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撇撇嘴，然后说道：“很多地方都有提示不是么，明明是你告诉我的，所谓的童话不过是一群灵体的集合体，而大脑就是你。那些纸鹤或者说是椅子，都是你为了蒙骗这些人所作出的幻象，这个鬼境中的任何事，只要你想知道就能知道，任何物体，只要你想移动就能移动，因为那本来就是你的造物。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一定和灵能武器有关吧，你们在那么小就觉醒了灵视么。”“我为什么给你们留下提示，真是可笑。”零看着顾莫，冷笑道。“大概是，因为孤独吧。想要有人能真正理解你的感受。”顾莫将目光投向远方，或许这个孩子真的和他很想吧，所以当他注意到那些刻意留下的提示时，才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其中的情绪。零愣了一会儿，然后冷笑着说：“那又怎样，你什么都不懂。”顾莫耸耸肩，说道：“或许吧，毕竟我没有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事情。你究竟想从大人那儿了解到什么呢？”零厌恶地看了顾莫一眼，说道：“总是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你这种人，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之余，能不能也稍微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啊？”顾莫盯着零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没有任何要强迫你的意思。只是，有时候人们需要倾诉。”
顿了一会儿，顾莫又说：“不过算了，我自己都做不到呢。”墨白一脸疑惑地看着顾莫，问道：“你们两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啊？”顾莫转过头看着墨白，笑道：“这是智者间的对话，你不懂很正常，不要勉强自己。”墨白冲顾莫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那这位智者大人，麻烦您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帮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吗？”顾莫笑笑，然后用一种棒读的语气说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这整个鬼境都是眼前这个家伙为了某种目的造出来的模拟世界，那些所谓的特殊能力是为了让那些从梦境中来的人相信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普通区的家伙应该是从梦境筛选中被剔除的家伙。也就是说，只有重症区的人和他的目的有关。这么说你清楚了吗？”墨白嘴角一抽，虽然大体上明白了，但是还是很不爽啊。反倒是零在一旁补了一句：“原来大人都是些中二病晚期的家伙么。”墨白默默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根本没意识到他把自己也讲了进去。顾莫则看着零，一本正经地说道：“看什么事情都不能以偏概全知道吗？”零看了看顾莫，然后点点头，说道:“知道了，原来问题一直都出在这里么。”墨白一脸的不可思议，说道：“我去，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莫名奇妙的像父子一样的关系啊？”“闭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相似的冷冽。墨白翻了个白眼，这两真是够了。
顾莫斜睨了他一眼，这小孩明明是宠物一样的存在好吗，对，就是这样。墨白可没懂他那眼神里蕴含的意思，他又问道：“所以说，他把这些人放到这里是想干嘛啊？篡改他们的记忆，然后把他们关起来看他们的反应吗？另外，这些克隆体又是怎么回事？”墨白指着明明已经出去又再次回来的那个眼镜小孩问道。顾莫转过头看向那个眼镜小孩，然后说道：“这些孩子，是他们用那些布偶引来的。这些真正的孩子和真正的大人对抗，才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差距和区别。所有的实验都是为了明白大人的大脑发育情况和小孩的大脑发育情况究竟有什么差别。虽然我不知道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应该就是这样没错。”墨白皱了皱眉，说道：“那难道他们也对孩子做了实验吗？”零抢在顾莫前面答道：“当然没有，至于怎么知道孩子大脑的结构，那就是我们的事了。”“化为灵体也能使用灵能武器么，怪不得。”顾莫喃喃道。知道了这些，那三个重症区的人和那个眼镜小孩都消失了，顾莫看向零，然后问道：“你有结论了吗？关于小孩和大人的区别。”零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那比我想象的要复杂。”顾莫冲着他笑笑，问道：“那么，想去看看大人的世界吗？”墨白一脸莫名地看着顾莫，这个家伙，已经准备化身猥琐大叔诱拐小朋友了吗？零看着顾莫，过了很久，顾莫也没有催他，终于，他说道：“你是想让我当你的灵体助手吗？”“啊？那是什么？我也是刚当除灵师不久，对这些不清楚，不过，你这个小孩儿当什么助手？好好做好你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顾莫说道。
??…”零喃喃道，不再说话了。凌洛挤到顾莫旁边，悄悄地问道：“虽然莫哥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啦，不过这孩子，什么情况啊？感觉和一般的孩子不太一样。”“当然不一样，这孩子可是天才。”顾莫回道。凌洛点点头，喃喃道：“怪不得感觉情商很低的样子。”顾莫轻笑出声，凌洛这小子天然呆还好意思说别人。凌洛冲顾莫眨眨眼，好像在疑惑有什么好笑的。顾莫撇撇嘴，凌洛也就不再问了。“不过莫哥，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啊？大叔要我叫你一起去他那儿一趟，结果我发现你没在家。”凌洛又问道。顾莫冲着若有所思的零扬了扬下巴，说道：“被这小孩缠住了呗。”凌洛皱着眉头咽了咽口水，说道：“莫哥，你该不会是害死了人家小孩然后被缠上了吧？”顾莫用手指敲了凌洛的脑门儿一下，说道：“你这脑袋里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凌洛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啊？”顾莫把鬼境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向凌洛说了一遍，凌洛听完后咽了咽口水，说道：“这小孩……还真是厉害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