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教授接了表妹的电话,还真是认真,可能是前段时间表妹配合得好!不仅是自个儿来了,还带着随缘,还有全副武装的姜少校,姜少校还带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马小可等表妹打完了电话,便带着地狱犬王先行离开。
听见喇叭声,吴伯前去打开门,上下打量一番,憨笑着问道:“小姜啊,打战来了?”
“吴伯,瞧你说的。”姜少校急忙跳下车,打哈哈地笑道:“钟教授来看病,我是陪着来的,带几个人来检查检查防御措施,顺道来看看您老。”
“那好,你们先忙着,我去准备几个菜,中午在这吃饭,咱们喝几杯,我这白酒可是藏了好几年的了。”吴伯乐呵呵地凑和着,提上锄头就往上后花园。
“吴伯,吴伯……”姜少校听着急忙上前拉住吴伯:“我看看就走,不用麻烦,不用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吴伯摇摇手,自顾自地走着。
这老头还挺热心的。钟教授见姜少校有些招架不住,急忙拦住:“吴伯,你就别客气,他们等会儿还有任务,再说,中午也不能喝酒,部队有纪律。”
“哦,这样啊。”吴伯停了下,还是扛着锄头招招手,低头向前走去:“那好,我陪你们一起去看看。”
“吴伯,吴伯……”姜少校看着着急,吴伯已走在前面,回头叫道:“快走啊。”
钟教授使了个眼色,碰了下姜少校,姜少校很是无奈地挥挥手,带着士兵们随步跟上。
……
“钟教授,随缘,你们来了。”表妹、唐妹听见声响已经来到门外,唐妹很文雅地笑笑打招呼,表妹百灵鸟似的飞过去挽住钟教授的手臂,说道:“还是钟教授好,这么快就来了。”回头对小和尚随缘训道:“随缘,叫唐姐,你认识的。”
稍稍大一点的表妹最喜欢调戏老实的小和尚,那感觉真是非同一般,随缘也实在,乖乖地叫了声:“唐姐。”唐妹只好干涩地笑笑。
“去去去,你要有特别的热情,肯定没好事。”钟教授假装生气地拂开表妹的手,表妹的个性长期接触的人都知道!正想瞪大眼睛吵上几句,谁知,钟教授眼角一撇,反而扶着表妹的双肩,眼睛一眨不眨地瞧个不停,上下打量了个遍。
表妹一时不明就理,睁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伸手直晃钟教授的眼神,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钟教授......钟四眼,你怎么了?”
“雪梅,几天不见,你怎么又变得更加鲜嫩了,真想不到,真想不到......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切,我有什么喜事啊?让你吓了一跳。只不过你教授来得这么快,高兴呗。”表妹调皮地依偎着贴上:“钟教授,你今天这么夸奖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每一次你抽我的血,我都觉得不痛!”
看着表妹仰望的表情,钟教授不由得心中一个冷咯,正想说话,没想到唐妹也凑上热闹,笑着迎上来挽住另一边胳膊,轻轻地拍打了下表妹:“雪梅,你尽瞎胡闹,让如男姐知道了,看怎么收拾你。”
“别,别闹了。”一提到丁如男,钟教授急欲撇开两美女的手,可惜还真是难以摆脱,瞧了瞧四周,幸好正在搜索的士兵们没来得及注意他,钟教授苦着脸拖着身子,说道:“碰到你们俩姐妹真是受不了,我认输,我认输,饶了我行不?随缘......”
“哦。”小和尚随缘反应还真是迟钝,上前一步见俩大美人剑眉倒竖,毕竟不是不通事俗,又倒退了一步,笑着假腥腥地说道:“俩位女施主,请自便。”
“随缘,你......”
表妹狡笑着说道:“钟教授,你人可好了,唐姐的病就拜托你了。”
表妹这段时间越发的鲜嫩当然是情哥哥培育得好。唐妹一听钟教授的话音就反应过来,生怕表妹一高兴漏了马小可的馅,也是越发妖娇地贴上去:“雪梅,钟教授的医术很高明的,他治不好,丁教授肯定也治不好了,那我就苦命了。”
钟教授已是无法顾及左右,无可奈何地随之绑架入屋。
......
