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也没有想到解决方法,可是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明白的,如今现在这个问题,她不相信,他们能够在瞬间就可以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南宫诗很自信。
夜微澜在远处看着南宫诗,忽然笑了起来,七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怕是也不会难到哪里,换一种思路后夜微澜也想到了答案,可是处于深宫中的那些大臣就不一定会知道了,心思越混浊的人,往往考虑问题的解决方法太多,就迷失了本心,所以怎么想都是想不到了,其实问题是非常的简单。
估计南宫诗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觉得这个问题一定可以难住公仪国的大臣们,其实并不以为然,只要找个小孩就可以解答出这个问题了。
可是这个时候,有些大臣就不满意了,他们的内心想着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比自己的智商高呢,于是毫不留情的看着夜微澜怀里的夜君萧说:“别来捣乱了,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知道答案呢,要知道我们这些大臣都答不出来,一个小孩子,你能够指望他能够答出来。”
可能是那位大臣说话的语气太过强势,所以夜君萧一下子被那个大臣吓得哭了出来,夜微澜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位大臣,好笑的说:“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小孩子的心思单纯,远比你们这些在利益深沟里的人好的多。”
大臣看着夜微澜,狠狠的想要说什么,可是一触及到夜微澜的眼神就不敢说话了,夜微澜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夜君萧,扶着他小小的肩膀,温声细语的说:“君萧你来说,不要去害怕他们,他们是因为嫉妒,所以才觉得你答不出来,你要用自己去告诉他们,你夜君萧是可以做到的,远比你们那些大臣要聪明的多,知道吗?”
小孩缺的就是细心的教导,所以夜微澜根本不敢说太大的声音,她要慢慢饿得告诉他,告诉他自己可以做的到,而且比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要做的更好,所以她才会这般轻声能的说。
夜君萧得到了夜微澜的肯定开始慢慢的站了出来,不再害怕那位大臣赤裸裸的鄙视,是的他要告诉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他自己可以做的到,你们不会的问题,我都可以找出解决的方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小小的人儿身上,大概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小孩会有如此大的勇气,站在朝堂之上面对这些风起云涌的打击,还能够坚强的站了起来。,事情都是意外的,正如同他现在站在的这个地方,正视那些不好的目光的打量。
南宫诗有些意外的看着夜君萧,一个小孩来应对自己的题目,倒也是不错的,这份勇气还是可嘉的,所以南宫诗期待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孩子的表现,于是她慢慢的走近夜君萧的身边,低着头看着还不到自己腰间的孩子,问:“小朋友,那你想到答案了没有?”
夜君萧挺起自己的小胸膛,信心十足的说:“自然是有的。”说完害怕南宫诗不相信,还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弄的南宫诗好笑起来,还摸了摸夜君萧的头,说:“不错不错,就你这份胆量确实是比那些不入流的大臣好的多了,窝囊还喜欢贬低别人。”南宫诗的话语丝毫不留情面,让先前说话的大臣一阵恼怒,他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心里说,哦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能够答出这道答案。
“好,那你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南宫诗也好奇的看着夜君萧说。
“如果这柱香想要在半个时辰里烧完,可是从两头分别点燃,既然点燃一头的时间是一个时辰,那么两头烧,自然是半个时辰了。”夜君萧大声的说,还得意的卡在讷河方才给自己颜色瞧得大臣,说完之后又看了看夜微澜。夜微澜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人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因为这样最直接简便,所有人又开始看着南宫诗,因为正确的答案还在她的手里,所以哦众人觉得对,如果正确答案不是,那最后还是算公仪国输了,也公公仪天宸也好奇的看着南宫诗。
南宫诗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于是慢慢的开口说:“这个小朋友的答案是正确的,答案就是这个,不过小朋友你很不错哦。这个问题姐姐都是想了好久才答出来,你比姐姐要聪明,未来你绝对是一个人才,加油哦。”
夜君萧点了点头然后跑到了夜微澜的身边呆着,至于方才的那位大臣一定觉得自己没有脸面了,自己猜不出的答案,竟然被一个小孩就这样说出来,真是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夜微澜也没有多做计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自己也没有必要非要咬着不放,这下子,夜君萧出尽了风头,而公仪国也算是赢得了南宫国使者的尊重,这下子南宫国算是无话可说了。
公仪天宸看着夜君萧,好奇的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正确的答案?”对呀,众人也是一脸的好奇,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那些大臣都想不出来的答案,为什么一个小孩子就这么轻易的就想出了正确的答案。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慢慢的说:“因为,我以前也做过这个事,还被娘亲揍过,所以以后再也不敢了。”
众人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谁也不会想到就这个简单的问题,就是靠着孩子的单纯得出的答案,众人也反思起来,也许自己习惯了利益的趋势,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大概人是会变的。
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得自己都不会认识的人了吧,夜微澜默默想着。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夜微澜了,为了仇恨自己都变得不曾是过去的那个自己了,有时候她会尝试在自己的身上去找自己过去的那个影子,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找到。
因为过去的自己已经死去了,在也不存在了。
在这个利益的社会里,原来的自己根本不适合,只有现在的自己才适合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