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林啸帮她扯掉内内。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干什么?”
“你想就这么尿?”他好笑般看着她。
“你出去。”她冷冷的说。
青阳林啸一只手抚着马桶后的墙壁,身体弯曲,视线与她保持一致,足足有三十秒,他才邪肆轻笑:“不好意思?夫妻之间有必要这么羞涩?”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轻轻提了起来,将内内扯向膝盖处。
撕……
身体动一下,就痛的要命。
这个男人真TM的无耻。
“谁跟你是夫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第一次上厕所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憋再多的尿,也尿不出来啊。
“麻烦把你那张肮脏的脸转过去。”林暮雪瞪着他,没好气的说。
青阳林啸倒是也没为难她,低低笑了两声,才转身走向洗手台,俊美的五官对着镜子,脸上的红印已经渐渐消退。
这女人下手够重的,从昨天到现在,他就一直没上药。
倒是这女人,在她昏迷之后,全身上下他都好生处理过,脸上的红肿也彻底消退了,鞭伤很重,需要一些时日。
林暮雪看着男人的侧脸,臭美的男人。
“着迷了?”青阳林啸忽然开口。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丑?”
“是不是真丑,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青阳林啸转身,向她走来。
“不要脸。”
他蹲下身,往马桶看去:“尿完了?”
林暮雪皱眉动怒,用双手遮住:“混蛋!你在往哪看?”
“一天没吃饭,你精力还是这么好?”
林暮雪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穿好裤子,努力站起,只是身体锐痛,大腿之间更是如锥心般的刺着她。
整张脸苍白着,林暮雪尴尬的动着身子,忽然身体一空,该死的男人又将她打横抱起。
她不想挣扎,什么都做了,被他抱着,又有什么关系。
“你很轻。”他忽然开口,嘴角上扬的幅度恰到好处,邪俊到了极致。
林暮雪这才恨自己没有多加锻炼,身子骨柔软,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可是以指蕊的能耐,她看得出来,她会武功。
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什么底细?
青阳林啸将林暮雪放在桌椅上,打了一个响指。
房门被轻轻拉开,服务生推着托盘走来。
桌面上摆满着碗碟,林暮雪瞟了一眼。
培根芦笋卷、西兰花汤、金枪鱼土豆沙拉、意大利面。
毫无胃口,她更喜欢中国口味。
“不喜欢?”青阳林啸锐利的目光观察到她细微的变化。
林暮雪脸色不太好:“穿成这样,能有胃口?”
青阳林啸眼眸微眯,这女人……
这跟衣服扯上什么关系了?
“去拿几件像样的衣服。”
服务生偷偷瞄着青阳林啸的侧脸,双目泛桃花:“是。”
林暮雪目光一闪,这么好说话?
“吃饭。”青阳林啸将意大利面推向她。
林暮雪抬了抬手,胫骨都在痛。
“手痛?”他的眼睛就像一只扫描机,她一点点反应,都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她瞪着他:“什么时候放我走?”
“我心情好了,一个月后,你自然就能活着回国。”
她不屑的嗤笑,他当真以为自己是谁了,还真能约束她?
这时候,钟桐推门而入,垂首走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青阳林啸简言意骇。
“指蕊已经认错了,吹了一晚上的风,身体恐怕……”
青阳林啸脸色一冷:“这么?心疼了?”
钟桐身体一颤:“属下不敢。”
“禁足。”
“指蕊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医生。”钟桐面上没有多大的情绪,可是那口气之中却多了一抹恳求。
青阳林啸的脸色越来越冷,钟桐察言观色,立即开口:“属下这就去办。”
林暮雪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极臭极臭的。
“你把她怎么了?一个女人,你有必要这么残忍吗?”
青阳林啸脸色恢复如初,拉了拉嘴角:“不想报仇?”
“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替我出头?”林暮雪惊愕的看着他。
“送你刚才的话,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我命令,擅自做主,应有的惩罚。”他说话的嗓音就如帝王下出的命令,强势的令人不敢反抗。
林暮雪冷笑,关她什么事,她身上的伤都是拜指蕊所赐。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不是称你为少爷,就是大哥。你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少爷?还是哪个不入流帮会的老大?”
林暮雪的话里带着讽刺。
青阳林啸坐在林暮雪的对面,椅子一挪,挨着她。
她防备的盯着他,然而下一秒,整个身体被提起,放在他的大腿上。
“放我下去。”
“你今天话不少,吃饭。”他用叉子卷着意大利面,往她嘴里塞去。
林暮雪就算是把嘴巴张到了极限,也含不住。
“慢慢来。”他勾着邪恶的嘴角。
林暮雪立即意识到他话中有着另层深意,脸色霎间一红,不管身体的痛,伸手就是一巴掌,被他快速截住:“女人不要动不动就这么粗暴。”
“你真的很无趣。”
“没关系,等你身体好了,就会知道,我到底多有趣。”
他的话里总是含着轻浮的意味,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有病!”
“你就是我的良药。”
林暮雪火冒三丈的怒视他,恨不得将整个盘子都扣在他的脸上。
从未这般的讨厌过一个人,从未这般的想要杀掉一个人。
最后,她将他递在自己嘴边卷成圈的意大利面抢过来,就要往他嘴里赛去:“闭上你的嘴。”
青阳林啸头往后退,嘴上的笑意仍是不羁:“伤成这样了,还想斥候我?识事务者为俊杰。”
青阳林啸俊雅的咬上一口,慢条斯理的咀嚼着,与犹未尽甜了甜唇瓣:“很香。”
“恶心。”
林暮雪将筷子往桌上一扔,面条洒的满桌都是。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
他扣着她的脑袋,企图与她的目光对视,那深谙的眸光里仿佛溢流着某种物质。
林暮雪想要睁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