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边那个老皇帝的身子从墙上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水,云希是触目惊心,但鬼萌却的毫无所谓。
许尘风假惺惺的冲了过去抱住了老皇帝的身子,大声的吼着:“父皇,您怎么了,父皇您说话啊,御医!御医!来人啊,来人将这个杀死我父皇的凶手抓起来!”
云希看情况不对,拉着鬼萌就往外跑,跟鬼萌说:“快跑,不然小命就没了!”云希还是奇怪鬼萌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啊,虽说那个老皇帝惨年老体衰,体弱多病了,但是鬼萌一脚把那个老皇帝踢出去十几米远,实在有些夸张了吧。
让云希觉得更奇怪的是,她拉着鬼萌在拼命的跑,根本就没有一个侍卫来拦着云希和鬼萌的去路,许尘风的那辆马车还在那里,云希和鬼萌飞快的坐上了马车,驾着马车离开了这个皇宫。
出皇宫大门的时候,居然连个看守的侍卫都没有,这事情怎么这么蹊跷,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了似的,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先逃了再说。
这边许尘风抱着奄奄一息的老皇帝,嘴里还在念着:“圣……圣……圣灵珠……”
许尘风的贴身侍卫走了进来,说:“大皇子,他们已经逃出了皇宫,估计再半个时辰将会逃出皇城了。”许尘风满意的一笑,用手抚摸着怀中还在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的老皇帝,冷声说:“真是天助我也,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我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老天啊,你终于开了一回眼!”
然后看着怀中的还在不停的念着圣灵珠三个字的老皇帝,直接在他的额头上补了一掌,老皇帝立马死了过去,再也不会说话了,许尘风抱着老皇帝自言自语着:“父皇,你应该感谢儿臣不是吗,是儿臣让你脱离这个苦海,让你不用再受苦了,不是吗,哈哈,哈哈……”
——泉央国·皇宫中。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几日,那个小贱人还是夜夜都侍寝吗?”萧妃气得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的踱步,银月站在萧妃的面前点了点头,没错,自从宠幸了卫小七那次后,皇上基本上夜夜都是由卫小七侍寝。
急得萧妃焦头烂额的直咒骂:“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夜夜承欢,那她离怀上龙胎的机会可就越来越近了。”夜夜,如果怀不上龙种,那才是见了鬼了!如果她输了,就得从此消失在皇上的面前了,不行,绝对不行,绝不能让那个小贱人先怀上龙种!
然后,萧妃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一包药粉,塞到了银月的手中,银月不敢伸手去接,习惯性的问:“这是什么?”
萧妃看着银月根本就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便硬是将这包药粉塞进了银月的手里,并且敷衍的说:“你有什么可怕的,本宫只不过是帮皇上清理不干不净的东西而已,想想那个卫贵人,她有资格怀上龙种吗!所以将这个找机会给她喝下去,那么她就不会怀孕了!”
“这——不太好吧。”银月拿着那包药粉,觉得自己很无耻,真的要为萧妃做这种事情,到底为什么啊,还是说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早也就想要这样做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还敢违抗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要是不除掉她,你看着吧,她肯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因为她总是认为你是我的人,改变不了这个观点,如果你等着她来收拾你,那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你有多惨,你自己知道。”
银月反复的思索着,也许真的是萧妃所说的那样,银月捏则那包药粉,卫贵人确实太耀眼了,而且最近皇上似乎脾气暴躁不堪,银月知道是因为六王妃木紫娆,但是那个卫贵人是唯一在皇上暴躁不堪的时候还能够靠近皇上的第一人。
“怎么样,想好了吧,银月你要知道,现在的局面,你只能这么做了,皇上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你不觉得吗?”萧妃还在使用着激将法,萧妃完全知道银月对皇上的感情,那种朦朦胧胧永远都不会戳破的感觉,但她就是要利用银月对皇上的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为自己办事情。
——翟星居。
小鲤在院子里架起了一口锅,里面在热气特纳的煮着什么东西,散发出的气味儿难闻至极,小鲤看着锅中煮着的东西露出了丝丝的笑容,对着锅里的东西说:“篱落哥哥,你也该回到原本属于你的位置了吧,你不是拓经天烟·景灏,是离不开了吗,让小鲤帮你离开吧,无法跟所有人解释吗,让小鲤帮你解释吧。”
只要搜集齐了这十八样东西,将他们放在锅总熬制上十二个时辰,洒在所有变化成人的妖精或者仙人的身上,都会瞬间被打回了原形,并且最少要半个月有余才可以恢复得过来,呵,该是各归各位的时候了,只是那从锅中的情况来看,似乎还少一样东西,那就是——人的心脏!这人的心脏说好找,也好找,说不好找,一点儿也不好找。
“卫贵人。”
谁的声音?小鲤抬头望了过去看到了是银月,用汤勺搅拌着锅中的那些个东西,毫不避讳,问:“哦,什么事啊?”
银月双手托着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个青花瓷碗,而青花瓷碗中的汤正是被银月倒上了萧妃所给的那包药粉的汤,声音都有些颤抖,紧张的不敢抬起头说:“卫贵人,看到你昨儿个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是奴婢到御膳房弄来的一碗莲子羹卫贵人您趁热喝了吧。”
“给我的?”小鲤狐疑的放下了搅拌的汤勺,从银月的托盘中端起了这晚莲子羹,小鲤依稀记记得这个银月似乎好像并不是很稀罕她吧,怎么会主动的来做什么莲子羹给她吃?小鲤拿着汤勺在碗中翻动了几下,闻到了一股药粉的气味儿,立马将碗摔在了地面上,瓷碗破碎的声音,惊得银月一个抖擞跪倒了地面上,看着打翻了一地的汤,小鲤打量着银月:“怎么,还想欺骗我?那里面放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