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忘不了他啊!”
夏纯真的努力过,也在心里暗暗地发过誓,甚至还对他吼……
萧邪炎,你滚出我的世界!
什么办法她都试过了,可就是不管用啊。
只要碰到了有关他的任何消息,夏纯都会忍不住的去想他,接着,一把尖刀飞过来,生生地插在她的心口。
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他,你要她怎么办?
去死吗?
简墨寒似乎没有想到,夏纯的情绪也会有绷不住的那么一天。
关于这方面,她管理的一向很好。
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她脆弱的一面。
可是,她终究在一个萧邪炎的男人面前破功了。
思及此,简墨寒眼底蹿过一丝什么,加紧的他措不及防。
就像他担心的那样,她陷进去了,而且陷得太深了。
夏纯还在哭着,只不过用两只手掌捂住脸,发出一声声闷闷地抽噎声。
简墨寒将她的身体搬过来,靠在她的肩头,语气里充满了追悔莫及。
“小纯,我当初要是不走就好了。”
听到他这句话,夏纯将手掌从脸上拿开,盯着简墨寒,眼神里有着肯定的坚决。“不,就算你不走,也没办法改变什么,认识他,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场无法阻挡的浩劫。原本我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事情可以打到我,就算我趴下,只要咬牙,终究有站起来的那一天。但是,我没有想到,
这场角逐游戏里,他让我溃不成军,输的一败涂地。”
听到夏纯这样的自述,简墨寒微微地瞪大了双眸,瞳孔都凝固了。
是啊,人这一生,有几个人能成功的阻挡得了浩劫?
……
……
回到家后,夏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关于陈默莲一系列的呱噪,她真的就当狗放屁。
可刚刚躺在床上,夏纯就想起了几个小时之前,她在商场里差一点就送命的事情。
刚好,手机从兜里滑了出来。
夏纯将手机从床上捡了起来,翻到了通讯录,看到应急电话上的那个人不是简墨寒,而是萧邪炎,她的眼眶又微微地湿润了。
那天,夏纯拿着沈启宁的银行卡,去他家还钱出来的时候,夏纯就想把他的一切联系方式给拉黑。
却不想,当时林西一个电话打进来,让夏纯就把这码子事给忘记了。
现在,夏纯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苦笑,没有拉黑他的联系方式。
因为现在,夏纯好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商场?
可是下一秒,夏纯就让这个想法彻底的扼止在了摇篮里。
还是算了。
说好的要再见……
既然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连帽衫,不让她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
那么,夏纯自然也不方便的去过问。
毕竟,她都把话说的那么绝了。
将手机放下,夏纯打算去浴室冲个澡,昨天晚上她都没怎么睡,今天又累了一天,再加上差点就死在那个扶手电梯里,确实让她很疲累。
然而,就在夏纯刚刚下床,还没有走动两步的时候,手机突然急促的响动起来。
脚步顿停,她急忙地转过身体,将手机拿了起来。
可是,当夏纯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的时候,并没有说多失望,因为她原本期盼着萧邪炎打电话过来,却换成了院长妈妈,同样的重要。
赶忙地滑开解锁键,院长妈妈开口就说道。
“小纯,谢谢你送来的蛋挞,小翎城的那一份,我给他留下了,这几天孩子们的情况很好,你不用担心什么,给你打电话,想给你报个平安。”
“蛋挞?”
夏纯一听见院长妈妈说起蛋挞,瞬间有些懵了。
的确,白天在商场里的时候,她想去买几盒蛋挞送去孤儿院。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居然会发生电梯事故。
一时之间,夏纯顾不上那么多,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院长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她买的蛋挞给送了过去,这怎么能不让夏纯震惊。
她明明没有买啊……
院长妈妈点头,下一秒,就给出了夏纯答案。
“是啊,是秦医生帮忙带过来的,说是你买的。”
听院长妈妈这么说,夏纯脸上疑惑一闪,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又是一声急切问出口。
“秦医生?院长妈妈,你说的那个人,是秦傲岩吗?”
院长妈妈应声道:“对啊,也就他有办法能让小翎城的病情好转。”
“他去孤儿院了吗?”
“嗯,他今天来了,又给小翎城检查了一下身体,说小翎城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醒过来,多则一个月,少则一个礼拜。”
“那小翎城醒过来之后,他还会过来吗?”
夏纯之所以会这么问,就是因为她知道,秦傲岩是他的人。
只要秦傲岩肯来孤儿院,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一直都不会放弃救助这些孩子们?
还有,今天去商场里,从扶手电梯里把她救下来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怎么会知道,她要去买蛋挞才差点出了事?
一时之间,种种猜测,在夏纯的心里油然而生……
而此刻,院长妈妈想起秦傲岩临走时候的状态,不确定的摇摇头。
“小纯,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才想起来,秦医生临走的时候,给我了十支疫苗,说让我放在医用的冷藏柜里,关于这个设备,他还说,过一会儿会有人送过来。”
“接着,秦医生又说,让我给小翎城每三个月在他的颈动脉上注射一针。一年后,再给他隔半年注射一针。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把疫苗给收下了,现在看来,他是不是短期内不会过来了?”
说实话,夏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短时间内会不会过来?
现在夏纯比较关心的,则是另一个问题。
下意识的蹙眉,她追问道:“院长妈妈,萧邪炎设立的基金会撤资了吗?”
院长妈妈摇摇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呢?”顿了顿,她觉得不为萧邪炎说两句好话,自己的良心上都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