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岑末正看书的时候,突然抬起头问了一句,“徐鹏跟小柔姐交往了那么久,你真的不知道?”
严瑾正在解扣子,衬衣一脱就露出蜜色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前段时间徐鹏确实有点忙,不过那是他的私事,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
岑末往他身上扫了几眼,饱眼福的同时不忘埋汰他,“我看他比你厉害多了,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的视线太有干扰性,严瑾将自己的衣服整齐地叠在一旁,接着才过来抱住她的腰身,“我发现你一提到徐鹏就特别精神,以前也总是夸他,他有那么好吗。”
岑末合上书,“你看你又来了,徐鹏好歹是我们的妹夫,你连你未来妹夫的醋也要吃,也不怕有一天把你自己给酸死。”
严瑾低笑了两声,单膝跪在床上,慢慢欺身过来,镬住她水润的唇,同时也抓住她放在书本上的手,随着两人的动作,岑末手里的书也掉落在地上,却顾上去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立夏一过,天气也开始暖和了起来,人们换上艳丽的衣服,露出胳膊和大腿,尽情享受美丽的春光。
一个新开的工厂附近,正在举办一个乔迁仪式,主持人手里拿着话筒,激情地念着打好的腹稿,调动着现场的气氛,“……我宣布,绵绵工厂乔迁仪式,现在正式开始!”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绵绵工厂终于更进一步,不仅订单量翻了几番,就连几个外地的合作商也找了过来,岑末推出的新家具也受到了强烈的反响,导致他们不得不规划新的厂区。
新工厂不仅占地面积更大了,而且分工更加明确,还有新建成的食堂和宿舍,为了更好的将来,岑末还规划了市场部和设计部,几乎是把新赚来的钱全部投了进去,只不过这次没人再质疑她的决定了。
为了提高知名度,岑末特意策划了一个乔迁仪式,让大家看到绵绵工厂的发展,还能顺便做一下宣传,更好地推广他们的家具。
为此,今天也请来了不少重量级的嘉宾,甚至还有几个科级和处级的领导,其中有的是欣赏岑末的魄力,以及响应目前的号召政策,所以过来露个脸,而有的则是奔着岑末的家世来的。
虽说岑末对外并没有公开是言守之的女儿,也一步步在进行着自己的事业,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言守之在岑末面前向来很高调,大家稍稍打听就知道这位姑娘背靠的是哪座大山,岑末象征性地递了请柬,大家倒是都十分赏脸。
手持剪刀的嘉宾在主持人的授意下,一起将面前的红绸缎剪开,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却是不见厂长的人影。
——岑末的肚子已经七八个月了,根本不方便出席这样的场合,所有的讲话和会面都是王德完成的,她就只是在现场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倒是许久没露面的老厂长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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