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好眼光,此玉镯乃是从西域异地而来玲珑玉,后来经过打磨雕刻,这才雕刻而成,售价五千五百两。”那接待她们的女子这时笑着对李明姿说道。
只见那李明姿听后,忍不住大声说了出来,“什么?五千五百两!”
“是的,夫人。”那女子这时又笑着对其说道。
李明姿这时脸色不由微变,“这……也太贵了一些吧!”
“夫人,这个玉镯在这些玲珑玉当中,价格上已经属于中等价位,像这一个,售价是在八千八百两。”说着,那接待她们的女子,又指向一旁的一个玉镯。
而一旁的杨子矜听后,眉头不由微皱,难道这个汇玉堂这么大的店铺也会坑人?
虽然这个手镯质地很好,但价格上明显是要多了的,不过这次她出来本来就是想整李明姿,让其没事就在她面前装好人,
这时杨子矜走向前,看着李明姿说道。“夫人,要不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去将这个给我包起来!”李明姿这时脸色僵硬的笑着,继而转过头对那女子说道。
那女子这时笑着说道,“夫人先去外面付账,我我这就将其包起来。”
李明姿点了点头,便出了屋子,刚走出屋子,李明姿脸色不由沉了下来,心口也觉得心痛不已,就一个镯子,就花掉了她几乎全部的积蓄。
这时穆雨浓走到杨子矜跟前,“姐姐,我先去别处看看。”
“嗯,好。”杨子矜这时点着头对其笑着说道。
继而穆雨浓朝着走出了屋子。
待穆雨浓走出去后,杨子矜这时走到那接待她的女子跟前说道,“将这个也给我包起来。”
杨子矜这时指着刚才穆雨浓看中的百合玉佩。
这时只见那女子转过头,笑着说道,“郡主,稍等。”
杨子矜听后,眉头不由皱起,她从进来时,便没有表露过身份,这女子为何会知道她是郡主,她觉得她还恢复身份不到一年时间,不可能会知名度这么高吧。
这样想着,只见那女子将手镯与玉佩都包好,拿着向这里走了过来,“郡主,都包好了。”
“这玉佩值多少银钱?”杨子矜接过来,继而看着那女子问道。
只见那女子这时笑着说道,“这玉佩不用给钱。”
“不用给钱?”杨子矜这时一脸疑惑的看着那女子问道。
那女子这时点了点头,“我家主子吩咐了,郡主可以在里面拿些玉件,而且刚才那夫人付的玉镯钱,也够买这个玉佩的了。”
果然她说的不错,虽然她不识玉,但她经商这么多年,多少也能从中看出一些门道来,不过这汇玉堂的主子老板,这女子嘴中所说的主子,为何要帮她。
“你家主子,是谁?”杨子矜这时又问道那女子。
只见那女子此时轻轻一笑,“是郡主认识之人。”
“我认识的?”杨子矜听后,不禁眉头紧皱,她好像不记得有认识有卖玉器的朋友。
再说,这汇玉堂早就有了……
正想着,这时穆雨浓从外面跑过来,“姐姐,我们也下去吧。”
“嗯。”杨子矜这时将东西收了起来。
继而转过头对那女子说道,“替我谢谢你们家主子。”
“郡主,多礼了。”那女子继而笑着说道。
便随杨子矜一同向楼下走去。
而此时李明姿在付账的地方,满脸黑线,心中咒骂着杨子矜,这个小贱蹄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付完账后,李明姿看着手中剩下的几百两银子,不由心痛不已,这可是她这些年攒起来的,到最后,竟都买了一个镯子。
想到这里,李明姿不由眼前发黑,还好一旁的陈嬷嬷眼疾手快,一把将李明姿给扶住,“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这可是花了我半辈子的积蓄呀,最后竟……竟……”李明姿这时说着,便大口喘着粗气。
陈嬷嬷这时赶紧用手帮住李明姿顺气,继而又规劝道,“夫人,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气伤了身体。”
这时穆雨浓看到李明姿从一旁出来,便在后面叫道,“娘,原来你在这里呀。”
李明姿听到声音,赶紧收起满脸愁容,继而将陈嬷嬷扶着她的手给推开,强颜欢笑道,“你们,下来了。”
“倾城在这里多谢夫人,这个玉镯倾城很是喜欢。”杨子矜这时也走向前,故意加重声音说道。
只见李明姿,这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倾城这是说道哪里的话,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杨子矜这时点了点头,便先走出汇玉堂,上了马车。
而李明姿此时看着杨子矜的背影,不由牙齿咬的直响。
继而在陈嬷嬷的搀扶下,这才向马车上走去。
带马车启动时。
