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请随我来。”郭参将这时笑着说道。
莫离点了点头,随即又向李将军行了一礼,这才随着郭参将走出帐篷,向萧木他们所住的地方走去。
待郭参将与莫离二人走后,李将军便赶紧走到书桌上坐下来,拿起毛笔,略略想一下,便低头在纸上写了起来。
现在精良虽然不多,可以能坚持上几天,而硕凌也会在一天半天赶回来,而那些西凌的怪人,也可以确定是巫蛊师的手笔,只要硕凌将蛊王请过来,再加上先前西陵派探子来扰乱军心。
他们将计就计,此次定能战胜西陵,万无一失!
听巡逻的人说,附近有可以的人出现,想必就是西陵人派来的眼线,前来观察他们军队中的状况。
所以他一早便让人在附近演戏。
比如抢饭,懒散的坐在地上,表现出没有吃饱饭的状态。
虽然如此,为了保险期间,他这会儿将作战计划,还有事先埋伏在何地一一的写出来。
随即便安排下来,待硕凌来后,看到有什么不妥再来调整。
到了萧木的住处,郭参将便停了下来,继而对莫离说着,“莫公子,萧公子他们都在这里面。”
“劳烦郭参将了。”莫离点了点头,拱手对萧木说着。
郭参将这时笑了笑,“莫公子客气了,快些进去休息吧,我这就让人准备一些吃的,待做好后让人送过来。”
“那就劳烦郭参将了。”莫离说着便转身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萧木等人这时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有动静便都睁开了眼睛。
萧木看见是莫离进来,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到了,侯爷人呢?”
只见萧木这时看了看莫离身后,接着问道。
莫离这时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侯爷去巫蛊城了。”
说着莫离便向后面躺了去。
从皇城到边塞,他与他们家侯爷夜赶路,行至数日可以说没有怎么闭上眼休息过。
“侯爷去巫蛊城做什么?”萧木听后这时眉头微微皱起,继而问道莫离。
只见莫离这时闭着眼睛说道,“自然是与西陵出现的那些怪人有关。”
“你是说那些怪人都是巫蛊师在背后操控的。”箫木听后,眉头不由皱起。
莫离这时微微点了点头。
“你跟侯爷是怎么想到的?”萧木继而问道莫离。
只听到这时回应萧木的声音只有,“呼——呼。”
见状,萧木不由猛的吸了一口气,继而推了一下莫离,“唉,问你话呢,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这时回应项目的只有莫离一声接一声的打呼声音。
萧木这才摇了摇头,继而坐在其身旁,用拳头在其面前比划了两下,见莫离真的睡熟,萧木便从一旁将被子拉开,继而盖在莫离身上。
而此时的西陵。
三日时限将到,詹游一早便跟着众臣上了早朝。
其到了大殿中时,大臣已经到了多半了。
各位大臣都在低头说着什么,看见詹游走进来,便都赶紧停下来不说话。
詹游用眼扫了这些大臣一眼,随即便走到最前面皇上特许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按常理说,詹游并非西陵人士,又非大臣,不能干涉朝政,可西陵王不顾大臣反对。一意孤行,有重要事情时便会让詹游出谋划策。
因此,朝堂中的大臣对詹游不满也情有可原。
不过,詹游虽然知道他在这些大臣眼里被视为眼中钉,可他完全不在乎,他的目的则是早日帮西陵王完成大业,让其祝自己一举拿下巫蛊城。
至于他在朝堂上听到的机密,他根本就不感兴趣。
所以这些大臣完全是庸人自扰,在詹游眼中完全是笑话一般的存在。
待大臣都到齐后,西陵王这才从后面的出来。
继而停下看了一眼,这才坐了下来。
文武百官,这时纷纷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詹游也起身向前走两步,继而拱手向澜阔行礼。
只见澜阔这时看着詹游说道,“詹蛊师,你身体不大好,不必行礼,快前去坐下。”
“谢皇上。”詹游点了点头,便继续坐到自己的位置。
待詹游坐下后,西陵王澜阔这才说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文武百官这时互相看了一眼,继而说着。
待文武百官刚站起来,澜阔便先开口说道,“上次一战,我军大胜东陵,让我西陵扬眉吐气,詹蛊师也因此身体受损,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本王偏袒詹蛊师。”
低下众臣听后,纷纷互相看了一眼,继而都拱着手说道,“皇上多虑了。”
重臣心中虽说再有不满,不过现在那詹游此次战胜了东陵军,若是现在他们再有什么异议,岂不是也太不识局势了。
“那就好,想必你们都听说了,东陵军先前受了重创,现在军营中又缺少军粮,本王派去的探子回报,东陵军军营现在已经没有军粮,军心已散,这正是我们逐一击破的好机会。”西陵王这时对底下众臣说道。
众臣听后不由在底下低声议论起来。
这时,一位三朝老臣站了出来,继而着手说道,“皇上,东陵军向来狡猾,那镇守边塞的李将军久经沙场,若是军营真的没粮,他又怎么会坐以待毙?”
