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邪炎突然又笑了,还是非常好看的那一种。
“也对,谁又能挡得住人渣去赴死呢?”
几个黑衣人一听他这么说,急忙的掏出手枪,已经做好要火拼的准备了。
他们坚信,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只要这手枪了的子弹射出去,谁去赴死还不一定呢!
而这时,车里又走下来一个男人,他一头栗色的短发,眼睛晶亮,眨了眨,玩味的色泽一闪而过。
与其说男人,倒不如说他更像个正太,看起来好像还不满20岁。
但他身上的气质和眼前的男人一样很危险,更何况,这个正太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型的火炮筒,抗在肩头。
那火炮筒少说也有几十公斤,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如履平地的走过来,笑意漫上他的黑眸,眉眼居然浸出十足的虐杀气息。
正太歪歪头,锐利的眼神却盯紧了那帮黑衣人。
“爷,这里就交给我解决了。”
萧邪炎信任的露出一笑。
下一秒,他弯下腰,将夏纯抱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车子。
眼睁睁地看着夏纯被他给抱走了,这帮黑衣人怎么肯答应。
要知道,沈启宁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办不成事,他们一样要遭殃。
可是,就在他们准备上前一步的时候,墨萧歪头一笑。
“想去哪里?你们的敌人是我哦。”
其中一个小弟将子弹上了膛,对准墨萧的心脏,恶狠狠的警告一声。
“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墨萧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诡谲的光芒,更多的,则是抑制不住渴血的兴奋。
“说大话可是会闪了舌头哦。”
话音刚落,几声炸雷又在天空中轰鸣作响,与此同时,几个黑衣人将扳机扣动了下去……
“轰————!”
邻居大妈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听着这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吓了一跳,差点从沙发上蹦下来,心脏病都要犯了。
她不停地抚着胸口,自我安慰道:“老天爷这是做啥呢,打这么响的雷。哎呀呀,看来今晚上这大雨是不会停了。”
墨萧将火炮筒放下,看着满地的伤残,满意的给自己鼓个掌,随即将蓝牙连上。
那边立即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怎么了?”
“你定位我一下,然后派几辆救护车过来。”
聆风只觉得头疼:“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你让神罚出鞘了?”
“你不要把我总往坏处想好不好?我没用神罚,你知道,我不轻易不让神罚出鞘的。而且,我是替爷办事!”
聆风并不打算信任他的说辞:“你少拿爷做借口。”
墨萧辩解道:“是真的啊,你也知道,爷回国了,现在和我们在一起,但是小姐姐却遇到了危险……”
说着说着,墨萧怎么觉得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了?
“算了,这事我在电话里和你说不明白,你先派几辆救护车过来,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没办法,聆风只好先把墨萧的坐标定位出来。
五分钟后,七八辆救护车排着队来到了胡同口,可当医护人员发现,躺在地上的这几个伤患,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断了腿。
医护人员见一个人意识还算清醒,忙追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伤的啊?”
那人哎呦哎呦的叫唤两声,最后,艰涩的吐出一句话。
“做坏事,遭报应,天打五雷轰了。”
“……”医护人员。
……
……
当萧邪炎将夏纯送到孤儿院里的时候,院长妈妈急忙的迎了出来。
刚刚下雨那阵,院长妈妈刚买来排骨,都要准备下锅翻炒了。
本来,她还想给夏纯打电话,要她赶紧回来吧,别让大雨给浇到了。
后来,院长妈妈又一想,小纯都已经22岁了,不像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知道下雨了,肯定会躲进哪家小店里去避雨。
因此,院长妈妈安心的厨房里坐着糖醋小排,又炒了几个孩子们爱吃的菜。
一个小时后,饭菜都做好了。却不想,当院长妈妈再给夏纯打电话的时候,话筒里传来一声冰冷地系统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院长妈妈一颗心当即就沉了沉,很想出去找找夏纯。
偏偏这个时候,孩子们的饭点又到了。
因为孤儿院里有几个孩子是先天性糖尿病,吃饭必须要及时,不然血糖就会低,严重了甚至还会威胁到性命。
没办法,院长妈妈只好先把夏纯的饭拨出来,让孩子们先吃饭,等他们吃完饭,她再出去看看。
感恩的是,当院长妈妈刚把饭桌上的盘子收拾完,打算出去的时候,夏纯已经回来了。
还是被萧邪炎抱回来的。
只不过,看到她闭着双眼,院长妈妈担心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了?”
萧邪炎目光垂下,落在了夏纯如同小扇一样的眼睫上,眸底溢出了无法掩饰的宠溺光芒。
“没什么事,就是睡着了。”
院长妈妈到底是吃了那么多年的米,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夏纯此刻的不对劲?
就算这孩子睡的再死,也不知道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因此,院长妈妈断定,她一定是遭遇了什么。
可是,院长妈妈却丝毫的不会怀疑,小纯现在睡的这么死,是萧邪炎干的。
她急忙的让出一条路,让他把夏纯抱进了房间里。
然而,就在萧邪炎刚把夏纯身上的那套布朗熊外套脱下来的时候,院长妈妈站在门外,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板。
门本来就是虚掩的,萧邪炎走了过来,将其拉开,让院长妈妈进到房间里。
一开始,院长妈妈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了,而是直接的开门见山了。
“萧先生,我知道这么问,多有唐突,但是我担心小纯这孩子。就在前段时间,我还听她说,你和小纯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是吗?她还说,你也回意大利,不打算再来国内了。”
萧邪炎一直盯着夏纯,邪邪的勾着嘴角,最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院长妈妈的眼睛上。“她抽风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您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