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看着云希诧异的目光竟然有一种快感,继续说道:“没错,东海龙宫的八太子,也就是篱落的八哥!他的亲兄弟,懂了吗?”语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云希的视线,云希耳边还能够听到娄池下面咆
哮的声音,但是却束手无策。指尖的银光在不停的闪烁着,频率似乎更快了,云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来了,而且越来越近了,怎么办,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他还要做这些徒劳无功的事情!
——来到了冥界的篱落,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呼唤,一种属于龙族的呼唤在对着他发出强烈的信号,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幽冥谷的大门之前,踏进此门一步,便是离开了人界。篱落一袭黑色的长袍站在这扇充满了妖气的大门之下,看着幽冥谷那三个字,那种呼唤就越来越强烈,篱落一身的仙气根本无法进入这幽冥谷的大门,只好一道强光冲进,强行闯了进去,立即蹦蹦跳跳的跑来了一群的僵尸冲着他袭击了过来,他垂落在是很替右侧的手中火光闪现,神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面无表情的轻而易举的挥舞着神剑,一碰触那些僵尸,就魂飞魄散的化作了一缕一缕绿色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到这种情况,也便就再也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招惹他的了,他想要去寻找云希的下落,可是他的双耳敏锐的听到了那娄池下面的咆哮声,他顺着声音的发源处走了过去,一路来到了娄池的
地方,看着这么一大片奇异的花海,花海下面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篱落破口而出:“篱基!”消失了将近一千年的篱基,竟然会在这花海下面?难道是被鬼灵封印了吗?事实就摆在眼前,毋庸置疑,就是这样!听到了篱落的声音,被封印在娄池之下的篱基的咆哮的声音就更大了,虽然篱落也想要
看到消失了将近一千年的篱基,但却不知道如何破解这娄池的封印。只能试图着运功用法术和篱基进行交流,两个人都感应到了对方的存在和身份,他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封印,但只能拼死一搏了,没有任何的办法。而他的龙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他
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多久,只希望自己能够撑到把她救出来!他唇中默念着一连串的咒语,双臂张开,幽冥谷中的犹如大火燃烧的天空,也随着他身体中向天空中射出的一道刺眼的光柱变得明亮了起来,整个火红的天空变得亮堂了,这片奇异的花海也乖乖的退到了两边,接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潭展现在了他的眼前,篱基的咆哮声惊天动地的潭底撞击着,地面上都在晃动着,直冲向天空的那道刺眼的白色光柱折射进了深不见底的潭水里面,被封印在潭水下的篱基仿佛也受到了感应一般,施展法术一道白色光柱也冲出了潭水表面和折射进潭内的光柱撞击到了一起,发出了轰炸一般的声音,娄池表面上的那层万娄勾魂的红色蜘蛛网被这爆炸般的声音震得四分五裂,紧接着篱基冲出了娄池,那冰冷的水花四溅,溅到了他的身上,他也被突然的打断经受不住后退了十几步,他的体力消耗了不少,法力也消耗了不少,指尖篱基化作一条白色的巨龙在空中狂舞,然后又化作了
一道白光降落在了地面上,变回了人形,兴奋的走到了篱落的面前:“篱落!”
看着篱落,篱基的心里感概万千,将近一千年没有这么自由过,篱落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了一条成年的龙族的后代了。“赶紧离开这里吧,那个鬼灵可不是好对付的。”篱基上前扶着他想要离开这幽冥谷,篱基真的是在这里呆够了,整整一千年,再也不想要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而身子有些无力的推开了篱基的搀扶,说:“
你先走吧,我想要去救一个人。”“你要救谁?这幽冥谷里有什么人值得你救?这幽冥谷里有人吗?”篱基实在搞不懂,他说的要救人是什么意思,而他也一点都不想要解释,拖着那把萦绕着火光的神剑,在身后发出了沉重的声音,他步伐沉重不顾身后篱基喊叫的声音,一步一步走在这偌大的幽冥谷中,踹开了一扇又一扇寝宫的门,但就是没有找到云希在哪里,所有的僵尸见到他以后都躲得远远的,还有他那手中的那把有着万年灵性再修
炼了千年的神剑,千万不能碰,像他们这些道行浅薄的僵尸碰到就魂飞魄散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在不厌其烦的找着,可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到底她在哪里……
——离索宫内。云希指尖的白光闪烁的更加频繁了,云希的心跳也在不停的加速,他来了,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真的越来越近了,云希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云希终于等到了鬼灵的出现,看到了鬼灵的出现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站在寝宫外看着站在床前焦虑不安的云希,一个绿毛僵尸蹦蹦跳跳的出现在了鬼灵的身旁一脸恐慌的说:“鬼王,篱落和篱基将您的万娄勾魂的第十层封印给冲破了,现在篱落正
在四处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听到这个消息鬼灵极其镇定的挥手,示意绿毛僵尸不要再说下去了,绿毛僵尸便住嘴离开了,鬼灵换上了那一袭专属于他的火红色妖艳的衣袍,走进了离索寝宫,云希看到了鬼灵那不悦的表情,似乎目光
中有着怀疑。“怎么,在跟我使用调虎离山之计?急匆匆的把我叫到这寝宫里来,这样可以有机会让篱落和篱基冲破了我的封印?”鬼灵以为这一切是云希的计谋,可云希现在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走上前直截了当的说:“
帮我一次,求你了!”
鬼灵微微眯起了双眼:“怎么帮?”云希抓住了鬼灵那冰冷的手,这感觉仿佛在抓着他的手,他们都是一样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