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一千块极品星石,如果拿不出来的话,我就要你们的命。”
王腾冷笑,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手中的大刀,架在三人的脖子上,上面散发出来的恐怖杀光,让得他们三人,都通体冰冷,一阵惊悚。
孔仁、荆红、姜坤都咬牙,一阵暴怒,身份尊贵的他们,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接着荆红脸上浮现一抹难看的笑容,道:“一千块极品星石实在太多了,我身上最多只有五十块,要不然你放我们离去,我们这就给你去筹行吗?”
孔仁和姜坤点头,表示赞同,这么大一笔财富,除非真正的土豪,根本不可能有人拿得出来。
只有回去,跟他们所在的势力商量一番,才有可能。
“你当我傻了不成,你们回去,我还上哪里找你们。”
王腾翻了翻白眼,接着对三人的随从,喝道:“你们回去,告诉高层,就说他们三人的小命落在我手中,准备一千颗星石,否则我就撕票了。”
那些随从早就已经吓呆。
此刻,他们打个激灵,一个个面色发白,如蒙大赦般走了。
四周很多人也都吃惊,王腾这也太彪悍,打劫三大势力。
在苍星系,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敢跟他们任何一个势力叫板啊。
王腾却三个一起得罪,实在太牛了。
孔仁、荆红、姜坤则狞笑出来,暗忖王腾就是傻子,只要势力中的高层知道他们落入王腾手中,会大举前来,王腾纵然再不凡,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他们已料想到,接下来王腾会被拿下,他们好好出一口恶气的场面,心中畅快。
“王腾,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啊,万一来的高手太多怎么办。”
徐清玉明显也想到这一点,担忧道。
就算王腾能拿到三千颗极品星石,也完全逃脱不出去啊。
可能被三大势力的高手,直接拿下。
说到底他们只是年轻人,跟老一辈强者之间,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无妨,我自有分寸。”
王腾一笑,既然这么做,就有一定的依仗,若在别的地方,或许不敢如此,但在这里,他几乎什么都不用怕……徐清玉不由嘀咕一声,故弄玄虚!但见王腾这么自信,她心中也有些放心下来。
“什么人,敢绑架我丹霞宗的天才,还敢勒索,好大的胆子!”
不多时,一声大喝,在天地间传起来,接着天穹,光火澎湃,一名老人,携带大片精锐高手,从宇宙星空中降落下来,带着一股仿若可以焚烧世间的恐怖气势!这名老人,看起来年迈不堪,一双眸子却璀璨无比,仿若金灯,体内散发出来的波动也浩瀚如海,让附近数十万里大地都在共振,惊天动地。
“丹霞宗宗主?
丹文方!”
很多人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人正是丹霞宗宗主,整个苍星系的枭雄啊。
谁也没想到,堂堂一宗之主亲至。
“仁儿,你在那里,是谁绑架了你。”
接着,又一声怒喝传开,另一个方向,飞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名青衣中年男子,一双眸子内,有星辰幻灭、宇宙崩塌的可怖景象。
他龙行虎步而来,带着一股凌压天地的气势,仿若苍生万物都要向他膜拜。
“孔家家主,孔鼎天来了。”
众人又牙齿发颤。
这都是平日里,矗立在众生之巅的大人物啊,连接而至,给人的震撼太大。
“哼,敢勒索到我姜家头上了,今日他必死无疑。”
又是一道冷喝响起,北方乌云滔天,一个中年男子,驾驭着青铜战车赶至,带着一群黑色甲胄士兵,像一群可征战天下的军队,横扫八方,无物可挡。
“姜家家主,姜恒!”
徐清玉,也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是闹大了!她也没有想到,会让三大雄主亲至。
此刻,她手心都有些冒汗,站在王腾背后,有一股瑟瑟发抖的味道。
“爹,你终于来了,正是这小子,将他拿下,为我们报仇啊。”
“宗主……”“家主……”孔仁、荆红、姜坤纷纷开口,像遇见救星,激动无比。
一般高手,就足以收拾王腾,更何况来三大雄主,他们觉得王腾今天完定了。
就算大罗金仙来,也无法救他。
“竖子,你是谁,敢绑架我丹霞宗的天才,可知已犯大罪,在整个苍星系,无人敢这么做?”
丹霞宗宗主丹文方沉声喝问道。
在他体表,一簇簇火焰燃烧,如烈火熊熊,将虚空都烧的坍塌。
他像沐浴在火焰中的神袛!孔鼎天和姜恒,也面色冷冽的盯着王腾,充满不善。
势力中的天才,被同龄人绑架,向他们勒索极品星石,对他们是巨大的侮辱。
尤其来到这里,看到王腾持着一口大刀,像杀鸡宰狗般,架在荆红三人脖子上,更让他们脸皮肌肉一阵抽搐。
太丢人了。
“那又如何,他们想找我麻烦,我没杀他们,就够给你们三大势力面子,否则,你们现在见到的只是尸体。”
王腾淡漠一笑,并不在意,道:“废话少说,将极品星石掏出来赎人,否则,别怪我刀下不留情了。”
轰!说完,王腾身上爆发出一股旺盛无比的杀气,如瀚海一般席卷四周,让得天地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许多,一阵冰冷刺骨。
不少人都打个冷战,眼神恐惧!这么浓郁的杀气,必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才能具备。
无法想象,王腾曾经杀过多少人。
如果三大雄主不给星石,他必会手下无情。
荆红、姜坤、孔仁三人,更像兔子般,噤若寒蝉,连个大气都不敢出,在王腾这恐怖的杀气下,他们真的嗅到死亡的威胁。
实在不明白,一个年纪轻轻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尸山血海的杀气!“大胆,在我们面前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找死!”
丹文方顿时大怒,在苍星系,威震八方的他不允许别人挑衅他的威严,更何况是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