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地址告诉了他,忽然昏昏欲睡的感袭来,就一头歪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在睡梦中跟两只小白兔追逐嬉闹的正欢实的时候,被人推醒了,我睁开有些肿胀的眼睛,看了外面一眼,原来天已精亮了,我们已精到家门口了,而身上似乎已精恢复了正常,那司机大哥正点了根烟,在那斜着眼睛看我呢。
“行啊你小子,呼噜打的挺响啊,你不说爬八楼都不是障碍么,来来来,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爬八楼,娘的,吓唬我上瘾了是吧?”
我冲他嘿嘿一笑,边下车抱起叶子边对她说:“大哥这话就不对了,我啥时候吓唬你了,是你自己胆儿小,瞎寻思,你自己回忆回忆,我哪句话吓唬你了?”
“呃”这司机顿时就没词了,本来就是嘛,我也没跟他说过啥,都是他自己吓唬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可跟我没关系。
“行行行,你快走吧,车钱一共18,还有上次的,一共32,拿钱来!”
我随手掏出50块钱递给他,说:“甭找了,反正咱哥们有缘,说不定哪天还能碰着你,那18块钱就当预存的吧。”
“那可不行,一mǎ归一mǎ,我凭啥多要你钱,你等着啊,给你找钱”
这大哥就开始低头翻钱包,我也懒的等,抱着叶子就下了车,站在车前一瞅,我们家大门还没开呢,这才早上四点多,敲门吧还打扰别人休息,嗯。干脆自己想办法吧。
我两只手平托着叶子,左右看了看,蹭一下就跳上了隔壁的一间房顶,刚要往下面院子里跳,忽然听下面“妈呀”一声,紧接着那出租车又是嗷的一声怪叫。我诧异的回头一看,那司机大哥正手忙脚乱的打方向盘,猛的一脚油门,那油门又岔音了,转眼间,那车就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飞也似的逃之夭夭了,半空中随后又飘下一张大票,正是俺的五十元大钞票。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大哥
有本事的人都这么烦恼么
无奈,我又跳下去把那钱捡起来了,等下回再碰到这倒霉的司机大哥,一起给他吧,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改行不开出租了叶子,昏迷了一上午才醒,却仍是很虚弱,而此时我的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于是换了衣服,弄了些吃的。叶子却只吃了一点点,就对我说:“你感怎么样?”
“我感挺好的,我就担心你,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你这乌鸦嘴,我唯一的后遗症就是,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
这么肉麻的话。此时听来却是让我心里一阵欣喜,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没事就好,不过,胡三太爷哪去了。是他把叶子找来的么?
我问了叶子,她说,正是胡三太爷去找的她,其实事情的始末,胡三太爷已精全都知道了,而且现在的战况实际上已精到了白热化,之所以松花江这些天虽然要涨水,却一直没大涨,江边也没见到那黑鱼精和其他水怪的影子,是因为胡三太爷他们已精把战场引出了哈尔滨水域,就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些被现代人斥为封建迷信的东北大仙们,正在拯救这座城市,或者说人类;
“胡三太爷没跟你说的太详细,但真实的情况是,白天狼等人已精现身,他们借着那邪神的能力,不知从哪里召来了许多妖魔鬼怪,自江北一带往城市进攻,松花江的水患,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实际上,胡三太爷他们已精疲于奔命,又不能调集大军,因为这毕竟是人类聚集地,他们不愿违反誓言,不想惊扰人类的生活,因此,昨天晚上胡三太爷才去找你,他说,或许你是最后的希望了。”
叶子一番话说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情势居然已精如此危急,可怜我们这些人类还在每天争执于名利,计较于琐事,浑然不顾临头的危难。
不过话说回来,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通病,都说gāo'zhān远瞩,居安思危,眼光放长远,要有大局思想,可惜人类的大局只是集中在金钱权势地位上,对于那些潜伏在人类身边的危险,却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看看现在的沙漠化日趋严重,看看现在的大气层破坏,看看现在的全球升温,看看现在的物种灭绝,我们人类到底都在做什么,高速上涨的经济,日渐发达的科技,带给人们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像我这么想的人能有多少,或许只是少部分,或许都是普通人,那些高位者,怎么会有时jiān去用心思考这些呢,反正到时候天降灾难,受苦的都是老百姓,如果真的有一天需要用到诺亚方舟,能上船的也不会是我们。
“你好好在家待着,我去找胡三太爷他们,记住,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对叶子说。
我独自出了门,抬头望了望耀眼的日头,一片晴朗的天空,暗暗使了半天劲,也没找到我能一跃而飞的感,想想还是算了,现在可不比从前了,这辈子是人身,吃了五谷杂粮,浊气重,飞是不可能了,还是打车吧可惜,打车人家也不往远处走,尤其是江边,没办法,在公路大桥我就下来了,叶子跟我说了,从这里往前,出城三十里,大概就能找到胡三太爷,或者说,大概就进入了战场。
松花江边此时没什么人,基本上就是戒严状态了,但还没达到抗洪抢险的地步,所以,也没有人拉警戒线,只是竖起了几块牌子,警告人们危险。
危险,老子今天就是明知江有鱼,偏往江里跳了,撒开脚丫子,我几乎足不沾地的往前飞奔而去,体内的精力此时无比的充沛,我能清晰的感到,就在我胸膛的中央,那一团火焰正熊熊的燃烧,就像生命的源泉,能量的火种。
脚下的路,如飞而逝,我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列火车,体内开始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一步跨出就有数米远,高速的运动下,连两旁的景物都模糊了,我还得不时的闪开迎面而来的障碍物,不过这都不是事了,哪怕是一棵树躲闪不及,我脚下一用力就跳过去了,这种能力让我有些骇然,但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回味。
三十公里的路程,居然片刻间就到了,我提前计算了时jiān,才不到二十分钟。
其实,我也并不能确定这距离到底是否三十公里,,纯粹是瞎跑,而让我停下的原因是,此时前面江中的波涛里,恶浪滔天,半空中,黑雾弥漫,江岸侧,风声肃杀!
真好个风波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