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下河村,几人发现村中仍家家关门闭户,路上空无一人,但是与上河村不同的是,这里的房屋中每间都有人,只是闭门不出而已。
“南宫大哥,我们先找户人家弄点饭吃吧?”
雨诗跟在南宫身后道。
“好,我去看看!”
言罢,南宫便快步上前。
“咚咚咚!”
“家里有人吗?我们是洪安城来的客人,想在这里借个锅灶,做顿饭食……”
随便找了一家民宅,南宫敲门道。
“去别家吧,我们家里没有生火……”
南宫无奈,扭头看了眼众人,遂继续向前面一座民宅走去。
“咚咚咚!”
“我们是洪安城来的客人,想在……”
“去别家吧……”
……
一连敲了几家门,皆是闭门不开。
“杨兄,这……”
南宫无奈,向身后的杨凡询问道。
“呵……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也不便在此久留,只是要委屈凝儿了!”
杨凡无所谓道。
“凝儿,我这里有些糕点,你先吃一点吧!”
看到月凝有些不高兴,樊灵上前安慰道。
“哦……”
樊灵笑了笑,就欲打开包袱,取出糕点……
“你们是哪里人?到我下河村作甚?”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几人,带头的是位50多岁的老者,虽头发花白,但却精神奕奕,后面跟着五六个中年汉子,还有一位十几岁的年轻女子,看他们的打扮,应是本村村民。
“这位大叔,我们是洪安城来的客人,去往幽州投奔亲戚,途径此地,怎奈腹中饥饿,故想借村中锅灶一用,做顿饭食,吃完便走!”
南宫上前一抱拳,礼貌道。
“是洪安城来的……那你们可去过那山河村?”
老者盯着几人细细打量,好似几人身上有何异样一般。
“路过那村庄,但不曾进去!”
南宫道。
看到对方不似说谎,老者再次上下打量了南宫一番,遂道。
“如此,那便去我家中吧,老朽是下河村村长,来者是客,本应悉心照料,怎奈眼下情况特殊,不周之处,还望几位客人莫要见怪!”
言罢,老者转身对身后那名十七八岁的女子道。
“红儿,带几位客人到家中做客,我还要去村中探查,就不陪几位了!”
“是,爷爷。”
红儿道。
“大叔有事,尽管去忙,我们只借锅灶一用,吃完饭马上离开。”
说着,南宫从身上掏出几块碎银,递到老者手中。
“一些碎银,还请大叔收下。”
老者一摆手,拒绝了南宫无影。
“银子就不必了,我下河村平日里也是方圆百里内的富庶之村,只是如今……哎,即使如此,一点饭食还是能拿的出的,几位客人不必客气,吃了饭便赶紧离去吧!”
“这怎么好……”
“不必多言,老朽先失陪了!”
说完,老者便挥手离去。
……
“几位哥哥姐姐,请随红儿来!”
见老者离开,那位名叫红儿的小姑娘走到众人身前,礼貌道。
“如此,便多谢红儿姑娘了!”
南宫回礼道。
“这位哥哥不用客气,不知几位哥哥姐姐如何称呼呢?”
红儿边走边问道。
“我是南宫无影,这位是杨凡,这是樊灵,这是雨诗,还有这位,你们年级差不多大,她叫月凝。”
“南宫哥哥,杨凡哥哥,灵儿姐姐,雨诗姐姐,月凝姐姐,你们好,前面就是我们家,我爷爷奶奶都是好人,你们到了家里不要客气哦!”
“红儿妹妹如此说,那我等便不客气了!”
杨凡笑道。
“对了,红儿妹妹,不知村中发生了何事?为何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呢?”
杨凡很清楚,这件事情也只有红儿这种不涉世事的小姑娘才肯说了。
“杨凡哥哥有所不知……我们村叫下河村,之前你们路过的那个叫做上河村。
数日前,上河村发生了一件古怪的事情。
一位大叔本身好端端的,突然之间就像中了邪似的成了木头人,全身僵硬,脸色惨白,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连眼珠子都一动不动……
开始大家都没有在意,以为这位大叔是得了什么怪病,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家女儿去房间看他,却发现他不见了,房间里也没留下任何痕迹。
紧接着,这种怪事便在上河村频频出现,全村300多人,短短几日时间就只剩下不到30人了。”
说到这里,年幼的红儿明显有些忌讳。
“那你们下河村是怎么回事?”
杨凡脸色凝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我们村离上河村最近,中间只隔着一条小河,自从出了这种事后,大家都说是上河村得罪了神人,所以神人才降罪下来,在上河村的所有水井里下了神药,以这种方式报复村民。
而我们村因为距离上河村近的缘故,大家也怕因此染上祸事,因此整天都闭门不出,就连村里的井水都没人敢吃了,而是跑到几十里外的山中打泉水回来。”
“那你们村有人得过那种怪病吗?”
杨凡继续问道。
“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当日去过上河村……”
“哦?那这么说来,问题就出在上河村了!”
杨凡眉头紧锁道。
“大伙都说是因为上河村得罪了神,但是我偷偷听过爷爷他们谈话,事情不是那样的!”
“那不知红儿妹妹还知道些什么?”
“爷爷说,是有人故意下毒药,并非是上河村得罪了神。”
听了红儿的话,杨凡似乎坚定了心中所想,随即不住点头。
“杨大哥可是猜出什么了吗?”
这时樊灵也注意到了杨凡的表情变化。
“不错,我也感觉这是有人故意下毒,但是又不像是上河村某个人的仇人所为,因为下毒之人的目标太大,他居然在整个村中的水井里都下了毒。”
杨凡分析道。
“杨兄说的没错,但是在下有个疑问……”
南宫说道。
“南宫兄可是想问,既然那人意在大面积下毒害人,为何下河村没有受到牵连?”
杨凡笑问。
“正是!”
南宫答曰。
“这也是我的疑问之处,但是答案可能只有红儿妹妹知道了!”
杨凡朝红儿笑道。
“听爷爷他们说,在上河村出事的第三个晚上,我们村几位大叔在村中巡逻,曾在村中水井旁发现一个疑似下毒之人,但是那人会武功,后来大半个村子的人都出来了,还是让他跑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
杨凡道。
“红儿妹妹,那你们知道下毒之人的底细吗?”
南宫继续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爷爷他们后来报了官府,但是听说城主在那两日也消失不见了,所以这件事情就没人管了,慢慢的就只有我们村中那些大叔们每日巡查,以防那人再次下毒。”
“好可恶的歹人,杨凡哥哥,南宫哥哥,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管。”
这时,本身还在耍小性子的月凝道,而且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既然被我们碰到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杨凡道。
“谢谢几位哥哥姐姐,但是那人武功高强……”
听到杨凡的话,红儿明显有些担忧之色。
“红儿妹妹有所不知,你这位杨凡哥哥可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世上能胜过他的恐怕并无几人!”
这时,南宫拍了拍杨凡的肩膀,朝着红儿说道。
“原来杨凡哥哥这么厉害呢!”
听了南宫的话,红儿顿时兴奋起来,那抹担忧随即消失不见。
“哈哈,在南宫兄面前,我可不敢自称武林高手!”
杨凡笑道。
“杨兄这是讽刺我吗?”
“哈哈,不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