上。
“你还没睡啊。”
在灯光下,她酣醉的笑颜与迷蒙的眸子无法遁形。“你喝酒?”
“一点点而已。”唐蜜儿将皮包扔进沙发里,人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去,口乾舌燥的想找杯水喝。
霍峻熙在她跨上台阶却没踏到,整个人往前裁时抱住她。“你在做什么?”
“我想喝水。”她憨笑着说。
他没好气的将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进厨房倒水。
当他跨出厨房,看见她扯着身上的外套,并将手伸到领口。“你又在做什么?”
“好热……我想脱衣服。”她的声音闷闷的,口气像孩子拿不到糖似的。
霍峻熙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俐落的打开她领口的扣子,“你没解扣怎么脱!到底是谁给你喝酒,喝成这样,你———”当扣子一颗颗解开,他清楚看见这件红色连身裙的模样,只要身高高过她一点点稍微靠近她就能一览无遗。
“你尽然穿这种衣服,你……”天啊!今天的宴会有多少男人观赏过,更可恶的是男人欣赏。突然,她的行为让他张大双眼。
她拿起水杯仰头咕噜咕噜的喝,几滴水珠沿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过柔美颈项来,迅速消失在胸口间。
这样的她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力,尤其她天真的笑容就家个羞怯的小女孩,成功勾起他恶意捉弄的兴意,对他充满怒气的身体而言,这无疑是最佳的灭火器。
“你……坏人!”她咕咕笑出声,纤纤玉指无法正确指着他,摇摇晃晃。
他张嘴恶意的咬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要抽回手,他却阻止她的妄动,一双邪佞的眸光直现她。
“好奇怪。”她拧着眉,在他故意用舌尖绕着她掌心时,噗哧笑出声,“好痒!”
她想握紧拳头。
他用手覆住她想缩回的手,用力一扯,成功的让她躺进他的怀里,动作迅速的用唇吞没她的惊呼。
从她口中尝到带着淡淡的威士忌香,这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
“你……你怎么没穿内农?”
“这种衣服……内衣穿不进去。”她不安的回答。
老天!这简直就是……
“我没有吃晚饭。”
“你饿吗?”她直觉的反问。事实上,她觉得体内有股燥热一直住头顶冲,让她不舒服的身体越来越难过,一直希望他能……能……
“很饿!”他盯着她的丰腴,吞着口水。
“噢,看你的样子可能饿坏了,可是你好像……好像想吃我。”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看不清楚。
“我可以吗?”他慢慢低下头,注视她娇美的模样。
“我觉得……怪怪的。”她连理智都离开她的身体,身子也突然变轻,不断往上飘。“我好像快到天堂!”
不用任何的言语,他知道他们的夜还很长,激晴的蔓延绝对要得到满足,他会补足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她老是偷偷地看着他,她的心无时不刻不在恋想着他,就好像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空气一样。
他的希望,他的抱负都和她紧紧连系在一起,他希望她能把他看得高于一切,为了重新塑造和充填她那被撕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