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墨听后,此时嘴角微微一勾,接着说道,“原来是五弟的人。”
说着,澜沧墨此时看向乐浅的方向。
听到此,乐浅这时赶紧走向前,随即单膝跪下,拱着手说道,“乐浅见过皇上,见过二殿下,刚才让皇上与二殿下受惊了,实在是罪该万死!”
“都说了是误会,不知者不为罪。”澜沧墨这时对乐浅说道。
澜阔此时也说着,“退下吧。”
“惊扰到父皇二哥了。”澜沧玥随即说着。
澜沧墨这时将霍嗣唤来,“去将外面的人都安排进来,地方不是很大,让大家挤一挤,还有将吃食都拿进来,让大家填饱肚子。”
“是,殿下。”霍嗣这时应着,继而将剑归鞘,便向外面走去。
这时澜沧墨将澜阔扶到火腿火堆旁边,随即在下面垫了一床被子,澜阔这才坐了下来。
接着,外面的人都陆续给安排了进来。
这时霍嗣又升起两堆火,将先前他们在镇子中储备的吃食都拿了过来。
严浩此时靠在一处墙角,随即将身上的金疮药拿了出来,将衣服脱了下来给自己上药。
待其上好后,这时将剩下的金疮药递给那些受伤严重的士兵。
随后,霍嗣将食物都分发了下去,在火堆上煮着的热汤此时也都散发出来了香气。
待汤煮好后,霍嗣便将热汤先端到澜阔这边,“皇上,这菜汤好了,皇上趁热喝下吧。”
“给我吧。”澜沧墨这时将菜汤接了过来。
接着其端到澜阔面前,“父皇,趁热喝吧,暖暖身子。”
随即,澜阔将碗接了过去,便喝了起来。
一夜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天亮,一行人吃了些东西,便继续赶往西陵。
外面天色已经放晴,只是积雪依然很厚,不过若是中间不停歇,恐怕天黑之前还是能赶到西陵皇城的。
而此时,洛兰妃一夜辗转反侧,都没怎么睡着,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雪,不知道她的皇儿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乐浅有没有找到,越想,洛兰妃心中越烦躁。
这时其身边的侍女小梅端着热汤走了过来,“兰妃,天气寒冷,先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拿下去吧,没胃口。”这时洛兰妃用手扶着前额,继而闭着眼睛说道。
见状,小梅又说道,“兰妃,怎么行,昨夜您又没有休息好,就喝一点驱驱寒气。”
“不用了,拿下去吧。”洛兰妃这时又摆了摆手。
随即,小梅看了看手中的汤,递到一旁的侍女小锦手中,继而对其小声,“放到炉子上热着。”
“是。”小锦应着,继而便走了出去。
随即小梅走到火炉旁,用夹子又往炉子中投了几块碳。
而此时,三皇子那里。
其母妃一大早便赶紧向其宫中走来。
“母妃,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怎么一大早便到此?”三皇子澜沧俞这时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其母妃问道。
只见其母妃这时到澜沧俞跟前,随即一脸担忧的说道,“俞儿,母妃实在看不下去了,那澜沧墨与澜沧玥此次借机前去边塞迎接你父皇,显然是前去讨好你父皇,可你这边倒好,一点都不着急,还有心情在这里看书。”
“那母妃觉得我现在该如何?”随即澜沧俞反问到其母妃。
待澜沧玥此话说完后,其母妃不由一脸着急,“俞儿呀,那澜沧墨与澜沧玥的用意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就你一人在宫中,你还不抓紧联络各位大臣……”
“母妃,太子之位父皇已有定夺,若是此时拉拢大臣,若是传到父皇耳朵中,岂不是物其必反?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澜沧俞这时将手中的书放下随即对其母妃说道。
只见其母妃听后,这时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继而捶着自己的腿说道,“都怪母妃,平时不受你父皇恩宠,那些个官员很会审时度势,往……”
还未等其母妃说完,澜沧俞便打断其母妃说道,“母妃,你不用如此,父皇到时不管立何人为太子,都是天命所归。”
澜沧俞说着,随即用眼瞟向门口的侍卫一眼,说着。
只见那侍卫这时赶紧将头埋低,随即澜沧俞嘴角微微一勾,随即向其母妃使了一下眼色。
其母妃立即会意,随即其点着头说着,“俞儿能这样想,母妃心中甚感安慰,母妃一直害怕俞儿因此怪罪母妃。”
“母妃今日可要留下来用膳?”这时澜沧俞轻轻拍了拍其母妃的手笑着说道。
随即其母妃这时点了点头,“好啊,好久没有陪俞儿用过饭了,今日就留在俞儿这里吧。”
“好。”澜沧俞这时点了点头,随即又往门口看去。
……
行至傍晚,终于到了皇城。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霍嗣便骑着马走向前,抬起头城门上喊道,“快把城门打开。”
“你们是什么人,城门现在已经关闭,你们要想进城,明日一早再说。”这时看守城门的人看着城门下停下的一干人马,随即其站在城门上往下面喊道。
只见霍嗣这时又大声喊道,“将你们的落大人叫出来,若是晚了他可担待不起。”
随即站在城门上的那人对旁边人对着头说着什么,继而那人便向一旁跑去。
落京此时正靠在椅子上,盖着披风打着盹。
只听到这时有人走到其跟前,随即落京便问道,“怎么了?”
