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看得开,但是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就算严瑾另有新欢,她也不会随便跟别人发生关系。
除了生气,岑末更觉得自己愚蠢,她再次信错了爱德华。
这个男人根本不讲信用,不讲原则。
然而,陷在欲-念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爱德华看到她这样,心里陡然有些后怕,他似乎低估了这女人的忍受力。他本应当退缩忍让,但爱德华的性格决定了他是个得不到便会毁灭的人,他决不可能放虎归山。
岑末身为他名义上的妻子,没有资格拒绝他!
“先生,先生!”
林孝宗还在拍门,爱德华宛如一只优雅的猎豹,此时正攻城略地地盯着手里的宠物,似乎在寻找下口的地方。
岑末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正打算趁机逃走,一个黑影已经扑过来,预备夺过她手里的剪刀。
剪刀一旦握在手里,争抢起来必然没有那么容易,爱德华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东西夺回来,他今天已经决意要得到岑末,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从自己的手中逃走。
只是上一秒还在这么想的爱德华,却没想到下一秒岑末的话就应验了。
当他发现岑末的反抗慢慢小了下去,正预备着将她的衣服撕开的同时,爱德华看见的是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今天岑末穿了一件浅色的连衣裙,她身上的那片红色逐渐蔓延开来,剪刀所在的位置,献血正淳淳地往外冒,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染成红色。
“碰!”
林孝宗撞开房门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他身子定住,眸光晃了晃才敢去看岑末。
岑末气息薄弱地躺在那,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眼球也慢慢失去光亮,嘴巴却轻轻动着,林孝宗定了定眼神,才看出她想说什么。
她说,送我回去。
……
京城中的某个酒楼,正在举行一场宴会。
宴会中少不了业界名流和各方名士,宾客们衣香鬓影,有西装革履的大老板,也有衣着考究的各路领导,最争奇斗艳的,自然要数裹着薄薄衣料的美人们。
严瑾眯了眯眸子,语气有些冷,“你没告诉我是这样的场合。”
说完他就要离开,身边的人却将他一把拉住,“表哥,我真是没办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妈,她这人最好面子,在别人面前打了包票,说你一定会来,我知道她这么做不好,但那毕竟是我亲妈,她最近和傅老板谈的那个事儿,就指着你了,咱们就随便走一下过场,待一会会就走。”
或许是梁璐太爱找事的关系,袁永旭和袁瀚文父子俩做人倒不至于差到哪去,就是时不时要帮忙收拾烂摊子,但是严瑾一向看自己的这个舅妈不甚顺眼,她的事严瑾更是懒得管。
这几年袁瀚文从外地调回来,正好跟严瑾共事,两人熟络了不少,但严瑾素来不喜欢参加这样的酒会,哪怕里面的人伸长了脖子看着他,他的表情也纹丝不动,“你有空劝我,不如先去劝劝你妈,指着靠关系得来的利益,是不会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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