有了抗体血清,唐妹的病虽说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还有马小可的特效秘方,更是不在话下。
“唐妹,好久不见,几时来的?”钟教授一边诊断着,一边顺口聊上几句。
“小……”表妹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赶着插话,一出口感觉不对,急忙改口道:“刚来小半晌,总不能比你钟教授迟吧。”
“是啊。”唐妹轻轻地碰了碰表妹,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自己没救了呢,跟表妹网聊才知道钟教授你已经发明了抗毒剂,钟教授真是了不起。”
“你们俩别损我就好。”说话间,钟教授抬头看了眼,又给唐妹打了针,似乎没什么发现,表妹、唐妹刚松了口气,又听钟教授讲道:“哦,对了,那个滨东围垦以前的总指挥昨晚死了,你们知道不?”
“死了,怎么死的?”唐妹的打针的手臂稍稍紧了一下,问得还算淡定。
“别动。”钟教授轻轻地拍打了下手臂,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死了,你紧张什么。”
唐妹的脸稍稍掠过一丝红晕,鄙视地说道:“这陈年老色鬼,活着尽害人,死了活该!”
“看来,唐妹还挺记恨他的。”钟教授直勾勾地看着唐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是等待答案,看得唐妹心中有些发虚。
“随缘,该你了。”这钟四眼也不是省油的灯,表妹生怕露了陷,推了把小和尚随缘,让其赶紧给唐妹针灸去,自个儿跳过去坐在钟教授身边,缠着钟教授问个不停:“老钟,没见过美女啊?别老盯着唐妹看个不停,口水都下来了。”
“你这丫头,讲的什么话?”钟教授平白无故地给呛了句,抬了抬眼镜训道。正想跟唐妹再聊聊,唐妹已起身与随缘到长沙发上针灸,气得钟教授吹胡子瞪眼。
“老钟啊,快说说怎么回事?快点,不然,不理你了。”
表妹现在是钟教授手中捧着的最重要宝贝,时时还得来麻烦她,这脾气得罪了可有点消受不起,想想也可以正好看看反应,于是把昨晚陈大胖子的迷案讲了一遍。
……
“昨晚,当公安接到报警电话时,陈大胖子已经死去多时,据他老婆说,是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赶过去抓奸的,来了之后就发现陈大胖子全身**地被绑在床上,没气了!”钟教授双手一摊:“完了。”
“完了?”表妹好奇心勾起,追问不停:“绑着,陈大胖子为什么是绑着的?还赤身裸体。”
“这我怎么知道啊?你这小姑娘尽关心裸体不裸体的。”
“快说。”
“只听说绑人的东西和他包里的东西一样,玩性虐用的,这陈大胖子可能变态吧,把自个儿给绑没了。”
“那总得有人把他绑起来啊?人呢?”
“哦,是有个女的,开房时服务生见过,一直挡着脸没看清。”钟教授回过头去看看正在做针灸的唐妹,表妹一把将头别回,娇怒道:“看什么看啊,小心我告诉如男姐,快点说。”
“别胡闹,我关心下唐妹不行啊?”钟教授唉叹了口气,表妹这性子他还真是没办法,心不在焉地接着说道:“根据酒店录像分析,应该是那女的绑的,不过她早一个多小时就离开了。”
“那陈大胖子是怎么死的?”
“按照法医讲是心悸瘁死,可能吓死的吧。”
“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他们在玩性虐,说不定是兴奋死的。”表妹猜得有些兴奋。
钟教授听着好笑,白了眼表妹:“小丫头整天在想些什么呢,还兴奋死的。”
“你瞎说什么?”表妹现过一丝红晕,扭了下钟教授,痛得钟教授差点跳起来,噘着嘴说道:“不都你说的,裸体、性虐、绑着……现在又说吓死的,是用刀割的,还是皮鞭抽的,还是毒药?”
“这吓死和兴奋死的虽然差不多,但在医学上的反应是不同的……”钟教授给问得性起,一时忘了唐妹,就着表妹的说法给分析起不同死后的反应,啰哩啰嗦地讲了大半天的医理,讲着讲着,他自己也好奇起来:“可奇怪的是,现场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陈大胖子身上又没受过虐,又没伤口,又是怎么吓死的呢……哦,对了,听说发现尸体时,只是在脚踝动脉处找到一根牙签,但牙签也不会至死啊?”
“切。”表妹给听得有些心悚,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去去寒气,说道:“还医学教授呢,牙签杀人!讲得这么悬呼,给你根牙签杀个人试试看。”表妹看着陷入沉思的钟教授,继续嘲弄道:“若是随缘倒还可以相信,刺个什么死穴,来个什么冰魄银针化于无形,你就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