这是坐在二楼窗边的男子,看着马车离开后,继而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
这时那接待杨子矜的女子雨嫣姑娘走了进来,“郡王,郡主走了。”
“有没有问起什么?”那男子这时又开口问道。
只见雨嫣这时点了点头,继而说到,“郡主询问君王是谁。”
“知道了,下去吧。”这时那男子点了点头对其说道。
待雨嫣走后,那男子便站起来,从窗口盯着离开的马车,一直到看不见。
他还记得,与杨子矜初次见面是在赏诗会上,当时杨子矜虽然女扮男装,却被他一眼就给认了出来。
觉得其才华横溢,当时便邀请其到府中做客,后来另他没想到的是,其身份便是南阳长公主的女儿。
他便让人将杨子矜所有的底细都查了一下,这才得知,原来当年长公主一事,死因另有蹊跷。
后来其恢复郡主身份,多半是要为南阳长公主报仇。
后来他得知,原来当年一事与褚师佑天也有关系。
想到这里,陆境不由对杨子矜有了些许敬佩之意,自从赏诗会上,他便觉得杨子矜与其她人大不相同。
也是因为她,让他沉寂许久的心又有了些许波澜。
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沉寂下去。
陆镜其父乃是褚师佑天的皇弟,名为褚师佑安,是侧妃陆离儿所出。
当时太上皇在选太子时,对二人犹豫不决,觉得二人都有过人之处。
而当时正好边塞地区内乱,太上皇便派二人前去平乱。
褚师佑天深知此次边塞平乱,关乎到太子之位的竞选,于是在边塞平乱时,褚师佑天便暗中使计,将情报误传给褚师佑安。
褚师佑安落入圈套,其带去的人,全都沦陷,而褚师佑安也被人打伤了腿。
而褚师佑天最后还佯装前去施救!
受伤后的褚师佑安回皇城后,一蹶不振。
他总觉得此事当时有蹊跷,明明是其接到了褚师佑天的消息后才前去,怎么会反过来被围剿。
可事情真相大白后,褚师佑天这时已经被太上皇封为了太子。
而当他将此事告知太上皇时,谁知太上皇却知告知他,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若是将此事说出,朝中定会议论纷纷。
当时褚师佑安便问太上皇,是不是父皇让孩儿将这份苦往肚子里咽,父皇却告知孩儿,事情已成定局,让孩儿当做不知,可孩儿这条腿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时太上皇听后,不由觉得褚师佑安有些不顾全局,便对其怒吼两声。
继而褚师佑安便一声不吭的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当时褚师佑安回去后,一蹶不振,整日饮酒,那时陆离儿腹中怀着陆境。
也很为此伤神。
终有一天,褚师佑安在陆离儿生下孩子后,激动的抱了来,露出多久未见的笑容。
陆离儿本以为,孩子出生后,褚师佑安会为此好起来。
谁知,当晚,褚师佑安便在当中了结了自己。
陆离儿知道后伤心不已,直奔到褚师佑安房中。
发现其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当时陆离儿哭着将其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今生悔做皇家人,自古帝王家兄弟相残不计其数。
可谁曾想,这事却落在了我身上,现如今我如同废人一个,这些天以来我同行尸走肉一般,现在终于得见了我们的孩子,我死也瞑目了。
孩子名字就随离儿姓,单名一个镜。
待我走后,离儿要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让其远离皇室的纷纷绕绕,切不要为我做傻事,我只希望他平安的长大。
待我走后,将此遗书交与皇上,若是他对我还有些许愧疚,就让其在宫外赐一座宅院,封镜儿为郡王,赐免死金牌一面!
若是其皇上不同意,我自有后招,希望皇上为全大局考虑!
褚师佑安绝笔!!!
当时陆离儿不由将手中的纸扔到地上,继而抱着褚师佑安大哭起来。
她本以为孩子出生后,褚师佑安就会慢慢从此事中走出来,却不曾想褚师佑安竟这样撇下她们母子二人。
陆离儿本是褚师佑安在路上搭救的一女子。
其父一直在外经商,后来便想着回皇城安定下来,不曾想,半路却遇上劫匪,全家上下都被劫匪杀害,那些劫匪见陆离儿是个美人,便动起了歪心思。
陆离儿当时看着自己的家人全都被劫匪杀死,而这些劫匪现在又想凌辱于她,这时她趁那些劫匪靠近之时,一把将其身上的匕首抢了过来,便想自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