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的浪费,这条粗壮的电鳗的血只装了大半个保温杯,李牧收好,打算晚上一并拿到家里放冰箱里,不然非臭了不可。
馒头几个起哄的蹭着李牧进了厨房,流着口水看着那条死透的电鳗。
李牧将电鳗的内脏什么的都给处理后,就直接上锅煮着了。
倒不是他图省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电鳗这种菜,索性就用最方便的法子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黑夜逐渐来临。
喂饱了馒头萌萌这些吃货,李牧将整整一半的电鳗肉,还有一大碗蓝得晶莹剔透的紫鳞虾肉带回了家。
石大婶对于紫虾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那条大得有些离谱的黄鳝,着实让人害怕不已。
“小牧啊,这条黄鳝你从哪钓来的,也太大了吧!”
即使已经被他跟馒头萌萌等吃掉了近一半,但只这剩下来的一半就足够他爸妈两人吃好几天了。
李牧笑道:“也不是自己钓的,我朋友送过来的。”
石大婶早就已经做好晚饭了,一家三口盛好米饭坐在桌旁,有说有笑的吃起8♀,来。
“恩,这黄鳝肉也太鲜嫩了,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确实不错。”老李同志夹了好几筷‘黄鳝肉’,只觉得越吃越有味道,手中的筷子根本就停不下来了。
李牧暗乐:估计是‘电’的感觉吧。
饭后,电鳗还有紫鳞虾都剩下来不少,李牧知道爸妈节俭惯了,碰到再好吃的菜都要省点下来,下顿再吃,更何况电鳗那么大个呢?
完了。李牧才从车中拿出保温杯,说道:“妈,这个是黄鳝血,我先放在家里的冰箱,你可别乱用,我留着有用。”
李牧只是不知道这电鳗血的具体作用。所以胡诌一气,免得老妈兴致一来就把黄鳝血给用了。
“行行行,你的东西还少了?放着吧,别坏了就是。”石大婶不在意的说道。
收拾好碗筷,石大婶就老调重弹,开始谈起李牧的人生大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得好,石大婶的精神状态也是越来越好,这拉着李牧一弹,就是弹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重复的词。
李牧最后‘猛的想起山下小屋还炖着粥’。连落荒而逃。
……
随着仇少康复出院,海王楼在m国的动作就越发明显了,原本与古索亚财阀的合作逐一被叫停,之后更是和古索亚财阀的对头洛克财阀合作,将在m国的‘紫虾业务’全部交给了这家财阀公司。
作为回报,洛克财阀毫不犹豫的亮出蹶子砸向古索亚财阀。
反正两家财阀斗来斗去这么多年了,谁都奈何不了谁,所以洛克财阀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完全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或者道德障碍。该怎么狠就怎么整,虽然古索亚财阀的反击也来的很及时。但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产业链,怎么可能会一点损失都没有?
洛克财阀有了紫虾,完全可以弥补这些损失,但古索亚财阀不行啊,更何况老菲尔平时本就事多,这被洛克财阀一闹。心情自然就差了,于是就把在华国办事的女儿给叫回来应对洛克财阀的攻势。
菲利斯本来不想回来,毕竟李牧手中的石头事关重大,不能有丝毫马虎,但洛克财阀这次的攻势不像是在开玩笑。两家虽然斗了那么多年没有胜负,但若是有一家因为‘某些原因’未能尽全力而输,那另一家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定是毫不犹豫吞下对方的所有产业。
而这一次,菲利斯处理的事情就是‘某些原因’了。
老菲尔这些年一直锻炼女儿,结果女儿能力上来了,倒把自己给练下去了,所以没有女儿在旁边,他有些力不从心了。
菲利斯无奈,只好飞回m国应对洛克财阀的攻势。
一家私人的温泉公园中,仇少懒洋洋的趴在温泉水中,脸上满是笑意,但并不是因为运筹帷幄把菲利斯给挤出了华国,而是因为他头一次感觉到了‘炙热’的滋味。
“原来这里的温泉水这么热,我以前都没有感觉到。”仇少低头看了看已经被泉水泡得通红的皮肤,却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他很怕下一次泡温泉时就再也感受不到这样的炙热了。
此时他又想起了萧贵,这家伙当初可是有好几次都跟自己泡在这一个温泉池中,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仇少脸上挂起温暖的笑意,也许是因为寒血症被治愈了,他此时的笑容竟然不再带有那种生冷僵硬的感觉,而是如阳光般和煦。
然后他又想到了李牧,这个家伙藏得真是太深了,他可不相信治好他的血是所谓的山龟血,理由很简单也很科学,因为李牧的‘山龟血’最彻底的鉴定结果证实这种血液根本就不是地球上现存活于世的任何一种山龟,甚至连海龟、河龟,什么龟什么龟的都统计进去了也没找到类似的。
只是之前仇少就没有探究李牧的秘密,此时他病都好了,就更没有必要了。相反他还会尽可能的去保护李牧的秘密,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与此同时,随着水潭爆发的频率增高,黑泥的产量也是逐日增多,所以紫虾也顺理成章的可以多养一批了,于是李牧每次喂紫虾都要往鱼塘里多洒许多黑泥,相信吃饱喝足的紫虾,在没事做的情况下,一定能生育出更多的紫虾。
位于天都市山郊旁的新军军区中,因为鹰犬的‘自暴自弃’,一应人等所有的罪状基本上都已经清楚了,雷建党,也就是雷明义的大伯把其中一些可以说的情报告诉了他,除了这次任务的幕后主使外,就是去年来寻宝的那一次。
雷明义听到深山里竟然有宝藏那叫一个吃惊,可惜的是地图早就已经丢失,估计很难再找到那里了。
雷明义也是够义气,哪怕他大伯三申五令让他别到处乱说,他还是……到处乱说了,然后仇少知道了,李牧知道了,秦歆知道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我记得就跟一两个人说过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后雷大伯问起这件事,雷明义特无辜的这么辩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