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莫离,这时看到他们家侯爷从一旁走了过来。
继而便加入这战斗中,走到莫离跟前,“这个交给我。”
“是,侯爷!”莫离应着便抽身出去,前去对付其他黑衣人。
只见这为首的黑衣人看到硕凌,“早就听说,硕侯武力超群,今日就试试你到底有多厉害”
说着那为首的黑衣人便拿出剑向硕凌刺入。
硕凌身体微微一闪,便躲了过去,继而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开始与那为首的黑衣人对招。
几招下来,硕凌便发现那黑衣人的破绽。
这黑衣人虽然出招快,很用力,看似很是厉害,可这样也很是消耗体力,所以对付此人不能正面迎上去,而是要躲闪,将这人的体力耗费掉,拿到其便轻而易举!
那为首的黑衣人看到硕凌一直闪躲,不由冷笑一声,我倒是以为硕侯有多厉害,没想到其只会闪躲。
说着便又用尽全力向硕凌出剑。
硕凌依旧闪躲,不出片刻,硕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反击,那为首的黑衣人赶紧用剑挡着,继而硕凌将剑拿起,又开始攻击那黑衣人。
几招下来,那为首的黑衣人先前本就耗费了大量经历,这会硕凌出招,他哪会是硕凌的对手,趁其一个不注意,硕凌便将剑刺入那为首黑衣人的心脏。
继而将剑拔出。
只见另外的黑衣人也被莫离等人给控制住,这时硕凌走向前,冷冷的说道,“是你们自己了解,还是明天同我一起去金銮殿上!”
硕凌说着,将手中的剑拿了起来,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将残留在剑上的血给擦干净。
只见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继而一用力,鲜血顺着嘴角留了出来。
“侯爷,他们咬舌自尽了。”莫离这时向前检查到说。
硕凌这时瞄了一眼,冷冷的说道,“处理掉!”
“是,侯爷!”莫离应着,便转过身吩咐到其他人一起处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
而密室中的许清听到外面没了声音,这才放心下来,便睡了去。
蓝府。
一直在屋内等消息的蓝宰相与蓝若惊二人,不由担心起来。
现在都已经过了丑时,这些人还没有回来,定是没有得手。
蓝宰相不由心慌起来,这该怎么办!
只见蓝若惊这时安慰到蓝宰相,叹了一口气说道,“爹,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皇上看爹是三朝元老的份上,定会法外开恩。”
“爹这条老命不值钱,皇上本就猜疑心重,爹怕的是此时牵连到你姐姐还有太子,皇上早就有削弱我们蓝家的打算,现在趁此机会,定会将爹手中所握的权给收回去。”蓝宰相这时一脸愁容的说道。
蓝若惊这时向前扶着蓝宰相,“爹,事到如今,那些权不权的都不重要了,只要爹爹能相安无事就好。”
“可这样一来,爹手中无权,你姐姐就没了靠山,还有傅儿,后宫那些有皇子的人,谁不眼红这个太子之位,若是傅儿没有靠山,爹怕……爹怕……”蓝宰相说着坐在一旁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蓝若惊看着蓝宰相这样,心中不由很是难受,“爹不用担心,傅儿那小子心底仁慈想必他一定会当上皇上的。”
“若惊,你不懂,傅儿最大的缺点就是仁慈,做事不够狠,若是再没有我这个祖父支持,我怕傅儿会吃亏,现在不光那许清没有杀死,还陪进去了十名死士!”只见蓝宰相这时看着蓝若惊说着。
蓝若惊这时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金銮殿中。
文武百官都已经到齐。
褚师佑天坐在朝堂之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待大臣都起来后,褚师佑天这时问道,“硕侯,昨日你说的账簿一事,许清人呢?”
“回皇上,许清正在殿外等候皇上宣见。”硕凌这时向前走了一步,拱着手回道。
褚师佑天听后,便向站在一旁的李公公使了一下眼色。
李公公会意,便捏着嗓子大声说道,“宣建都里正许清觐见!”
