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其它的日后在想,我现在只想知道她们是否有没有事。”裴默宁这时看着润玉情绪不由有些波动。
只见润玉此时说道,“既然裴兄只是想知道郡主她们是否安全,那我便潜入皇宫前去看看,如何?”
“当真?”裴默宁听后,这时看着润玉说道。
润玉的轻功可以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若是由他前去潜入皇宫的话,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杨子矜她们。
只见润玉这时对着裴默宁点了点头。
见润玉点头,裴默宁嘴角不由挂着笑意,继而拍了一下润玉的肩膀,继而说道,“如此,那就劳烦润玉兄了。”
“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了分寸。”润玉这时看着裴默宁说道。
随即裴默宁便点了点头。
说着,润玉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
皇宫内的兰凤院。
杨子矜的晚饭是由院中的侍女送进来的,待吃过晚饭后,杨子矜故装走出屋子,来到庭院散步。
随即其说着门缝向外面看去,果然如她所猜测,兰凤院外增加了守卫。
杨子矜看到这里,杨子矜嘴角不由微微一勾,继而便向屋中走去。
又是一个晴朗的月夜,此时月已上了柳梢。
然而杨子矜与江微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两个人心中都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看到她们回去,而且又没有她们的消息,裴默宁与润玉二人定会潜入宫中,联系她们。
所以她们这是在等。
润玉潜入皇宫后,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北陵皇宫如此之大,该从何找起呢。
不过片刻,其嘴角便浮现出一丝笑意,若是北陵皇帝将郡主留下来过夜,定是有他的目的,想必其居住的周围,士兵定会比别处要多。
想到这里,润玉继而在宫中的房顶上跑着,随即看向下面的情况。
果真,润玉这时看到一处院子周围的侍卫比其它的地方要多上不少,其便停了下来仔细观察。
只见屋子中还掌着灯,屋内有两个人影映到窗前,润玉此时脸上浮现出笑意,继而身形一闪,便径直向院子中闪去。
而此时,院子周围的侍卫,不由觉得有一阵风吹了过来,随即向周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而此时屋内的杨子矜与江微听到门口有动静,突然觉得有阵凉风,桌子上的蜡烛便吹灭,被随即便转头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
二人此时相视眉头微微一皱。
只听到身后这时传来声音,“郡主。”
随即江微二人赶紧转头看去,只见润玉此时正站在其身后的不远处。
这时透过月光,杨子矜隐约看着润玉的声音说道。
“润公子,你过来了。”杨子矜这时站起来看着润玉说道。
润玉这时点了点头。
这时江微眉头微微皱起,不由看着润玉,一路上她便知晓润玉的功夫应该在她之上,没想到竟如此出神入化。
刚才其进了屋子,她竟然没有分毫的感觉。
“郡主,这是怎么一回事?看你们一直没有回雪来居,裴兄甚是担心。”润玉这时看着杨子矜问道。
只见杨子矜此时走到桌子前,随即说道,“润公子坐下说吧。”
润玉这时点了点头,便走向前坐了下来。
接着杨子矜便开口说道,“就知道大哥是急性子,所以我同江微二人便在这里等着你前来。”
“那北陵皇帝可有难为你们?”润玉这时问道杨子矜。
杨子矜此时摇了摇头,“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事情,炎极只是找了个由头,将我留在皇宫,放心,待先皇祭日后,我便出宫,到时在雪来居汇合,一切等见了面再说。”
“若是如此,那就放心了。”润玉此时点了点头。
继而杨子矜又说道,“润公子回去告诉大哥,这几日不用担心我们,那炎极不会将我们怎么样。”
“嗯,此话一定带到。”润玉点着头说道。
正在这时,润玉看向门口,随即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嗯,此地不宜久留,润公子就先行回去。”杨子矜这时也看向门口,随即小声说道。
润玉此时点了点头,“嗯,郡主万事小心。”
“放心吧。”杨子矜说着。
继而,润玉身影一闪,便出了屋子。
这时只听到门口的侍女轻声敲着门问道,“郡主,刚才看到有只白猫往这里跑了,不知有没有跑到郡主的屋子,奴婢怕打扰到郡主休息。”
江微听后,随即走到门后说道,“郡主已经睡下了,我一直在屋内,没有什么猫进来。”
“若是如此,奴婢就放心了。”这时门口那侍女说着,便听到其走来的声音。
待那侍女的脚步声走远,江微这才走到杨子矜跟前,“郡主,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嗯。”杨子矜点了点头,随即便透过月光向床前走去。
待杨子矜睡下后,江微想着刚才润玉进入皇宫如此轻松自如,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此人她觉得功夫应该与她们家侯爷不相上下。
如此功夫了得之人,怎么会跟着夫人前来北陵,不会是另有目的吧。
不过一路上到没有发现其有什么异常,一直都是冷言寡语。
莫不是是她多想了。
想到这里,江微便趴在桌子上,将眼睛闭了起来。
东陵皇城!
