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监视有什么用”秋若萱哭了起来,“你没看到她在夺瑶夫人的权利吗你没看到她在捐资捐物博子规百姓的心吗”
“小姐”阿言无奈的唤,她一个丫头,无权无势能为小姐做什么啊光是每天观察王爷的动态就已经够难了
“子规的百姓是不是已经忘了我秋若萱,忘了秋家为王爷付出过什么”秋若萱吸着鼻子,不甘的反问,“阿言,秋家是怎么亡你还记得吗”
阿言目光一暗,恭敬垂首:“阿言当然记得。秋家是为王爷而亡。全族而亡”
“一百三十五条人命的恩情,就这么不还了吗”秋若萱凄惶的摇着头,“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阿言脸色大变,急忙道:“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啊否则老爷、太爷在天之临都不会原谅你的”
秋若萱明显的一震,泪汪汪的看着阿言。
阿言也紧张的看着她,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小姐刚刚回来的时候活像个乞丐,连她都险些认不出来,好在神智是清醒的。在听完小姐的遭遇后她都心疼死了,当下用积蓄把小姐安置在这座小院里。安顿好后没多久,但发现小姐已经怀孕。子规人民风纯朴,阿言一个姑娘家上哪里去弄打胎药眼看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阿言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言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我都已经活到这份上了,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秋若萱反过来安慰阿言。
“小姐可有想过,等这孩子长大了,知道了自己身世,要如何自处”阿言还是很担心。
“那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让他姓秋便是。”秋若萱道,眼睑低垂掩去精光。这孩子,是她最后的筹码
秋家只剩下秋若萱一人,若能延续秋家血脉自然是好的,但那孩子的父亲想到这,阿言就惆怅。
“小姐,我得回去了,你好好呆着,千万不要再跑出去了。”阿言叮嘱道。
“恩。”
阿言又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包桂花糕放在她手里,便默然离去。
太阳越来越高,阳光也越来越强,在院中站了一会儿便开始冒汗,秋若萱随手把桂花糕扔到一旁,转身进屋。
“秋小姐还真不愿将就啊也是,那是不入流的街边小吃怎能入我们大小姐的口”
屋里,一个中年女子坐在,早已等她多时。此人身姿丰腴,打扮妖娆,名为血玲珑。当初她欲跳崖自杀,便是此人带走了她。
“你来了”秋若萱淡淡的,似乎已经习惯血玲珑的神出鬼没。
“恩。”血玲珑妖娆一笑,把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这是子规城最有名的柳记糕庄做的,还有钱记的鹿肉脯,快吃吧”
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秋若萱不客气,捏起一块便往嘴里送,赞不绝口:“极品就是极品不像阿言,买的都是不入流的明知我喜欢柳记的桂花糕,却还是给买街边的来糊弄我。”
“已经四个多月了吧”血玲珑怕她噎着,还为她泡了一壶上好的毛尖。
“恩。”秋若萱一边吃一边点头。这几天她的胃口开始好了,没多久就把一包桂花糕吃得干干净净。
“睿王妃身边有白芷坐镇,如今她的胎稳得很。你恐怕还要再等一等才能回去。”血玲珑道。
秋若萱喝茶的动作一顿:“还要等”
“花烟雨早产丧命,若睿王妃也早产丧命,你的机会就来了。”血玲珑勾起唇角,笑得嗜血。
“到那时我的胎就六个月了我要以怎样的身分回去”秋若萱问。
“这个还得再等等,我们的想法是让你以睿王侧妃的身分回去,名正言顺。你觉得呢”血玲珑问。
秋若萱抿抿唇:“你能做到吗”
“以睿王的性子,应该不难,难的是花未央那一关,所以我们还要再等等。这里条件简陋,衣食粗糙,不过都是暂时的,你且安心住着,克服着些别让阿言那小丫头看出什么来。”
“好。”
“那我走了。”交代完事情,血玲珑便起身告辞。
她身段极好,是那种丰乳肥臂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很是风骚。秋若萱目送她离开,心中又是一番感叹:“一看就是风尘女子,谁能想得到她也身分尊贵呢”
不过那只是一叹,她现在想的是怎么回到舒夜身边,赶走花未央。
睿王妃开仓散粮接济流浪者,捐资书院为青少年谋发展的事迹很快就大规城传开来。这位带着千万嫁妆而来的王妃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民心所向说的就是她的计谋,舒夜很是开心:“央儿,你能得到子规百姓的拥护,为夫实在欣慰啊”
“得了吧你,最终受益的还不是你”花未央回他一记白眼。这几天时常出去逛街,她也看明白了,子规城半数以上的人都是舒夜的手下,他日若有战事,全城的青壮年都会义无反顾的上战场能把城池管理成自己的私有部队,古往今来怕只有他一人。怪不得子规开支那么大,原来是私下养兵之故。
“央儿真是聪明,都不用为夫解释自己就看明白了。省口水”舒夜更乐,悠闲自得的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睛晒太阳。
花未央无语的同时也更敬佩他。
这个男人,不是池中物。以局外人的角度来看,绝对是将来的王者。但是她微一皱眉:“夜,我那娘家就没个消息来吗”
“怎么想家了”舒夜扬眉,温柔的看向她。
“也不是,就是觉得我离京这么久了,这路上受了不多苦,我爹怎么就不写封信来慰问下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嘛”花未央嗔道,眼睛却紧盯着他。
其实她早让怪门的人去调查了,花家贡献家产以后,花靖丰就从京中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这么一说,舒夜也觉得奇怪,坐起来吸口气:“有道理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他这个样子,不像说谎。花未央的心咯噔了一下,反过来安慰他:“不会吧我那两兄弟不是都在宫中当差了吗我爹这么多年都受皇上器重,不至于哎,显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我终归只是个养女”
舒夜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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