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加冬见段小涯夺棍,随即也从一个汉子手里抢了一根齐眉短棍,迎头扑向段小涯。八??一?w=w≠w≈.≈8=1≠z=w≥.≥
段小涯双手将棍往上一推,马加冬一棍砸在他的棍上,段小涯虎口一震,马加冬短棍一缩,从他棍下攻了过去,变招极为迅捷。
段小涯急忙向后一退,但马加冬的短棍就如长蛇一般,咬他不放,朝他胸口疾搠而去。段小涯慌乱之下,只能倒地而滚,极为狼狈。
啪啪啪,马加冬三棍朝他身上敲去,段小涯打滚避开,却已灰头土脸。
段小涯两边的棍手,短棍齐齐招呼,段小涯人在地上,左挡右挡,身上也不知中了多少棍子。
毕竟他没学过棍法,摆弄的也只是几招土架势,比起马加冬等人专业练的棍法,自然有所不及。
段小涯仗着自己体内真气保护,也就豁了出去,对方人多势众,他要防守也防守不过来,只会越来越受制于人。于是索性也不防守,乱打一通,棍手把棍砸在他的身上,他也咬牙隐忍,伤筋动骨,大不了回家拿药王鼎一治。
对方棍手砸他一下,他能挺住,但他一棍砸过去,却没几个人能挺住,基本都是应声而倒。
此刻,段小涯短棍挥舞,只有进攻,没有防守,逮人就打,而且每一棍用尽了全力,对方人多,如果一拥而上的话,他一棍可以扫倒好几个。
马加冬目瞪口呆,这家伙根本就不顾自己的死活,但却不知他为何可以坚持这么久,手下一群棍手,见他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倒也被吓的不敢上前。
马加冬齐眉短棍一抖,长蛇出洞,嗖的一声又往段小涯后背偷袭而来。
段小涯能够挺住普通棍手一棍,但马加冬这一棍却怎么也挺不住,身体咕噜噜地滚出去。
陶璎失声大叫:“段小涯!”
她急忙扑了过去,看着段小涯呕出一口鲜血,泪水哗哗地下。
段小涯仍要支撑地站起来,陶璎急忙把他扶住,摇了摇头:“小涯,不要打了,你会死的。”
马加冬见他还能站起来,也有一些吃惊,喝道:“小子,你只要过来给我丁师妹磕三个响头,今天我就饶了你!”
“要我磕头?你妈你不早说?如果磕头就能解决,老子用得着打这么久吗?”段小涯懒洋洋地道。
马加冬一愣,妈的,这小子估计不是正规的武道中人,不知道磕头认输乃是武道一等一的奇耻大辱,尤其是对女人磕头。
倘若他心中没有羞耻感,这磕头根本就没什么作用了。
于是他又补了一句:“你不仅要给我丁师妹磕头,还要从我们每个人的裤裆底下钻过去。”
段小涯哈哈一笑:“好呀,哥儿几个谁先让老子钻?”
马加冬微微变色,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人。
朝着旁边一个棍手使了一个眼色,棍手站了出来,扎了一个马步,双腿张开,狂妄地叫:“小子,你先钻老子的裤裆。”
段小涯笑眯眯地走过去,低头要钻他的裤裆,却冷不丁肩头将他双跨架了起来,用力往上一抛。那人大吃一惊,紧接着段小涯一棍砸在他的胸口,手中的齐眉短棍应声而断,那人呕出一口鲜血,身体已从桥栏之外跌了下去。
桥下传来那人惨叫之声。
突逢奇变,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段小涯一个箭步扑向丁橙。
丁橙花容失色,想要躲避,却已不及,一把就被段小涯抓住肩头,狠狠地按到地面:“塞你母的,想让老子磕头,你是想和老子拜天地吗?”
马加冬见状,齐眉短棍横扫过来,段小涯随手断棍一格,马加冬手中断棍一抖,砸在他的手腕,段小涯断棍落地。
马加冬一棍朝他颈部砸落,段小涯身体随即仆倒。
“小子,你服不服?”
段小涯阴阴一笑:“服,老子很服。”
“既然服了,叫我三声爷爷来听听。”
“叫什么?”
“爷爷。”
段小涯笑容可掬:“乖,孙子。”
“****!”
马加冬一脚就往段小涯小腹踹了过去,段小涯身体从地面直接滑出去,一群棍手又扑上来,乱棍交加。
却在此刻,山上两道车灯照射过来,一辆红色奥迪a4开了过来,桥尾却被两辆白色面包车给挡住了。
两个棍手要去阻拦,不让人过来,不想红色奥迪车上走下一个黑衣长裙的女子,面上蒙着一块黑纱,双手只是轻轻一抬,两人左右两边跌了出去。
其他棍手见状,舍了段小涯,纷纷持棍上来,那女子曼妙身形一闪,右手探向最前一人,那人尚未反应过来,齐眉短棍已被夺了过去。
啪的一响,当前那人顿时倒地,女子短棍指东打西,啪啪,又有两个汉子倒地,她出手的度极为迅捷,往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身体要害已经中招。
马加冬手中齐眉短棍一紧,脚下一点,身已跃起,兜头一棍朝那女子劈了过去。
但那女子莲步轻移,微微侧身,手中齐眉短棍嗖的一声直接撞到马加冬胸口膻中穴的位置,黑暗之中,认穴还能如此精准,绝对是个高手。
马加冬身在半空,想要回棍自保,已经来不及了,膻中穴被撞,气息一滞,跌到桥栏边上,过了许久,这才呕出口血。
他凝神望向蒙面女子:“小姐怎么称呼?能不能留下个万儿,让我日后上门讨教?”
那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道:“滚。”
一个棍手上前扶起马加冬,马加冬愤愤地看着那女子一眼,大手一挥:“走!”一群人连滚带爬地上车,继而呼啸而去。
女子疾步走向地面浑身疼痛的段小涯,玉臂枕在他的后脑,紧张地问:“小涯,你伤到哪儿了?”
段小涯闻着一股处女幽香,淡淡如兰,不禁心旷神怡,笑着问道:“老婆,是你吗?”
水琳琅轻轻扯下面上黑纱,月光之下,玉容清秀,妙目盈盈,双颊又微微红起,小声地道:“你别胡说,我们还没成亲呢。”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段小涯得意忘形,一时便就忘了自己不结婚的打算。
水琳琅不愿与他纠缠这个问题,扶他站了起来:“我送你到车上去。”
段小涯回头望了一眼惊魂不定的陶璎:“喂,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