经过数日日夜兼程,硕凌一干人等终于到了皇城。
进了皇城,硕凌便径直向皇宫走去。
而此时的硕府。
泗茶这时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说道,“郡主,郡主。”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安沁这时白了一眼泗茶,继而问道。
只见泗茶此时笑着说道,“刚才我经过门口时,郡主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你个死丫头,还学会打哑谜了,快点说。”安沁看到泗茶如此,不由笑着骂到其说道。
随即泗茶便笑着说道,“侯爷回来了。”
“硕凌回来了?”安沁听后不由又问道泗茶。
泗茶这时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嗯,已经前去皇宫了复命了。”
“真的?你是从哪里听说的。”随即安沁又问道。
泗茶继而说道,“那还能有假,我亲耳听到周继说的。”
“泗茶,快,快去将我最喜欢的那件衣裳拿来给我换上。”听到此,安沁不由脸上满是笑意,继而对泗茶说道。
只见泗茶这时笑着点着头说道,“是,郡主。”
泗茶此时走到衣橱,从里面将安沁最喜欢的一件浅黄色流云的衣裳拿了出来。
随即走到安沁跟前,笑着说道,“郡主,来换上吧,待会我在给郡主梳理一下头发,保证硕侯见到郡主,定会被郡主给迷住。”
“你个死丫头,越来越贫嘴了。”安沁这时说着,不由白了泗茶一眼。
泗茶这时接着说道,“郡主可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哦。”
“不要闹了,快些换吧。”安沁随即又说道。
泗茶这才将安沁身上的衣裳褪去,换上刚拿来出来的衣裳,继而走到梳妆台为安沁梳着头发。
而此时宫中。
硕凌进了皇城,便骑着马径直向宫中跑去。
朝堂之上,褚师佑天正在与大臣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对付西陵。
边塞的喜讯早已经报回皇城,先前西陵偷袭军营,让他们打败。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吹进他眼中的沙子,虽然现在西陵受到了惨痛的教训,可却阻扰没有浇灭他想泯灭西陵的心。
只是此话一提出后,大殿上的人都低头不语。
“柳太傅,你觉得接下来该如何?”见没有人应声,这时褚师佑天看着柳太傅问道。
被褚师佑天点名,柳太傅便抬起头,走向前一步,随即说道,“回皇上,臣觉得现在发兵西陵,不是最佳时机。”
“哦,柳太傅说说看,什么时候是最佳时机?”听到柳太傅这么说,褚师佑天接着问道柳太傅。
这时柳太傅拱着手说道,“臣不能妄加猜测。”
“王大人,你来说说。”听到柳太傅这么说,随即褚师佑天,看着礼部尚书王荣问道。
王荣听到褚师佑天提到他,身子不由一愣,继而走出来,拱手回道,“回皇上,臣也觉得现在发兵西陵不妥。”
“你也说不妥,他也说不妥,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何不妥呀!”听到王容如此说,褚师佑天不由脸上满是怒气。
见褚师佑天发怒,大殿中的大臣们不由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三皇子褚师尉明回头看了看这些大臣,继而说道,“父皇息怒,莫要气坏身子,儿臣觉得,父皇若是现在出兵西陵,定能将西陵拿下,可时机有些不对。”
“为何不对?”褚师佑天眼睛微眯,继而看着说话的褚师尉明问道。
接着褚师尉明便说道,“回父皇,虽然我们此次胜了西陵,可先前西陵偷袭边塞,给我军造成了伤害,现在此战刚结束,受伤的将士们需要时间养伤,西陵此次惨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举动,就算有,想必其以后都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