“范相言之差矣,请问范向边塞每年主要的粮草从什么地方运送过来?”詹游听后还未等皇上开口,便先质问道。
只见范相听了詹游这话,不由微微一愣,继而回道,“建都。”
“既然是建都,那建都今年收成如何?”詹游继而问着。
范相眉头微微一皱,继而不耐烦的说道,“建都水涝,今年颗粒无收。”
“既然边塞没有了建都的供粮,那他们的粮草就少了多半,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久矣。”詹游继而说着。
见詹游如此咄咄逼人,范相这时看了看左右。
现在范相身旁的言侍郎会意,继而走向前拱手对西陵王澜阔说道,“臣附议,虽然见都今年水涝颗粒无收,但此事已经过去良久,东陵王定会想办法,又怎么绘制边塞将士而不顾?”
“言侍郎,此事我早已经打听清楚,东陵王先前是派人送来了粮草,因为此事我还特意让人前去查了查,发现送往边塞的粮草极少,东陵王现在正在兴修皇陵,国库已然不充足。”詹游继而对言侍郎说道。
言士郎听后不由脸上有些微微颤动,这个詹游竟如此不识抬举,继而其冷笑一声,“那詹蛊师为何知道那东陵军不是发现风吹草动,所以便将计就计。”
“不可能,派去的探子看到那些士兵在为一个馒头挣的头破血流,别的可以假装,这些行为是假装不出来的。”詹游紧接着说道。
范相这时又回怼道,“为何不可能?兵不厌诈!”
“好了,不要再争了。”西陵王澜阔这时大喊一声。
几人这时赶紧拱着手低下头说着,“皇上。”
“在朝堂上之上大声喧哗成何体统!”澜阔这时脸色不由有些难看。
范相与言侍郎听后互相看了一眼,继而赶紧跪下来,“皇上恕罪,老臣也是就事论事而已。”
“知道你们都是好心,起来吧。”澜阔随即说着。
范相这时看了言侍郎一眼,继而一起磕着头说道,“谢皇上。”
待范相与言侍郎起来后,澜阔这时又说道,“聚集我们上次攻打边塞已经事隔数日,明日本王准备再次攻打边塞,一举拿下边塞,直接东下,众卿家觉得如何?”
待澜阔说完,众大臣纷纷小声说着,正在这时,陈将军走向前,大声说道,“皇上,这……”
“怎么,陈将军有话要说?”澜阔此时看了陈将军一眼,陈将军只好作罢!
他知道他们的西陵王已经下定了主意,多说无益。
虽然上次攻打边塞,詹游控制的那些巫蛊人他也深知他们的厉害与残暴。
若天下靠此来取得,他怕受苦的都是百姓呀,虽然他是西陵将军,胜了东陵,按理来说他应该高兴才对。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感觉有些突突的慌,觉得有事要发生。
陈将军这时略略犹豫,继而说着,“回皇上,臣觉得此事急不得,待弄清楚后,再发兵边塞也不迟!”
“那陈将军觉得什么时候发兵合适?本王都等了这么久了,先前东陵是四国之首,我们西陵每年要为其上供,现如今,本王有了詹蛊师助阵,胜了东陵一仗,若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西陵王此时说话中略带怒气,盯着城将军大声说道。
陈将军见状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未等其开口,便被西陵王打断说道,“不用再说什么了,本王心意已决,明日出兵边塞,将边塞拿下,尔等退朝后便前去准备。”
“臣领旨。”陈将军这时拱着手低头应道。
这时众大臣又是一番议论。
西陵王澜阔见状,眼睛微眯,继而脸沉下来看着众大臣问道,“尔等可还有要事禀报?若是没有,就散去吧。”
“臣告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听后互相看了几眼,继而跪下拱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