站在金銮殿许清听后,整理一下衣服,便赶紧走了进去。
此时只见金銮殿中文武百官都转过头看向许清。
待许清走到大殿前后,便跪下大声说道,“建都里正许清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褚师佑天这时说道。
许清这时又向褚师佑天叩了头,“谢皇上。”
说着,这才站了起来。
“许清,朕问你,建都大坝被冲毁一事,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些官员从中贪污?”褚师佑天便直接问道许清。
许清这时从怀中将账簿拿了出来,“皇上,大坝所用的款项都在这里记载着。”
“你这账簿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褚师佑天这时又继续问道。
许清这时便回道,“回皇上,大坝被冲毁后,百姓民不聊生,而当地知府又对其不闻不问,无法,下官这才前去知府府中找其,不曾想,在知府书房门口,听到知府正对县令说账簿一事,下官得知此事,便在一旁躲了起来,待知府与县令出来后,下官便潜入书房,将这本账簿给偷了出来。”
“李公公,去呈上来!”褚师佑天这时对一旁的李公公说道。
李公公赶紧应道,“是,皇上!”
说着,便走到许清跟前,将账簿拿了过来,继而转身,走到褚师佑天一侧,微微弯腰,双手将账簿呈给褚师佑天,“皇上。”
褚师佑天点了点头,便将账簿接了过去。
而此时的蓝宰相心中不由一紧。
只见褚师佑天看后脸色不由难看,继而将账簿用力摔到蓝宰相前面,大声吼道,“蓝宰相,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臣有罪,老臣也是一时糊涂,这才……”蓝宰相自是心虚,便赶紧跪下来说道。
谁知还未等蓝宰相说完,褚师佑天便将其打断,“一时糊涂,让建都众多百姓就这样白白死去,你于心可忍,亏你还是一国宰相,皇后的爹!”
“臣知罪,臣糊涂,给皇上惹来麻烦。”蓝宰相这时对褚师佑天磕着头说道。
褚师佑天这时一拍桌子,“惹麻烦?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建都一年三季水稻,你可知边塞的供粮都是来自建都,若是西陵犯兵,你让边塞的将士该如何前去应战,一句糊涂……一句糊涂就能将此事给弥补起来吗?”
“老臣自知罪不可赦,不过这一切皇后都不知情,皇上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人,老臣愿意以死谢罪。”说着便向金銮殿一旁的柱子上撞了过去。
这时一旁的褚师澜傅见状,赶紧跑向前拦住蓝宰相,“祖父,不要,不要。”
“父皇,祖父年纪大了,一时糊涂,这才做了错事,望父皇给祖父一次机会。”继而褚师澜傅在褚师佑天面前跪了下来,向蓝宰相求起情来。
褚师佑天见褚师澜傅为蓝宰相求情,心中不禁火气更重,“你身为太子,竟如此顾及亲情,日后怎么让朕放心把江山交与你。”
“傅儿,你不用替祖父求情,祖父做了错事,应当受到惩罚。”这时蓝宰相拉着褚师澜傅赶紧说道。
褚师澜傅转过头对蓝宰相说道,“祖父。”
“望父皇开恩!”继而褚师澜阔又向褚师佑天说道。
身后追随褚师澜傅大臣,此时也站出来向蓝宰相求情,“皇上,此事蓝宰相虽有过错,但请皇上念在蓝宰相初次犯错的份上,罪不至死呀!”
“是啊皇上,蓝宰相身为三朝元老,皇上从轻处罚!”这时又有人应和道。
褚师佑天这时听后不由指着这些大臣说道,“朕还未定其罪,你们这些人便为其求情,我倒想问问你们,到底定蓝宰相何罪合适呀!”
“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刚才说话的人,这时便赶紧跪了下来说道。
只见褚师佑天此时冷哼一声,“蓝宰相虽为三朝元老,却贪污朝廷款银,带来严重后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继而看着蓝宰相说道,“此次让建都深受其害,朕念你是三朝元老,免你死罪,不过你手中所掌握的大权,朕要全部收回,革去所有职务,蓝宰相可有异议!”
蓝宰相听后,不由瘫坐在地上,继而向褚师佑天磕了头,“谢皇上不杀之恩,老臣……老臣没有异议!”
“谢父皇!”褚师澜傅这时也对褚师佑天磕了头说着。
此事蓝宰相虽早有预料,可当真正听到时,心中难免接受不了,再加上年事已高,竟当场晕了过去。
褚师澜傅这时赶紧上前抱着蓝宰相,“祖父,祖父。”
“来人,将蓝宰相抬出金銮殿,找御医为其查看!”见状,褚师佑天大声说道。
褚师澜傅自知若是现在离殿定会惹来父皇不满,可现在祖父这样他又不放心,于是只能小声对前来的侍卫说道,“将蓝宰相送到皇后那里。”
那侍卫听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