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琳琅开始推算河图,如果河图变成一个封印的话,没有秘置的破解方式,只能依靠推算。?八??一?w=w=w=.=8≤1=z≤w≈.≥c≤o≥m
因为每一个封印都是依靠强大的智慧设置出来,想要破解封印,如同破解一个密码似的,如果本身知道密码,或者携带破解的钥匙,就无须这么麻烦。
比如某些修灵的门派,他们设置的封印,只有本门中人可以破解,因为他们的师长会将破解的法门传授他们,如果换做外人,要么强行毁掉封印,就像窃贼打不开门的钥匙,只能破门而入,还有一种专业的窃贼,他能依靠特殊的办法打开。
就像保险箱的密码一样,普通的盗贼一般没有办法,但倘若是盗门中人,他们光靠听力,就能察觉密码锁转动时候的动静,很容易就能打开。
还有一种类似达芬奇的密码,需要算术能力极高,才能破解。
山洞尽头的河图,想要强行攻入,那是不可能了,而段小涯和水琳琅又没有破解封印快捷法门,这个时候就需要算。
水琳琅拿着一根树枝,蹲在洞口平坦的地面,画来画去,地面画出的符号,段小涯一个也看不明白,但听她口中喃喃自语:“天一生水,地六成之,金生水,所以天一为金。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土生金,所以地四为土。一为水之生数,属阳,四为金之生数,属阴,阴阳合数为五,但河图纵横皆十五数,另外的十数又在哪儿呢?”
水琳琅支颐陷入沉思,段小涯安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她,老婆大人认真思考问题的模样,还真是挺可爱的。
他以前怎么就没现她还有这一面呢。
过了一会儿,水琳琅又拿着树枝在地面上画了起来,列了无数段小涯看不懂的公式,喃喃自语:“从五行相生相克的角度切入,是不是可以衍生出八卦,然后再从八卦找出生门呢?夫君,你说呢?”
段小涯立即切换装逼模式:“呃,娘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刚才看了半天,你这个推算方法太妙了,妙的呱呱叫。”
然而,他的内心是崩溃的,河图在他眼里就是凹点和凸点组成的图案,他真心看不出和五行八卦有半毛钱的联系。
以前,他以为石妙卿就是他遇到的最大只的学霸,可是石妙卿和水琳琅一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水琳琅又算了半天,然后伸了一个懒腰,道:“夫君,我算出来了,咱们进去试一试吧?”
回头一看段小涯,这家伙已经趴在石头上面呼呼大睡,水琳琅不禁莞尔一笑,过去推了推他:“夫君,你怎么睡着了?”
段小涯揉了揉眼,道:“我不是睡着,我在思考破解河图的方法。”
“那你思考出来了吗?”
“还没,我看这河图有点难度,烧坏了三个团的脑细胞,我差点就要算出来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但是被你吵醒了……咳咳,我是说,被你打断思路了。”
水琳琅好笑地看着他,道:“好了,没事,我算出来了。”
段小涯拍手笑道:“我就说嘛,我们家老婆就是智商爆表,虽然比我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但也差的不是很远,和市面上的那些庸脂俗粉,还是有的拼的。”
“走啦!”水琳琅拉着段小涯朝着山洞走去。
到了尽头的石壁,水琳琅又拿树枝在石壁的凹点和凸点之间画着各种连线,口中依旧喃喃自语:“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风雷相搏,水火不相射。嗯,应该是在这里了。”
然后她指着一个凹点,道:“夫君,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图眼了。”
段小涯不明觉厉,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水琳琅拿着指头按着凹点:“咦,怎么按不进去?”
“你是说……这个凹点就是机关,就像按钮一样,按一下就能打开石壁了吗?”
“应该是这样的吧?”
段小涯木然地看着水琳琅,是你傻还是我傻?还是制造这个封印的人傻?
河图总共五十五点,如果按照水琳琅这么说,把每个点都按一遍不就行了?总有一个点能够打开石壁,还用的着算半天吗?
段小涯伸出手指,依次地将每个点都戳了一遍,显然,没有任何效果。
水琳琅有些沮丧:“难道不是这种方法?”
“显然不是。”
“难道和光照有关系?”水琳琅望向洞外,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太晚了,咱们今天先回去吧?”
“嗯。”水琳琅轻轻点头。
走出洞口,段小涯忽然就在水琳琅面前蹲下,道:“上来吧。”
“干嘛?”
“背你下山,这里打不着车,我怕你走的太辛苦。”
水琳琅心里感动,但仍有一些羞赧:“不用了,你知道我现在知觉减弱,也不会觉得辛苦。”
其实段小涯是嫌她走的太慢了,依照她的度,走到山下,不说天黑,天肯定是亮了,但此刻水琳琅正是敏感时期,他也不能把话直白地告诉她,回头笑道:“知道猪八戒背媳妇吗?我就愿意背你,直到有一天把你背进我们段家的大门。”
水琳琅噗嗤一笑:“你说你是猪八戒吗?”
段小涯不由分说,双手往后一兜,抱住她的双腿,直接将她背了起来。
水琳琅耳根微微一烫,小声地道:“夫君,我重不重?要是太重,你就放我下来吧?”
段小涯心想,像她这么苗条的身材都算重的话,这让其他的女的怎么活?
嘴上却说:“当然重了,整个世界都在我背上,你说重不重?”
这句话在网上都被玩烂了,但水琳琅却第一次听说,心头就像涂了一层蜜糖似的,螓低垂,脉脉无言。
以前,段小涯倒也和她说过不少情话,正经的和不正经的都有,但当时她只是觉得难为情而已,心里也没多少甜蜜的感觉。
然而现在,她和段小涯的感情似乎生了某种变化,自从她决定为他渡毒开始,她就知道,她对这个男人,不仅仅只是冰冷的一份婚姻而已,他们彼此不停地为这一份婚姻填充着缤纷多彩的内容。
她心里原来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