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哲思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了,郎思雨指着厨房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做饭哪!”
“好。”顾哲思点了点头。
郎思雨蹦哒着就朝厨房跑去,很快厨房传来呯呯嘭嘭的交响乐声混合着厨房交响乐的还有郎思雨哼着小曲的声音,看的出她现在很高兴。
顾哲思情不自禁地走到厨房门口,抱臂斜倚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的郎思雨,心底暖暖的,想和她就这样平静地过一辈子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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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手头上的事,陈瑶有些疲惫,决定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
将手头上的事交给助理,陈瑶款款地走出办公室,却不没想遇到一个不速之客。
陈瑶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秦玉珂,扬了扬嘴角,“有事?”
秦玉珂优雅地取下墨镜,丹蔻手指玩弄着墨镜,挑眉看着陈瑶,“聊聊吧!”
陈瑶打量了秦玉珂几秒,嗤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您请自便!”
陈瑶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秦玉珂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我有个消息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陈瑶转眸看着她手臂上的秦玉珂的手,勾了勾唇。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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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咖啡馆。
陈瑶搅拌着杯中的拿铁,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桌面。
秦玉珂小酌了一口黑咖啡,打量了陈瑶几秒,缓慢说道:“董事长夫人有20%的股份是留给她的女儿陈悦可,按理说那20%的股份应该由郎思雨继承,现在郎思雨去世了,陈董事长出了事,恭喜你成了整个陈氏企业最大的股东。”
陈瑶拧了拧眉,凝视了秦玉珂几秒,“你什么意思?”
秦玉珂抬了抬眉头,勾了勾唇角,拿起香包从香包中,拿出一个信封,推到陈瑶面前,用下巴指了指,“看看吧!”
陈瑶狐疑地看着她面前的信封。
秦玉珂勾了勾唇,眼眸划过一丝狡黠,“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保持联系!”
,秦玉珂拿起香包转身离开。
目送着秦玉珂的离开,陈瑶拿着信封的手紧了紧,眼眸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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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老宅地下室,阴暗潮湿,房顶上的昏黑的电灯吱嘎吱地晃的人头皮发麻,心头一紧。
打开地下室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铺面而来,陈瑶忍不住皱了皱漂亮的眉头。
“小姐。”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齐齐弯腰向陈瑶致敬。
陈涛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把长满铁锈的大门打开,“她怎么样?”,陈瑶看向左边第一个保镖问道。
“又昏迷了!”保镖恭敬地回道。
“呵!”陈瑶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大陆,踩着高跟鞋朝地下室里面走去。
“死老婆子,起来!”一盆刺骨的冷水毫不留情地泼洒在全身都是伤痕的张嫂身上。
刺骨的冰水如针一般扎在在钻心疼的伤痕上,张嫂疼得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从昏迷着刺激醒来,挣扎着朝阴暗潮湿的角落缩了缩,拼命地打着哆嗦,努力地挑开眼皮,费力地看向正坐在红木椅上,举高临下地看着她的陈瑶。
“醒了?”陈瑶挑眉看着张嫂。
张嫂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眼泪从混浊地眼眶中滚落下来,匍匐地朝陈瑶跑去,跪在陈瑶脚边,拼命地磕头道:“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陈瑶冲着张嫂冷笑了一声,“是吗?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了我吧!”
张嫂砰砰的拼命地磕着头,声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更加的响亮。
“呵呵。”陈瑶想是看戏剧表演一般,笑得清脆悦耳,听得让人头皮发麻,“说说,你错哪里了?”
张嫂瞬间有些猛,迷茫地看着陈瑶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鞋面。
是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记得昨天她刚刚准备好晚餐,突然一群保镖冲进了客厅,对她拳打脚踢,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地下室,用铁索鞭打她,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着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张嫂,陈瑶刚压下的怒气,蹭的一下窜了出来,青葱般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漂亮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熊熊烈火仿佛要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化为灰烬。
“不知道对吧!”陈瑶冷笑道。
张嫂心一紧,身体的伤口顿时向撒了盐一般火辣辣地疼,疼得全身都在发抖,不过短短几分钟,又是一鞭接着一鞭的鞭子朝她身体鞭笞而来。
抽到她拼命在地上打滚,却怎么也躲不开,“小姐,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小姐,你就看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份上放过我吧!”
“……”
“小姐,求求你了!”
身影越来越小,地下室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重的让人隐隐作呕。
“小姐~。”
声音小的可能连得上蚊子声都可以压住了,终于张嫂被打的奄奄一息。
陈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转眼地下室就只剩下陈瑶还有张嫂。
张嫂费力地抬了抬眼皮,最后眼皮似有千金重疲惫地盖住眼球,手指微微颤了颤。
陈瑶抱臂围着张嫂走了一圈,最后半蹲在她的面前,从香包中取出一沓相片,在手上一边惦着着一边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斩草就要除根,对吧!”
张嫂眼皮下的眼珠滚了滚。
“你也告诉过我,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对吧!”
张嫂摊放在地上的手指指尖轻颤了一下。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说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陈瑶突然加重了语气,眼眸闪过一丝狠厉,狠狠地拽着张嫂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一把将手中的照片全部狠狠地砸在张嫂的脸上。
那一张张巧笑倩兮的照片四处散落,砸的张嫂眼皮跳了一下。
“砰。”的一声,陈瑶毫不客气地将张嫂的头砸在地上,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走出地下室。
头顶的白炽灯嘎吱嘎吱地摇晃中,躺在地上满身伤痕,一身血渍的张嫂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