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陈的香,姜还是老的辣。
上菜前的一小会功夫,洛金微就被申曜调xi的不下十次,洛金微果断躲到了洗手间去。
纪俨北端着杯,望着那落荒而逃的小背影,忍不住护短:“她面子薄,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申曜不以为然,笑的狡黠:“你这护短护的也太不明显了,有本事别等人家姑娘走了才说啊。”
纪俨北蹙了下眉很快又松开,勾了下唇:“看来最近伯母欠缺资源,你很闲?”
“咳咳——”申曜差点没被水呛到,整个人都老实了:“哥我错了,再也不调xi你的人了。”
“你可别再挖坑给兄弟跳啊。”
说起来申曜和纪俨北一样大,凭什么他就一天到晚被催婚。今儿爷爷催明儿母亲催后天父亲催这一大家子天天催,念念叨叨的比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还紧。
这天天催还不算完,竟然还催着纪俨北给他介绍对像。为此,申曜还满脸嫌弃的调侃过纪俨北。
“就他那样的异性绝缘体能给我介绍对像?能给我带来一个我就跟着姓纪。”
结果,第二天。
纪俨北让助理送了一沓女人的照片和联系电话到申曜母亲手上。也就那天之后申曜连连相亲相了一个礼拜,相到他生无可恋。
现在一想起来,都毛骨悚然。
纪俨北这尊大佛他惹不起,但他躲得起。
“啊……突然想到约了客户差点忘了,祝你和小洛洛用餐愉快先失陪了。”话音一落,整个人化成一阵风立刻消失。
恰巧,从洗手间回来的洛金微看到这一幕,她有些茫然:“……他,怎么走了?”
纪俨北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弯了弯唇:“他去相亲。”
相亲?
在洛金微的认知里,像他们这类有钱有权又有颜的男人还需要相亲吗?而且这应该也没到必要相亲的年纪不是吗?
随着服务员端上的那一道道美食,这些显然都已经不重要了。
洛金微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垂涎欲滴的菜肴,肚子突然就饿了起来,更亢奋的应该是舌尖上的味蕾。她手里已经握上筷子,但没有动。
这一点纪俨北看见眼里,随意夹了口就近盘子里的菜,抬眸问她:“和我在一起吃饭很拘束?”
“嗯?”洛金微伸出去的手愕然停住,她抿了下唇,要怎么回答才好……
其实也不算是拘束,而是一种习惯吧。从第一/次和他一起吃饭时形成了那种无法言喻的心态和形式之后,就自然而然成了这样。
灯光下,女孩清秀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像是十分认真的在思考和纠结着要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可看起来她明明更想吃盘子里的肉。
纪俨北心底无奈叹息,嗓音何时染上一丝柔软:“以后不必等我回来再吃饭,饿了就先吃。”
“也不必等我先动筷子再动,想吃就吃。”
闻言,洛金微微蹙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看着他。如同以往从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可她的心,却再一次被感动到。
仿佛胸腔里一直被灌入温热的液体,满满的,一不小心就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