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他们俩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异口同声的问道。
“她人呢?”
“爷,小姐姐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萧邪炎走上二楼,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回家住了。”
楼下的那两人的表情又做到了同步,当然全都瞪大了双眼。
秦傲岩率先反应过来,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讶然的问道。
“你让她回家住?这么说,你把她放了?”
萧邪炎挑眉,笑了一下:“我看起来那么像慈善家?”
“……”秦傲岩。
“……”墨萧。
的确,就是把本拉登想象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也绝对不能把萧邪炎想成慈善家。
而这时,墨萧想起来他还有事情没有汇报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爷,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
墨萧就把赤木野不小心把毒蝎放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萧邪炎学了一遍。
然而,萧邪炎却嘲弄的勾起薄唇,盯着墨萧,问他一句话。
“你觉得凭着赤木的能力,会把毒蝎放跑吗?”
墨萧皱着眉宇,还真的特别仔细地思考了一下。
“夜七枭里,赤木姐虽然没有我厉害,但要说放跑毒蝎,除非是她大意了。”
秦傲岩在一旁听着,当墨萧说出,赤木野没他厉害的时候,他的额头上一下子就挂满黑线了。
有他这么自夸的吗?
虽然说,这小子的战斗力,的确是夜七枭里的第一名。
突然,萧邪炎邪美地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冷的却是毫无温度,吩咐着墨萧。
“这段时间,留意一下港口和机场。”
墨萧一下子就猜中了萧邪炎顾忌什么,不过他却觉得有些不可能。
“毒蝎不会胆子大到要跑来这里送死吧?”
萧邪炎想到了夏纯,唇角微翘,妖媚的眸子里,透出迷一样的漩涡。
“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不可能。”
就像他和她冥冥之中,会再相遇一次。
所以,为了排除这种危险,他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
墨萧听到萧邪炎的吩咐,点头应道。
“明白。”
就在他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墨萧又转过身体,有些好奇的追问道。
“爷,那小姐姐什么时候回来住啊?”
“过段时间。”
墨萧又厚脸皮的笑了笑:“那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住下来?”生怕萧邪炎不愿意,墨萧拿着秦傲岩做挡箭牌,可怜的眨眨眼睛:“他都能在家里住,我也想住。”
结果,话音刚落,秦傲岩从后面抓起一根棒棒糖,扔了过去,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我是医生,要时时刻刻的监视他的身体情况,你住进来瞎搀和什么?”
听见这句话,墨萧当然有一百个不爽了。
“呸———!你一年到头到处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时时刻刻监视爷的身体情况?还有,在总部的时候,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的啊。”
对于墨萧提得要求,萧邪炎倒是没有反对的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她也不在家里住。
因此,他准了墨萧的请求。
“正好,这期间,我们也要忙一些正事了。”
……
……
中午12点,夏军霆出院了。
可出了医院门口,夏纯才发现,他们这么多人,一辆车怎么可能坐的下?
她不愿意和陈默莲坐在一起,看见她那得意忘形的嘴脸,夏纯觉得,就算和她在一个空间里呼吸都很恶心。
当然,陈默莲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只见她嘲讽的望向夏纯那边,鄙夷的语气。“真是的,某个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来。车里一共就能坐4个人,某人来了,难道要把我们夏仪,或者墨寒挤出去?啧啧……要不说这人走到哪里都不招人待见呢,专门做那种讨人厌的事情
!”
夏纯想要发火,这女的不少呱噪一会儿,能闲死她?
可她顾念父亲刚刚大病初愈,因此,夏纯无所谓的笑了笑,就当陈默莲是狗放屁。
所以,她下了台阶后,和夏军霆挥挥手。
“爸,那我就先打车回去了。”
夏军霆想要叫住夏纯,却被陈默莲拉扯了一把,不高兴的哼一声。
“你要是敢叫她回来,那我不坐车回去了。”
现在陈默莲是孕妇,还是一个高龄孕妇,比不得那些小年轻。
万一她走回去,有个什么差池,夏军霆后悔都来不及。
没办法,他只好陪着笑脸,哄着陈默莲。
“小仪,墨寒,我们走吧。”
陈默莲这才开心的勾起唇角。
夏纯走出了医院,并没有打出租车,她选择回家的方式,则是传统的步行。
因为就在刚才,她真切的看出来了,父亲是有多宝贝陈默莲肚子里的孩子。
那天在医院里,她脸不红气不喘说出,父亲住院,她没有花钱的理由。
什么怕父亲有个三长两短,留下一些钱,希望将来能抚养好这个孩子。
夏纯当时很想喷她一脸!
你检查出来肚子里有孩子的时间,明明在父亲决定做手术之后,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要是父亲真的西天取经了,你陈默莲绝对会第一时间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
现在真是说啥都晚了,人家已经靠着一颗小胚胎站稳了靠山,愈发的猖狂。
夏纯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把这些哑巴亏全都咽进肚子里。
她正想事呢,后面一声声鸣笛突然打乱了她的思绪。
夏纯回头一看,发现一辆墨黑色的GTR跟在她后面。
车窗缓缓地按下来,夏纯又看到了简墨寒那张帅气的脸,他如沐春风般地一笑。
“舅舅和舅妈先走了,我送你回家。”
夏纯又被简墨寒那一声“舅妈”叫的心里窝火,正好父亲不在这里,她要怼死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接下来,夏纯双手环胸,掀起一边的唇角,将自己满身的嘲讽,毫不客气的展示给简墨寒看。
“这位先生,我和你很熟吗?”
面对夏纯生疏的语气,简墨寒倒是没有多大的意外,修饰的鬓角无声地散发着男人的气息,笑地愈发温润。
“当然。”夏纯一时语塞,她没有想到,他回答的竟然这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