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男人都是心里有鬼,才知道讨好女人。”本来她还相信严瑾来着,可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岑末倒是有点奇怪了,他不会是心虚了才这样讨好吧?
“既然那个邢小姐为了你订婚的事,都晕过去了,要不你还是以身相许,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
“我不娶别人,我就娶你。”严瑾从后边抱住她的身子,结果还是被推开,他动作有些僵住,媳妇不让牵手了,也不让亲脸了,还不让抱了,只有一种可能性,媳妇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借完药酒回来的岑希:……谁来救救孩子吧!我做错了什么要看别人亲热?会长针眼的!简直世风日下!
见自己不方便进去打扰,岑希默默把药水放在门口,爱搽不搽。
这边,严瑾还在哄岑末,“不生气了,好不好?”不是岑末叫他亲的吗?他都照做了,怎么还不高兴?
“我一两次可以不生气,但以后呢呢?是不是每次邢小姐住院,是不是你都要去陪着?”岑末横了他一眼,“你如果掂量不清楚,咱们也没什么订婚的必要,我现在就出去跟他们说,这婚我们不结了,否则该出人命了。”
“不是,你误会了。”刚才在知青房没来得及细讲,严瑾这会儿才说起前因后果。
昨天早上,严瑾安排完团里的事务,都准备去找岑末了,突然邢怀柔找了过来,堵在车子前不让他走。
严瑾一问之下才知道,她突然收到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大概就是严瑾初八这天要订婚,但是订婚的对象很糟糕,而写这封信通知邢怀柔,是不想严瑾被岑末给骗了。
可以说,邢怀柔是为了他好才来找他的,可是这信里的内容除了订婚日期,没有一样是真的,严瑾自然要为岑末辩解,然而邢怀柔却觉得严瑾像信里说的,一副鬼迷心窍的样子,怎么也不肯相信。
后来两人话说得重了些,邢怀柔明显的有些不对劲,她心律不齐,一激动就容易犯病,严瑾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邢怀柔有生命危险,而不管不顾,只能先把人送去医院,联系邢家的人过来。
邢育良来了之后,指着他的脑袋说他没良心,这种时候还想着去参加订婚宴,严瑾对邢家有愧,没办法一走了之,他找了个空打电话给江黄河,家里没人接,估计是走亲戚去了,只好先派两个警卫员去找岑末说明情况。
订婚宴是初八中午,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他等邢怀柔脱离危险再离开,应该来得及。
警卫员是新来的,没到过常青村,四处打听,走到隔壁县的常青村去了,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早上在招待所汇合的时候,严瑾才知道白折腾了一趟。
“你不觉得事情太巧了吗?”凭什么邢怀柔一晕倒,就有人用这件事做文章?
“是巧合,但我觉得邢小姐不是坏人。”否则严瑾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客气,他很是客观地分析,“医生也说这是突发状况,以我对邢小姐的了解,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问题出在那封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