“大人,城门下有一群人马要进城。”那人这时拱着手说道。
落京听后,这时翻了一个身,换一个姿势,随即不耐烦的说道,“想进城让明日赶早,这么点个小事情还要过来问。”
“可……”那守城门的小兵继而又说着。
可还未等其说完,落京便将其打断,随即又说道,“可什么可,我说的听不懂吗?”
“大人,那底下的人说让大人出去,说大人担待不起。”这时那看门的小兵赶紧说着。
听到此,落京眉头不由微微皱起,随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走,出去看看。”
说着,落京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即向外面走去。
待其走到城门上时,便向下看去,随即大声说道,“皇城内有规矩,城门关后不可打开,你们若是想进城,明日请早吧。”
“落大人,让我们等你等的可真够久的。”这时澜沧墨从马车内跳了下来,继而走向前说着。
只见落京听到澜沧墨的声音,心中不由一惊,随即赶紧对身边的人说道,“快……快去开城门,是二殿下。”
“是,大人。”一旁的人这时应着,随即便向下面跑去。
待吩咐完后,落京这时一脸苦笑的说道,“望二殿下恕罪,天色灰暗,没有认出是二殿下来,小的这就前去开门。”
说着,落京便也赶紧向下面跑去。
落京此时吓的一身冷汗,心中砰砰跳个不停,这二殿下当初是去迎接皇上,刚才他看到有两辆马车,想必还有一辆马车上坐的就是皇上,还好刚才他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刚才那些话他也是尽忠职守。
这样想着,随即落京加快步伐,向城门口跑去。
随即瞪着刚才那传话的小兵,那小兵赶紧低下头。
待城门打开后,落京像是换了一副模样,随即便笑着向外面跑去,继而走到澜沧墨跟前,拱着手对其说道,“属下来迟,还望二殿下恕罪。”
“落大人言重了,你这也是秉公办事。”澜沧墨此时说着。
落京听后,赶紧拱着手说道,“多谢殿下体谅。”
“快些进城吧。”澜阔这时坐在马车中说道。
澜沧墨听后,这时赶紧应着,“是,父皇。”
看来他猜的不错,听到此,落京赶紧跪下来,大声说道,“微臣恭迎皇上回来。”
“起来吧。”澜阔这时说着。
随即落京向着马车扣一些响头,“谢皇上。”
马车继而向城内走去。
落京就守在一旁,一直等人都进了去,这才将城门给关了起来。
待人马走远后,落京眉头不由紧皱,刚才他看到除了二殿下还有五殿下的人,就剩下数十名士兵,而且身上都带着伤。
而跟随皇上身边的严统领,看样子也伤的很重,而且也没有看到詹蛊师与其徒弟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天一直没有消息传回皇城,莫不是他们西陵此次败了?
想到这里,落京不由叹了一口气。
所是他们西陵真的败了,那东陵以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第二天一大早,西陵王澜阔昨晚回皇城的消息,整个皇城都传遍了。
自然消息不是从落京这边传出去的,夜与墨二人一早便让人在皇城中散播消息。
一大早,文武百官便到大殿上等着。
等了良久,还未见西陵王出来,大家不由议论纷纷。
严侍郎这时走到范相身旁,小声问道其,“范相觉得此次我们西陵是胜还是败了?”
“严侍郎,此事还是等皇上出来便可见真晓。”范相这时看了严侍郎一眼,随即拱手说着。
严侍郎此时笑着说道,“嗯,范相说的是。”
就在这时,澜阔从一旁走了出来,严侍郎见状,赶紧回道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